蜂針上帶有毒素,刺入皮膚裏立馬紅腫一片,王覺被蟄得滿頭包,最後從樹上摔下去。


    楚茴被大蜂追殺,風風火火的往車子處跑。


    修車輪胎的兩人遠遠瞧見她似神經病一樣亂揮手,且哀嚎不斷。


    啟明拿榔頭的手一愣,好奇。“她在幹嘛?”


    “誰知道。”簡單掃了楚茴一眼,林深池低頭在工具箱裏找螺絲。


    楚茴跑迴車上便立即躲進房間,關上門時帶迴一隻大蜂,那隻大蜂圍在她頭頂“嗡嗡嗡”叫著,似在質問她為什麽捅它房子。


    她在房間裏上竄亂跳躲過那隻大蜂追殺,適當時候做出反擊。


    修車輪胎的兩人被楚茴帶迴來的大蜂圍毆,終於知道她為什麽像神經病一樣揮舞雙手。


    “這是馬蜂吧?”揮掉在耳邊嗡叫的大蜂,啟明困惑。


    林深池嘴角輕微抽搐,凍死一隻要蟄他手背的大蜂。


    “他們該不會把馬蜂窩當蜜蜂窩掏?”


    就著林深池這話想想,啟明覺得有可能的點點頭。“可能會。”


    遠處的王覺邊奔迴來,邊痛哭流涕的大喊:“老大,救命啊!”


    他身後以及頭頂上方都是密密麻麻的馬蜂,而他本人則被蟄得滿頭大包。


    林深池本打算修好車輪胎,歇息到中午再出發,但因王覺和楚茴捅了馬蜂窩,他們不得不狼狽出逃隱村。


    車子似點了火,瘋狂駕駛出林子,甩掉那蟄人馬蜂才緩下速度。


    被困玉米地除了楚茴外沒人受傷,反倒是因為這窩馬蜂,其他四人身上都負了傷,而且還不輕。


    開車的趙然氣得渾身都在顫抖,“老大,今天你一定要修理他們兩一頓,不然他們遲早會惹出大禍來!”


    兩個煞筆玩意兒,招惹的什麽破事!


    剛上完廁所出來,她一絲防備都沒有,被飛進車內的馬蜂一通蟄,尤其是屁股被蟄了三個大包,她現在坐著都很不舒服!


    惹了禍端的兩人成了車內公敵,抱頭蹲在難得坐在鐵欄椅子上的林深池跟前。


    他手背和脖頸處都被蟄了兩口,這還算是輕,重的是右眼皮,那裏的皮下就被蟄了一下,就腫得跟鵪鶉蛋一樣大,導致他兩邊眼睛看起來極為不和諧,哪怕此刻他冷著一張臉,整個人看起來還是有幾分滑稽。


    更慘的是啟明,他上下唇都被蟄,腫成香腸唇。


    此刻他正抱著鏡子背對眾人自我反思,當初為什麽要選加入v小組,一個王覺已經夠夠,結果又加入一個楚茴,簡直就是火星碰地球的兩人。


    天殺,如果不是不能殺隊友,他老早就扭下兩人的腦袋。


    他們的腦子都裝了翔?


    蜜蜂窩和馬蜂窩都分不出來?!


    啟明想殺了惹禍兩人,林深池更想,眼睛疼的看著一大一小腦瓜,他覺得血氣上頭。他上輩子是造了什麽孽,所以派這兩個廢的來整蠱他。


    冷聲,“抬起頭來!”


    蹲著的兩人抖三抖,並沒有抬頭。


    抱頭的楚茴舉手,頭埋得很低,嗡嗡出聲。“老大,我申請垂頭一陣子。”


    “我也是。”一旁的王覺悶悶附和。


    “喲”林深池怪裏怪氣一笑,“還知道不敢見人。”


    知曉躲不過這一劫,楚茴不得不抬起頭來。


    她鼻尖被蟄了兩下,小秀鼻此刻膨脹得兩個大,而且又紅,像個小醜,兩邊耳朵也分別被蟄,腫得很。


    “不是我捅的。”


    她為自己辯解,覺得自己有些冤枉。怯懦的看著兩邊眼睛不和諧的林深池,覺得現在的他可比平常平易近人多了,就是冷了點。


    她這樣說,一旁的王覺不幹了,抬起被蟄成豬頭的臉。


    “小楚楚,你這樣說就不對了,雖不是你捅的,但你是幫兇。”


    被蟄得最重的自然是罪魁禍首,王覺沒數過自己被蟄了幾下,反正他五官都大了兩圈擠在一塊,看東西都是一條縫。


    “你還有臉說!”林深池沉聲斥了王覺,“她不曉得那是蜜蜂窩,你不曉得嗎?越活越去了,唉,我說王覺,你就不能帶她做點好事?”


    “我也想啊老大,可沒好事可做。”王覺咧著紅腫大嘴,笑得有些難看。


    林深池吸了口氣,想狠狠臭罵他一頓,但看他滿臉包,又不好意思罵,隻能冷言。“這兩年裏,你別想領積分!”


    王覺滿麵哀怨,低頭畫著圈圈,難得沒做戲。


    楚茴老實巴交的,能不開口則不開口,希望林深池教訓完王覺後,能夠忘卻她的存在。


    解決了王覺,林深池自然不會忘記另一個,他歪頭凝視低頭的楚茴,默不言語。


    被他盯上的楚茴由尷尬到頭皮發麻,低頭的她不得不小心翼翼抬眼。


    “幹嘛這樣看著我啊……”


    想罵他就罵呀,幹嘛這樣陰不陽的看著她,怪瘮人的。


    林深池盤腿,雙手交叉握,一臉請教她的模樣。


    “唉,我說,楚同學,楚同誌,你想讓我說你什麽好?”


    楚茴虛虛一笑,知道自己逃不了,隻能軟著聲。“那,那你就不要說了嘛。”


    “你想得可真美。”他冷笑。


    楚茴拉下眼簾,一臉‘我知道錯了’,‘我有悔’的神情。


    林深池怎麽可能輕易放過她,耐著性子難得好聲好氣的同她商量。“你就不能有一下你的立場?”


    “?”楚茴抬頭,有點懵。


    他是對她無語,沒話訓她了,所以才問這個問題?


    “問你話呢,你是聾了還是啞了?”他拔高音。


    楚茴舔舔牙後槽,“我……我能有自己的立場啊,我怎麽不能有自己的立場了?”


    “既然你能有自己的立場,那你為什麽還要跟在他屁股後麵搞三搞四?”他指著王覺,質問她。


    “你這說的什麽話?”楚茴擰眉。


    “我說什麽話了?”林深池氣笑。


    楚茴重重一哼,一屁股坐在毛毯上,沒給他好臉色。


    “你自己說了什麽話,你不知道,裝什麽裝。”


    感情他是專挑柿子軟的捏,覺得她年紀小,新來的就可以隨便揉搓她?


    搞三搞四?他才搞三搞四,他全家都搞三搞四!


    先前為了那一針防禦病毒疫苗,她可以裝孫子奉承他,孝敬他,但她現在知道自己大有可能打了那一支防禦病毒疫苗,她怎麽可能再用笑臉貼他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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