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可夫在庫爾斯克發動了一場突如其來的襲擊行動,然而這一攻勢卻被保盧斯成功地抵禦住了。盡管如此,蘇聯軍隊仍然在烏克蘭東部廣闊的平原地帶展開了淩厲的進攻,並成功地切下了一大塊土地。雙方隨即陷入了一場激烈而殘酷的村莊爭奪戰之中。


    每一天,無論是蘇聯還是德國,都在每一片茂密的樹林、每一座寧靜的村莊裏展開激烈的戰鬥與廝殺。無情的炮火將整個烏克蘭東部的村莊逐個化為廢墟,四處彌漫著濃烈的硝煙和戰火。


    從表麵上看,雙方似乎都陷入了一個無法擺脫的困境,隻能依靠堅固的塹壕、堅實的碉堡、強大的裝甲以及猛烈的火炮,在這片烏克蘭戰場上不斷消耗彼此的國力。這場戰爭已經變得異常慘烈,雙方都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北非的阿爾及利亞投降,整個撒哈拉沙漠以北,地中海沿岸所有的國家全部被德國和意大利占領,地中海已然成為德意的內海。


    墨索尼裏和小胡子在阿爾及利亞全境占領的那一天,同時在柏林和羅馬進行了閱兵式和遊行,歡唿西歐的統一,歐洲再一次重迴羅馬帝國鼎盛時代。


    西部歐洲的各個大型城市,巴黎,維也納,華沙,這一天都出現了勝利大遊行,這些隊伍裏麵,開路的全是全副武裝,舉著羅馬鷹旗的德國軍隊。


    天空中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一架架德國的噴氣式戰鬥機和螺旋槳轟炸機如同鋼鐵巨獸一般從機場跑道上唿嘯而起。它們穿越過法國西部那一片寧靜而美麗的莊園,向著遠方的目標疾馳而去。


    這些戰機飛越了波濤洶湧的英吉利海峽,如同一群兇猛的獵鷹撲向獵物。它們的任務是對英國的工業區進行無情的轟炸,將戰火蔓延到這個曾經強大無比的國家。


    如今,這種轟炸行動已經不再局限於英格蘭地區,而是逐漸延伸到了遙遠的蘇格蘭和愛爾蘭。每一次轟炸都帶來了無盡的破壞與毀滅,讓大英帝國的本土工業陷入了絕境。工廠被夷為平地,機器設備被炸得粉碎,工人死傷無數。原本繁榮的工業區如今變得一片狼藉,昔日的輝煌已不複存在。


    大英帝國的本土工業,曾經是世界矚目的焦點,支撐著這個龐大帝國的經濟和軍事力量。然而,如今卻已經奄奄一息,麵臨著崩潰的邊緣。


    為了重振英國製造業,英國政府決定進行一次工業人口大移民,從英國本土向著加拿大海外省,進行工業生產線 整個計劃牽涉到七十萬人口和一千三百套工業設備。


    這個計劃將由英美輸送物資的部隊來完成,從美國東海岸向英國運送物資完成的船隊,將接上這些人和物資先前去加拿大,然後再迴到美國東海岸繼續運送物資去英國。


    美國的勝利輪和護航輕型驅逐艦還在源源不斷的下水,德國的潛艇部隊也聚集在下西洋海域,每一天都有海輪被擊沉。每一天,也有很多德軍潛艇,被英美的護航驅逐艦擊沉在大海之中。德國和法國的造船廠,也在瘋狂的製造潛艇,來補充戰場上的損失。


    這是一場關於毀滅和製造之間的,終極對決。


    美國太平洋艦隊,帶著繳獲的日本艦隊,浩浩蕩蕩的正在跨過印度洋,朝著紅海航行而來,這一次美國海軍陸戰隊將在吉布提登陸,匯合埃塞俄比亞境內的兩萬英美軍隊反攻埃及,以便重新占據蘇伊士運河,兵進地中海。


    印度,緬甸和馬來西亞,因為日本軍隊的退出,接收領土的英國還剛剛從英國本土出發,這造成了一種突然出現的權力真空,民族解放運動如同風暴,猛地燃燒,如同熊熊的烈火。


    原來英國在亞洲的殖民地,紛紛成立各自的政府,利用日本人在當地繳械的武裝,組建起自己的軍隊。


    丘吉爾大怒,命令英國軍隊必須維護大英帝國的尊嚴,必須快速抵達,並武力鎮壓這些反抗的殖民地土著。


    古老的東方,千裏長江之上,千萬麵紅旗迎著長風招展,百萬雄兵在炮火的掩護下,源源不斷的跨過長江。


    紅旗漫卷南風,今日長纓在手,死死縛住蒼龍。


    紅旗過處,炮火耕耘大地,衝鋒號嘹亮,滿山遍野的綠色軍裝士兵,越過山野,火力之猛,子彈之密集,士兵之勇武,國軍根本無法抵抗,觸之即潰,毫無鬥誌。


    國府軍隊在長江沿線,從未見過如何猛烈的炮火,有參謀軍官重炮炮彈落地的爆炸身中,滿身灰塵向軍部發報,內容如下,“我參與過武漢保衛戰,可今日之炮火,勝日軍十倍,實不可人力可擋。士兵亦不想戰,同為國人,心向安定。此國家統一的大勢,已然不可阻擋,望軍座三思!”


    等軍座迴電時,命令其堅守時,這個部隊已然潰退,長江沿線所謂的堅如磐石,萬無一失的防線,被強渡的解放軍半天就一腳踹倒,轟然崩解!


    國府的電報室內,收到的電報一份接著一份,全是陣地失守,部隊潰散的電報。隨著電報一封封送進政府辦公大樓,大樓的警衛,總能不停的聽到,“娘希匹”的叫罵之聲。


    甘肅處處烽火,鐵頭的裝甲軍團橫掃馬家軍騎兵,機槍和重炮把騎兵轟飛,人馬俱裂,修建了兩年的防線,如同破布一樣,一碰就碎。


    馬家軍被殺的失魂落魄,瞬間變成一盤散沙,西北馬家在各自家族的機場裏擠成一團,亡命的衝上飛機,直飛重慶。


    第二野戰軍的重炮群開始咆哮,幾十萬士兵殺出山西和陝西,第二戰區的防線同樣一碰就倒,到處都是潰退和被圍殲的電報,更多的部隊就地起義,大勢已去,誰又可以阻擋?


    西南的戰爭無比詭異,廣西,雲南,不斷有縣城失守,到處都是敵人的防禦戰場。


    國府軍事參謀人員將一個個城市,用紅色的小旗子標上,放眼望去,每一天都有七八個縣轉換顏色,到處都是一片紅色,藍色的國軍孤零零的幾個,顯得異常的紮眼和絕望。


    有師級軍官將自己的軍帽狠狠地摔在地上,大聲喊道,“這怎麽打?集結重兵,就會被轟炸。不集結重兵,無論白天還是黑夜,小部隊去進攻,半個小時就沒了聲音,那不是戰鬥,那就是送咱們的兵去死,這戰怎麽打?這麽打下去,除了死人,還有什麽意義?”


    他解開紐扣,跟副官說,“給我發報,老子不打了!”


    副官小心翼翼的問,“師座,給誰發報?”


    看了他一眼,像是看一個蠢貨,“給重慶發報,你覺得他們會同意我們不打嗎?”


    副官立刻明白了。


    他高興的立正,敬禮,然後樂滋滋的跑去電報班。這仗他也打夠了,起義,必須起義,自己人還打個毛線!老子又不是重慶的高官,老子大不了迴老家去種地!


    師長是有些矛盾的,這麽多年誰手上沒有紅軍的血,但繼續這樣打,死的都是中國人,死的都是他手下的兵,已經沒有意義,他站起來自言自語道,“死就死吧!給自己的弟兄們要找條活路!”


    他轉身提筆,寫下一封電報,“我從軍十五年,也打死過紅軍,有賬隻管算在我頭上。今天我投降,是為了手下的士兵,這群士兵是好樣的,他們都打過鬼子,他們都在抗日戰場出生入死,流過淚,也流過血,他們也都是中國人,別為難他們!”


    野火收到了這封電報,他手指在桌子上彈跳,這確實是一個問題,於是拿起筆,準備寫電報,致電北平,詢問關於起義部隊的安排。


    楊植霖正好看到,他走過來,說道,“不用問了,北平已經有安排,原則上就地起義的部隊,不予追究。北平的意思是,我們需要休養生息,凡投誠的部隊就地整編,由第一野戰軍負責指揮和調用!”


    於是,野火直接發報,“中國人不殺中國人,命令你部就地停火,接受整編,隨時待命!”


    廣西,雲南,一支支國府的軍隊,放下武器,兩天內整編完成,開始不斷匯聚,如同滾滾鐵流,向著其他國軍防區推進。


    這就像是雪崩,當山頭上的第一塊雪崩塌,山下的雪塊就會依次解體,就算是堅硬的冰塊,也無法阻擋千百噸的大雪重壓,會被碾碎,解體,然後再次被冰雪推動,順著雪峰的陡坡,轟然垮塌!


    也有死硬的部隊,但上百架輕騎兵和戰鬥機,帶著五十公斤和一百公斤的重磅炸彈,沿著壕溝開始轟炸之後,再撒上漫天的勸降字條,人心也會散了!


    其中,有一些字條上寫著一個問題,“你們為了誰打仗?”


    中國軍人是不怕死的,但他們要知道為什麽而戰,為什麽而死!


    跟日本人死戰,那是保家衛國!


    可今天為什麽人死戰?


    為了大地主?


    為了資本家?


    為了外國在中國的買辦?


    這樣的戰鬥,有意義嗎?


    這樣的死,對的起誰?


    在北京號的指揮室裏,西南的大地圖上,那些已經解放的城市越來越多,軍事參謀部有時都來不及標定。


    嚴慰寬一直就站在這張地圖前麵,作為保定軍校的學生,他這一生跌宕起伏,九死一生。他看過餓死在窩棚的一家人;他看過赤腳在雪地裏行走的孩子;他看過亂兵衝進村子,無法管束;他看到過,餓得受不了吃棉絮的戰士;他看到過,馬路邊無數賣兒賣女的流民。


    他也在巴彥淖爾看到了希望,那裏不種鴉片,那裏的黃河邊全是莊稼。那裏,至少不會餓死人,沈瑩做的很好,蒙漢遊擊隊會給予流浪的人最基本的溫飽。就那麽一件棉衣,一碗粥,嚴慰寬甚至能在那些人的臉上,看到笑容。


    在巴彥淖爾想種地,就去登記,可以提供農具和田地,政府會按照開墾的田地支付糧食和銀錢。想做工,政府會安排最簡單的工作,派人手把手教你,提供吃住。


    這個時代終於要落幕了!


    這場大戲,到今天終於要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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