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大家都為獨孤靖瑤出頭
獨孤靖瑤重生成為李俶的心尖人 作者：jasmine楊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獨孤靖瑤微微挑起秀眉，似笑非笑地說道：“哦？不知楊大人所說的證據究竟是什麽？難道韓國夫人真的掌握了確鑿的物證不成？亦或是有什麽人親眼目睹了此事？不妨說來聽聽。”她那清冷的聲音如同山間清泉一般悅耳動聽，但其中卻蘊含著絲絲寒意。
獨孤靖瑤此言一出，楊國忠與韓國夫人頓時語塞。然而僅僅過了一小會兒，楊國忠臉上便重新浮現出笑容，緩緩開口道：“嗬嗬，這種事情若是去做，自然不可能被旁人瞧見啊。”他的話語看似輕描淡寫，實則暗藏玄機。
這時，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獨孤鑫似乎領悟到了女兒話中的深意，當即大聲反駁道：“哼！我說楊大人，常言說得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有人證，可那人連事情經過都未曾親眼見到，又怎能稱得上是人證呢？這不是信口胡謅嗎？”獨孤鑫的語氣頗為強硬，毫不給楊國忠留絲毫情麵。
楊國忠聞言不禁臉色一變，心中暗自惱怒起來。他猛地提高聲調，怒喝道：“你休要在此強詞奪理！簡直就是蠻不講理！”一時間，氣氛變得緊張異常，眾人皆屏息凝神，不敢輕易插話。
就在此時，韓國夫人察覺到兄長有些失態，連忙在旁邊假咳幾聲，以此來暗示楊國忠注意言行舉止。
楊國忠畢竟也是久經官場之人，很快便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些不妥，於是趕忙向皇上躬身施禮，賠罪道：“陛下恕罪，都是微臣一時衝動，以致失了禮數，請陛下責罰。”
皇上見狀隻是隨意地擺了擺手，淡淡地說道：“罷了，罷了。既然你聲稱有證人，那就快快將其傳上來吧。當著朕的麵當麵對質，也好還雙方一個清白。”
皇上的話語雖然平靜溫和，但在場眾人皆知，此番對質結果至關重要，稍有不慎恐怕就會引起軒然大波。
皇上既然發話了，那楊國忠自然也就照著做了，於是他派人將證人帶了上來，一共有兩個人：一位是普通打扮，一看就是個平頭百姓，還有一個貌似是一位士兵。
兩人哪裏見過這麽大陣仗，有哪裏見過皇上、太子？被這場麵唬了一跳，不過他們還是記著規矩，那士兵和平民一起跪拜道：“卑職（草民）給皇上請安。”
皇上肅穆的聲音響起：“說說吧，你們看見了什麽，亦或是聽見了什麽？一定要事無巨細的說清楚。”
那名士兵率先開口：“迴陛下，卑職負責護送兩位郡主迴雲南，遇到刺殺後，宜安郡主一開始還好好的，後來突然暈倒了，後來找了就近的客棧住下。剛住下的時候還好好的，後來卑職去樓下的時候看到有人陸陸續續在往宜安郡主房間運水，迴去的路上一不小心碰到了其中一人，貌似是宜安郡主的侍女，水濺到了卑職身上，卑職可以很確定那是冷水。再後來，聽說廣平王殿下帶著神醫的徒弟前來，過了大約一炷香的功夫就聽到郡主房間傳來……做那個的聲音。”
那個平民打扮的人也附和道：“是啊，是啊，草民是客棧的小二，草民還記得，那日就是那位姑娘找草民要的冷水，她當時還說水要越冷越好。”說著還指向獨孤靖瑤身邊的侍劍。
是了，一旁的侍劍也認出來了，卻是那日自己要冷水時找的那個小廝。於是也跪在地上行禮：“迴陛下，奴婢當日確實找這位小二要了冷水，可這仿佛跟郡主是否失貞一事無關吧？”
這話說的好像也確實沒毛病，用冷水能證明什麽呢？
可楊國忠卻是抓住了漏洞一般道：“這一般人就算清洗傷口、清洗身上，那也是用熱水，哪裏有用冷水的？”
劉靖玥此刻可無法保持鎮定自若了，畢竟當初可是她吩咐侍劍前去借來那冷水的。誰能想到這麽一件小事居然還能被人揪著不放，大做文章呢？絕對不能就這麽善罷甘休！她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裏，那就必須要有所行動才行。
隻見劉靖玥向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然後不卑不亢地說道：“楊大人，請息怒。借取冷水這件事情確實是由我提出的請求。家姐不幸受傷後，傷口因為發炎而引發高熱。我借取這些冷水，無非就是想要幫助姐姐降低體溫而已。”
聽到這話，一旁的韓國夫人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狐疑之色，追問道：“究竟是什麽樣的傷口需要如此之多的冷水來清理呢？”
劉靖玥心中暗自咒罵起來：這女人是不是故意找茬啊？簡直就是沒事找事嘛！真恨不得衝上去直接撕爛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巴！
然而，盡管心中怒火熊熊燃燒，但她表麵上依舊維持著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耐心解釋道：“韓國夫人，您可能有所不知，所謂降溫並非僅僅針對傷口部位，而是要對整個身體進行有效的冷卻處理呀。隻有這樣，才能真正起到緩解高燒症狀的作用。”
韓國夫人聽了這番話，不禁一時語塞，喉嚨裏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般，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她心裏暗暗思忖道：真是可惡至極！沒想到這一家子人都是如此巧舌如簧，能言善辯！
此時，站在旁邊一直默默觀察著局勢發展的獨孤鑫、獨孤靖瑤以及獨孤墨言三人，心中不禁對劉靖玥豎起了大拇指。他們在心底裏為劉靖玥加油助威，巴不得她能夠繼續針鋒相對下去，將對方狠狠地駁斥一番。
皇上被他們吵的頭疼，拍了拍桌案厲聲道：“別吵了，吵的朕頭疼！”
這時一旁的楊貴妃趕忙走上前幫皇上順了順氣道：“皇上，您還是以龍體為重啊！”
說時遲，那時快，別人還沒有動作劉靖玥搶先一步跪在地上叩首道：“陛下息怒，臣女完全是因為不忍家姐受委屈，所以才忍不住與楊大人和韓國夫人多吵了幾句嘴。還請陛下恕罪。”
而另一邊的楊國忠和韓國夫人竟是有些傻眼了，這麽個小娃娃竟然學會惡人先告狀了。不過也不待他們多想，二人也紛紛跪地叩首道：“皇上息怒！”
楊國忠也辯解道：“剛剛是臣太過著急了，才沒忍住跟雲南王和宜寧郡主吵嚷了起來，請陛下恕罪。”
皇帝看了看身邊溫柔小意的楊貴妃，又看了看底下跪著的楊國忠和韓國夫人道：“罷了罷了，都起來吧！”
楊貴妃又貼心的讓高公公將降火茶端了過來，柔聲道：“陛下，既然雙方各執一詞，久久沒有結果，不如采取後宮的手段吧？”
皇上放下茶盞，抬眸看向楊貴妃，問道：“貴妃的意思是？”
楊貴妃鄭重的行了一禮道：“不如，就請宮中的嬤嬤為宜安郡主驗一驗身，隻要驗過了，證明郡主仍是處子之身，那流言自然不攻而破。”
太子、太子妃、李俶、獨孤鑫、獨孤墨言聞言俱是倒吸一口涼氣，畢竟他們都是知情人，都知道獨孤靖瑤已然不是處子之身了，若是查驗，豈不是證實了流言？
太子首先便皇上行禮道：“父皇，兒臣認為此法不妥，別的不說，隻說若是查驗了，就算證明了流言是假，可這豈不是在懷疑父皇你選孫媳婦的眼光？”
太子果然是懂皇上的，哪怕皇上年歲大了，可他依然是皇上，做出的決定不容人質疑，自然也不會輕易認錯。於是他麵色陰沉的看向楊貴妃。
楊貴妃連忙意識到皇上生氣了，於是佯裝出惶恐的樣子叩頭道：“陛下恕罪，臣妾沒有這個意思，隻是想讓真相大白，還宜安郡主一個清白而已，並無質疑您的意思啊！”
皇上一向視貴妃如知己，二人可以說是琴瑟和鳴，他相信貴妃沒有這個意思，於是對二人道：“你們都起來吧。朕也認為此法不妥。”
而後楊國忠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迴陛下，可是此事不能就這麽不了了之了呀！畢竟宜安郡主是皇家的媳婦，若是背著這樣的流言蜚語豈不是對皇家名聲也不好？”
這次李俶迴懟道：“楊大人多慮了，既然是流言，總能查出來源，查出來源後自然就能知道是陷害亦或是真相了。更遑論當時本王也去了現場，並無發生流言中所提之事。”
韓國夫人則道：“那剛才那位士兵和小二兩個人是互不認識的，他們的說法都是一樣的，難道兩人都是胡說的嗎？”
李俶則是冷笑了一聲道：“哦？韓國夫人，難道你是在質疑本王嗎？”
韓國夫人隻好訕訕地道：“臣婦不敢。”
獨孤靖瑤看著眼前的這麽多人都為她出麵，她內心十分動容她不願意讓他們為難，於是主動站起身道：“迴陛下，臣女願意接受檢驗，自證清白！”
李俶不由得道：“靖瑤，你？”
獨孤靖瑤向眾人施禮道：“多謝大家為我發聲，不過清者自清，若是如此便能平息流言，不讓大家為難，那臣女自然願意。”說完，她用堅定的眼神看了李俶一眼。
李俶看到這個眼神就明白，獨孤靖瑤是下定了決心，且應該是有應對的措施，於是便沒再阻攔，也用眼神悄悄示意太子、太子妃莫要阻攔。
獨孤靖瑤此言一出，楊國忠與韓國夫人頓時語塞。然而僅僅過了一小會兒，楊國忠臉上便重新浮現出笑容，緩緩開口道：“嗬嗬，這種事情若是去做，自然不可能被旁人瞧見啊。”他的話語看似輕描淡寫，實則暗藏玄機。
這時，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獨孤鑫似乎領悟到了女兒話中的深意，當即大聲反駁道：“哼！我說楊大人，常言說得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有人證，可那人連事情經過都未曾親眼見到，又怎能稱得上是人證呢？這不是信口胡謅嗎？”獨孤鑫的語氣頗為強硬，毫不給楊國忠留絲毫情麵。
楊國忠聞言不禁臉色一變，心中暗自惱怒起來。他猛地提高聲調，怒喝道：“你休要在此強詞奪理！簡直就是蠻不講理！”一時間，氣氛變得緊張異常，眾人皆屏息凝神，不敢輕易插話。
就在此時，韓國夫人察覺到兄長有些失態，連忙在旁邊假咳幾聲，以此來暗示楊國忠注意言行舉止。
楊國忠畢竟也是久經官場之人，很快便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些不妥，於是趕忙向皇上躬身施禮，賠罪道：“陛下恕罪，都是微臣一時衝動，以致失了禮數，請陛下責罰。”
皇上見狀隻是隨意地擺了擺手，淡淡地說道：“罷了，罷了。既然你聲稱有證人，那就快快將其傳上來吧。當著朕的麵當麵對質，也好還雙方一個清白。”
皇上的話語雖然平靜溫和，但在場眾人皆知，此番對質結果至關重要，稍有不慎恐怕就會引起軒然大波。
皇上既然發話了，那楊國忠自然也就照著做了，於是他派人將證人帶了上來，一共有兩個人：一位是普通打扮，一看就是個平頭百姓，還有一個貌似是一位士兵。
兩人哪裏見過這麽大陣仗，有哪裏見過皇上、太子？被這場麵唬了一跳，不過他們還是記著規矩，那士兵和平民一起跪拜道：“卑職（草民）給皇上請安。”
皇上肅穆的聲音響起：“說說吧，你們看見了什麽，亦或是聽見了什麽？一定要事無巨細的說清楚。”
那名士兵率先開口：“迴陛下，卑職負責護送兩位郡主迴雲南，遇到刺殺後，宜安郡主一開始還好好的，後來突然暈倒了，後來找了就近的客棧住下。剛住下的時候還好好的，後來卑職去樓下的時候看到有人陸陸續續在往宜安郡主房間運水，迴去的路上一不小心碰到了其中一人，貌似是宜安郡主的侍女，水濺到了卑職身上，卑職可以很確定那是冷水。再後來，聽說廣平王殿下帶著神醫的徒弟前來，過了大約一炷香的功夫就聽到郡主房間傳來……做那個的聲音。”
那個平民打扮的人也附和道：“是啊，是啊，草民是客棧的小二，草民還記得，那日就是那位姑娘找草民要的冷水，她當時還說水要越冷越好。”說著還指向獨孤靖瑤身邊的侍劍。
是了，一旁的侍劍也認出來了，卻是那日自己要冷水時找的那個小廝。於是也跪在地上行禮：“迴陛下，奴婢當日確實找這位小二要了冷水，可這仿佛跟郡主是否失貞一事無關吧？”
這話說的好像也確實沒毛病，用冷水能證明什麽呢？
可楊國忠卻是抓住了漏洞一般道：“這一般人就算清洗傷口、清洗身上，那也是用熱水，哪裏有用冷水的？”
劉靖玥此刻可無法保持鎮定自若了，畢竟當初可是她吩咐侍劍前去借來那冷水的。誰能想到這麽一件小事居然還能被人揪著不放，大做文章呢？絕對不能就這麽善罷甘休！她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裏，那就必須要有所行動才行。
隻見劉靖玥向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然後不卑不亢地說道：“楊大人，請息怒。借取冷水這件事情確實是由我提出的請求。家姐不幸受傷後，傷口因為發炎而引發高熱。我借取這些冷水，無非就是想要幫助姐姐降低體溫而已。”
聽到這話，一旁的韓國夫人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狐疑之色，追問道：“究竟是什麽樣的傷口需要如此之多的冷水來清理呢？”
劉靖玥心中暗自咒罵起來：這女人是不是故意找茬啊？簡直就是沒事找事嘛！真恨不得衝上去直接撕爛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巴！
然而，盡管心中怒火熊熊燃燒，但她表麵上依舊維持著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耐心解釋道：“韓國夫人，您可能有所不知，所謂降溫並非僅僅針對傷口部位，而是要對整個身體進行有效的冷卻處理呀。隻有這樣，才能真正起到緩解高燒症狀的作用。”
韓國夫人聽了這番話，不禁一時語塞，喉嚨裏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般，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她心裏暗暗思忖道：真是可惡至極！沒想到這一家子人都是如此巧舌如簧，能言善辯！
此時，站在旁邊一直默默觀察著局勢發展的獨孤鑫、獨孤靖瑤以及獨孤墨言三人，心中不禁對劉靖玥豎起了大拇指。他們在心底裏為劉靖玥加油助威，巴不得她能夠繼續針鋒相對下去，將對方狠狠地駁斥一番。
皇上被他們吵的頭疼，拍了拍桌案厲聲道：“別吵了，吵的朕頭疼！”
這時一旁的楊貴妃趕忙走上前幫皇上順了順氣道：“皇上，您還是以龍體為重啊！”
說時遲，那時快，別人還沒有動作劉靖玥搶先一步跪在地上叩首道：“陛下息怒，臣女完全是因為不忍家姐受委屈，所以才忍不住與楊大人和韓國夫人多吵了幾句嘴。還請陛下恕罪。”
而另一邊的楊國忠和韓國夫人竟是有些傻眼了，這麽個小娃娃竟然學會惡人先告狀了。不過也不待他們多想，二人也紛紛跪地叩首道：“皇上息怒！”
楊國忠也辯解道：“剛剛是臣太過著急了，才沒忍住跟雲南王和宜寧郡主吵嚷了起來，請陛下恕罪。”
皇帝看了看身邊溫柔小意的楊貴妃，又看了看底下跪著的楊國忠和韓國夫人道：“罷了罷了，都起來吧！”
楊貴妃又貼心的讓高公公將降火茶端了過來，柔聲道：“陛下，既然雙方各執一詞，久久沒有結果，不如采取後宮的手段吧？”
皇上放下茶盞，抬眸看向楊貴妃，問道：“貴妃的意思是？”
楊貴妃鄭重的行了一禮道：“不如，就請宮中的嬤嬤為宜安郡主驗一驗身，隻要驗過了，證明郡主仍是處子之身，那流言自然不攻而破。”
太子、太子妃、李俶、獨孤鑫、獨孤墨言聞言俱是倒吸一口涼氣，畢竟他們都是知情人，都知道獨孤靖瑤已然不是處子之身了，若是查驗，豈不是證實了流言？
太子首先便皇上行禮道：“父皇，兒臣認為此法不妥，別的不說，隻說若是查驗了，就算證明了流言是假，可這豈不是在懷疑父皇你選孫媳婦的眼光？”
太子果然是懂皇上的，哪怕皇上年歲大了，可他依然是皇上，做出的決定不容人質疑，自然也不會輕易認錯。於是他麵色陰沉的看向楊貴妃。
楊貴妃連忙意識到皇上生氣了，於是佯裝出惶恐的樣子叩頭道：“陛下恕罪，臣妾沒有這個意思，隻是想讓真相大白，還宜安郡主一個清白而已，並無質疑您的意思啊！”
皇上一向視貴妃如知己，二人可以說是琴瑟和鳴，他相信貴妃沒有這個意思，於是對二人道：“你們都起來吧。朕也認為此法不妥。”
而後楊國忠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迴陛下，可是此事不能就這麽不了了之了呀！畢竟宜安郡主是皇家的媳婦，若是背著這樣的流言蜚語豈不是對皇家名聲也不好？”
這次李俶迴懟道：“楊大人多慮了，既然是流言，總能查出來源，查出來源後自然就能知道是陷害亦或是真相了。更遑論當時本王也去了現場，並無發生流言中所提之事。”
韓國夫人則道：“那剛才那位士兵和小二兩個人是互不認識的，他們的說法都是一樣的，難道兩人都是胡說的嗎？”
李俶則是冷笑了一聲道：“哦？韓國夫人，難道你是在質疑本王嗎？”
韓國夫人隻好訕訕地道：“臣婦不敢。”
獨孤靖瑤看著眼前的這麽多人都為她出麵，她內心十分動容她不願意讓他們為難，於是主動站起身道：“迴陛下，臣女願意接受檢驗，自證清白！”
李俶不由得道：“靖瑤，你？”
獨孤靖瑤向眾人施禮道：“多謝大家為我發聲，不過清者自清，若是如此便能平息流言，不讓大家為難，那臣女自然願意。”說完，她用堅定的眼神看了李俶一眼。
李俶看到這個眼神就明白，獨孤靖瑤是下定了決心，且應該是有應對的措施，於是便沒再阻攔，也用眼神悄悄示意太子、太子妃莫要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