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迴這麽幾次下來,獨孤靖瑤似乎已經習慣了,李俶每晚留下來總要多做幾次,所以漸漸的也沒有之前感覺那麽累了。


    而今日是兩位良娣嫁進來的第三日,是要迴門的,不過李俶隻有一個,所以便哪家都不去省的厚此薄彼。


    再加上今日是鄭婉入府的日子,所以李俶這個新郎官更不可能去其他府邸了。


    崔彩屏和李婉晴並不想摻和今天這日子,而且其實也沒她們兩個什麽事,鄭婉進府當天拜見的也隻有王妃,她倆甚至連露麵都可以不用露,所以也不會自討沒趣,還是迴家和家人團聚的好。


    廣平王府內,因為就差三日時間,所以之前的紅綢,紅燈籠都還掛著,沒有撤。畢竟,拆下來再掛上,也要耗費不少時間呢。


    獨孤靖瑤的臥房內,今日兩人倒都早早起了床,還一同晨練,切磋了劍法,引得望月軒內的侍女和門外的小廝停下駐足觀賞。結束後,更是收獲一片掌聲。


    兩人聞得掌聲相視一笑,而後兩人分別接過帕子擦了擦汗,擦完李俶假裝嚴肅的掃視了周圍一圈道:“都不用幹活了嗎?”雖然這麽說著,可是眼底卻是帶著笑意的。


    所以這些侍女和小廝也並沒有多害怕,隻行禮告退,待李俶攜獨孤靖瑤進屋後,便又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竊竊私語道:“殿下和王妃多般配啊。”“是啊,是啊,簡直就是金童玉女!”諸如此類的羨慕之語。


    內室的二人重新洗漱以後,獨孤靖瑤親自為李俶換禮服,幫他梳頭。


    而李俶則是享受這一刻,獨孤靖瑤邊幫他穿衣服,他邊道:“阿瑤,今日看起來體力不錯嘛,看來為夫日後要更努力了。”


    獨孤靖瑤似乎對李俶的調戲也習慣了,於是走至身後,故意將腰帶勒緊道:“今晚你還是放過我吧,畢竟今日又是你納妾的日子,我也不好總霸占著你。”


    說完又小聲嘀咕了一句:“雖然……我很想……”


    奈何這屋子裏安靜的很,所以還是被李俶聽了個正著。待腰帶係好後,李俶轉過身扶住獨孤靖瑤的肩膀道:“既然想,那就做嘍,不要那麽拘束自己。”


    獨孤靖瑤被李俶的一番話鬧了個紅臉道:“算了算了,後麵時日還長著呢,不差這一天兩天的。”


    給李俶弄好之後,獨孤靖瑤便把李俶趕了出去道:“你收拾好了先出去吧,我還沒收拾好呢。”


    李俶假意失落道:“阿瑤趕我走啊?”


    獨孤靖瑤不由得失笑道:“時間不早了,一會兒鄭婉該到了,我還沒收拾呢!你快出去!”


    說完不由李俶分說,便被獨孤靖瑤推了出去。李俶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麽,便去了前院,看著時間應該已經從鄭府接上人了。


    獨孤靖瑤今日倒沒有畫“霸氣正宮妝”,畫的淡雅了一些,而後選了一件綠色的襦裙,也沒有用多繁雜的首飾,隻是選了些簡單的配飾,再加上李俶給他親手做的簪子便好了。


    收拾妥當後,便一路前往正廳。


    而崔府中,崔彩屏迴家看到父親的時候還多少隱忍了一些,但是當韓國夫人帶著她迴到自己的院子時,沒聊兩句便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奪眶而出。


    韓國夫人自然是心疼壞了,抱著崔彩屏道:“我的兒啊,怎麽了?可是受欺負了?”


    於是崔彩屏便哽咽著把這兩日在王府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韓國夫人怒氣上湧道:“什麽?那李婉晴都侍寢了,你還沒有侍寢?李俶怎麽能這樣羞辱你?”


    崔彩屏嗚嗚咽咽的道:“今日那鄭婉入府,我就怕今晚連她都侍寢了,我還沒有侍寢,那多丟人啊!”


    韓國夫人想了想道:“今日看情況吧,你莫要再惹惱李俶了,畢竟是他納妾的日子,若是他去獨孤靖瑤處,你還能試圖攔一攔,若是去那個鄭婉那裏,你便不能阻攔。”


    崔彩屏不服,問道:“為什麽啊?她一個孺人而已,我都要避讓嗎?”


    韓國夫人戳了一下崔彩屏倔強的腦袋瓜道:“你啊,糊塗,小不忍則亂大謀懂不懂?後麵日子還長著呢,等能侍寢的時候,為娘給你準備一副生子秘方,你提前喝下,到時候一舉得男,生了長子,李俶自然要看重你幾分。”


    崔彩屏聞言,用帕子擦幹眼淚,臉上也有了些許笑意道:“還得是母親您啊,是屏兒太心急了。”


    說罷兩人便轉而聊別的話題去了。


    李府,李泌和李夫人早就等在門口了,看到是廣平王府的車駕,李夫人激動的快要流淚了。


    李婉晴自也是想父母的,不過她還是努力克製自己的思念,規規矩矩的下車行禮。而後李夫人挽著李婉晴的胳膊入了府。


    到了正廳,李夫人看著女兒臉色不太好,於是問道:“婉兒啊,怎麽看著你臉色不太好,可是沒休息好,或者有人欺負你了啊?”


    李泌當即打斷了李夫人的話頭:“夫人慎言,殿下是君子,王妃也是賢惠的,怎麽會去欺負婉兒?”


    李婉晴聞言,便笑道:“母親多慮了,可能是想著能早點迴家見到父親、母親,今日起的早了些。”


    李夫人不滿李泌向著外人,不過就算是殿下和王妃待她的女兒不好,自己難不成要上門去理論嗎?顯然不行的,於是便問道:“婉兒沒受欺負就好。殿下和王妃待你如何啊?”


    李婉晴便如實將這兩日的事情告訴了李泌和李夫人。


    李夫人聞言便道:“好啊,殿下和王妃是向著你的就好。隻是那崔彩屏太過分了,仗著有得寵的姨母和舅舅,就不拿別人當迴事了!”


    不過李婉晴也道:“母親莫要擔憂,日後女兒也會小心的。王妃人很好,而且很坦誠,侍寢次日她便與我如實說明,殿下與王妃商量想先生下嫡子,而後才能允許我們生子,所以侍寢後會由殿下的侍衛風生衣來送避子湯,不過那避子湯的藥渣女兒偷偷派人查過,是比較溫和的,不會傷身的。”


    李泌雖然心疼女兒,但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是皇家嫡庶尊卑還是比較重要的,不然弄不好就會有兄弟鬩牆之嫌。於是道:“婉兒,莫急,殿下和王妃都是言而有信之人,你也還小,稍微晚些生,對身體還能好一些。”


    聞言李夫人本來還有些氣憤的麵容也些許緩和了下來道:“你父親說的也有道理,日後等王妃生下嫡子,娘給你尋個好方子,補一補身體,到時候一舉得男,殿下也會對你看重幾分。”


    李婉晴其實也是如此想的,既然無法生出長子,那便生第二個,或者就是待殿下之後再往上的時候,生下那時候的第一子,一般被視為貴子,那個時候便是各憑本事了。


    迴到廣平王府,鄭婉已經到達廣平王府門口,在喜娘的唱和聲中,一步步走進正廳,給李俶和獨孤靖瑤行禮後,被送迴了綠汀閣。便是納妾宴,兩人努力保持微笑,應付著客人。


    待到晚間,宴席結束,李俶又被灌了不少酒,獨孤靖瑤命人給他準備了醒酒湯,她自己也喝了不少,也喝了一碗。


    李俶在獨孤靖瑤的多番勸阻下,最後被趕到了綠汀閣。


    而崔彩屏和李婉晴也都在宴席散了之後才迴到王府。


    而李俶雖然並不情願,但還是去了綠汀閣,完成了剩餘的步驟,才勉強與鄭婉來了一迴,差不多便睡了過去。


    但至於為什麽之前明明答應了何靈依讓她入府,這次卻沒有她,也很簡單,因為她犯得罪行,自然她們兩個可以不管,可是大理寺不能不管,她也在被砍頭的名單裏,如今墳頭的草估計都有二尺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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