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擦黑,憶柳這兒已經是沒有了若夕的身影,隻給他留下的一紙印信,告訴著憶柳若夕的來過。不知出於何種心裏,憶柳並沒有按照若夕所述的,馬上去做,而是心翼翼的將這封書信,珍藏在了自己的私人盒裏。


    再次的將盒子放迴原處,做完了這一切,才如釋重負的恢複了往日的模樣,實在是這壞子給予憶柳的壓力實在是大了些。


    不提憶柳的女兒心態,,明裏、暗裏監視保護若夕的暗衛們,對這位傳聞中的人物,感官從最開始的上,到現在直接降到了地底好幾十層,簡直是有了質的變化。男人還好,大家都是男人麽,雖然略微有些嫉妒、怨言,但也是能理解的;而幾位女性暗衛,就很是不客氣,雖然世道風氣如此,但別讓自己等人看見還好,真要遇見了,出手懲治也不再話下。直到這次碰上了若夕這個無可奈何的,自己等人奉命守衛之人,才感覺到那種無力又重新迴到了她們的身心:真是禽獸不如。


    現在這位她們眼中的禽獸,當然還是要去做那禽獸之事了。從紅樓摸出來的若夕,變了個妝,就像朝思暮想的那裏去了。


    草草在紅樓那裏湊合了頓,就火急火燎的開溜了,實在是幾日不見,十分想念,想要給蘭兒一個大大的驚喜。“蘭兒,我來了。”心裏這麽想著,行動更是最強烈訴求的表現。


    跟奉命守護鄭府的暗衛,打了個v子手勢,意思就是我來了,該幹嘛幹嘛,守著就行,千萬別讓人來礙事。


    相比於若夕的出現,最讓守在暗處的暗衛嘖嘖稱奇的當然是,若夕翻牆入室的手法老道,不做一個專業的盜賊、刺客簡直是可惜了。


    其實在他們的心中最想用來形容的,無疑是:生的采花賊啊!若夕現在做的,不就是那等偷香竊玉之事麽。


    隻不過與不入流的采花賊相比,這位顯然來頭更大,本錢更足,更不會擔心被抓之類,民間的個人組織能與官方的特別機構相提並論麽?


    作為大明赫赫威名的神衣衛暗衛,竟然幫助上司做這等事情,這滋味簡直是別提有多麽不得勁了。


    若夕哪管他們得不得勁,現在最重要的是就是候在語蘭的閨房,靜靜地等待,今他就要行那偷香竊玉之事。而且與往日不同的是,今他打算換個調調,來個角色扮演也定是別有一番風味。


    完成這一切所必備的工具自然是準備了個齊活,什麽增高鞋,冰絲手套,貼身的明晃晃匕首,捆綁用的繩子,以至於眼罩、口罩之類的也都沒有落下….時間滴答滴答過去,隻不過事到臨頭,除了最多的,因為接下來的邪惡行為而興奮不已的心緒,就是剩下混雜的一點內疚、不安,會不會太過火呢?


    就在這種矛盾的心理鬥爭中,時間很快的流走,而語蘭的腳步聲也終於想起。貼很在欄柱之後的若夕,聽得清楚:“姐,讓紅兒入內伺候您。”


    緊接著就是語蘭的聲音傳來,“我一個人可以的,紅,你也早點迴去歇息著。““是,姐。“紅兒離開的腳步聲,以及語蘭反身來到門前,就要推門而入的動作,都在若夕的全局掌控之中。


    甚至藝高人膽大,滿滿惡趣味的若夕剛剛還想著把這主仆兩個一打盡的想法:至於這個紅,一掌打暈,吊在旁邊;語蘭麽,一邊是最親近下人的無力相救,另一麵是自己接下來的險惡處境,想想都叫人熱血沸騰。


    甚至最最邪惡的念頭,有了紅,用她威脅,可以逼著語蘭主動做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情。


    想到這裏,立馬被若夕狠狠地從腦海中驅逐出去,簡直是太邪惡了,自己都有點過意不去了。


    用來調教語蘭,還是得水磨工夫,不能下藥太猛,要是眼前這人是如霜,那想來若夕就會徹底放開手腳。不過要真是如霜,誰捉弄誰還不一定呢?


    想到如霜,終於讓若夕火焰般奔湧的思緒,如同被瞬間冰封一般,狠狠地打了個激靈,好,徹底平靜下來了。


    恢複了平靜,甚至帶著一絲不明道不足的冷意,雙眸緊緊地盯著自己的獵物。


    語蘭哪裏知道危機的臨近,隻是心緒略微有些發緊,看著空蕩蕩昏暗的房間,就向燈燭方向而去。


    還在認真打著燭火的語蘭,冷不防背後伸出了一雙邪惡之手,一手環腰,一手更是緊緊地捂在了自己的紅唇,發聲不得。


    緊要關頭,玉蘭本能的掙紮,卻是身體氣血一陣無力,這當然是若夕搞的鬼。趁此功夫,若夕將早已準備好的遮眼布蒙了上去,接下來就是封住口。


    做完這一切,若夕這才不緊不慢的,抱起如同蝦仁一般蜷縮的語蘭,走到床前,順手一丟,正好落在了被窩上。


    若夕不等語蘭在做掙紮,就開始實施自己邪惡無比的計劃:特意挑選的棉繩將語蘭手腳綁在了床的四角,正對著床前的自己。


    做好了一切,就是壞人的經典獨白,當然音色做了改變:美女,今你就從了大爺我,要不然,嗬嗬…


    冰涼的刀刃在語蘭的嬌軀滑動著,刀背接觸到那裏,很明顯語蘭那裏,細密的毛孔就會因為過度的緊張而張開。


    另一隻手當然也不會閑著,冰絲手套的冰涼觸感,不加掩飾的揉搓。


    看到這裏,若夕更是自得,這樣大概五六分鍾,被若夕刀劃破的衣物已經有點不能遮蔽仙女的動人曲線,看的若夕是食指大動。


    隻不過就在這關鍵時候,語蘭卻是不配合她了,再不做任何一點反應,沒配合哪來的興趣。


    “你不要想著唿救,如果不想被人知道的話。。“於是就是撩開了堵在語蘭嘴裏的器具,隻是接下來語蘭的悠悠開口,卻是讓一項厚臉皮自居的若夕都有些掛不住了:陳樂楓,我真是看錯你了….”


    這這這,自認為完美表現的若夕,不知道那裏露出了破綻,難道女人的第六感都這麽強。


    既然已經被語蘭認出來了,若夕也無心繼續,,拉開了語蘭的眼簾,明亮的燭光中,語蘭卻是掩飾不住的就要大唿,早有預防的若夕一手就堵住了後續的尖叫。


    早在決定向語蘭透露自己真麵目的若夕,已經是迴複了自己的本來樣貌,語蘭一時看到不是自己猜測的陳樂楓,而是另一名陌生男子,自然是忍不住的唿喊出聲。


    大概持續了二十多秒,徹底定下心神的語蘭,這才發掘眼前的這名陌生男子,不,並不陌生,對於一個大明的女孩來,若夕的樣貌怎麽能算陌生,各大雜誌都能看到的麵孔。


    感覺語蘭明顯定下來了,想必是終於認出了自己,若夕這才緩緩地伸開了掩在語蘭口的手掌。


    這時反而是語蘭有激動、有欣喜、又有一絲難以置信,不過卻被她用力的藏在了眼神身處,她想起了壞壞的但是對自己情深意重的陳樂楓,自己不能再若夕麵前表露一絲一毫的容忍。


    看的出語蘭的心路曆程,這女孩啊,哪裏都好,就是心裏藏不住事,眼睛裏明擺著告訴別人麽。


    m+首!發


    也不打算在捉弄語蘭,今怕是受到的刺激夠多了。若夕搶在還在醞釀話語的語蘭前麵:蘭兒,不要胡思亂想了,如你所見我就是上地下獨一無二,僅此一份的若夕,至於陳樂楓麽,隻是我無聊弄出來的一個身份…


    聽到這兒,若夕沒有等到自己想法中語蘭的崇拜、狂熱等等,反而是淚水瞬間從語蘭的眼眶劃出。


    從眼前這自稱是若夕的人嘴裏出來的話:是那麽的驕傲,不容人辯駁,語蘭已經是信了幾分,再加上傳聞中的若夕除開英明偉岸的一麵,最為人所熟知的就是他對女人的熱衷….哭泣的語蘭,哽咽著斷斷續續的道:“你個大壞蛋,你個大色魔,你走啊,我不認識你,你為什麽這麽欺負我,就憑你是若夕,你也不能這樣啊…”


    若夕這才知道語蘭是真的傷心了,就是不知道哪一方麵,是自己隱藏身份,讓她感覺到了被欺騙;還是今捉弄與他,讓她受不住;還是自己對鄭家的所作所為,讓語蘭給知道了…


    要了解女人,若夕果然還是差的太遠,毫不客氣的,以上原因都有,但還是不完全。


    現在,語蘭已經把眼前這男人從頭恨到腳趾頭了….不過這些都不妨礙大風大雨都經曆過來的若夕,解決問題,消除問題。


    那就是接下來的“我發誓…..”,再也不欺騙語蘭了,再也不玩過分的事情了,直到若夕很是裝作不舍的拿出了,從兄弟那裏強奪的碧血劍。


    刷刷刷幾劍,將綁縛語蘭的繩索割斷,深情的將此劍遞在了蘭兒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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