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夕來去如風,行事坦坦蕩蕩,既然有言在先:任自己做主,那麽自然不能辜負喬老山長的美意。在霧山待過一次,兩次,若夕是絕不願意再來這麽三次,四次。


    與常人想法不同的是,其他人或許更多的是忍耐,退讓;畢竟院方的實力擺在那裏,想開差也得掂量一下自己。


    但在若夕這裏,卻是可以預謀良久:簡單概括一下,那就是向著自有前進的逃跑計劃,總得出去浪個把月,舒服了,暢快了,心情良好了,在隨便迴來所謂的特訓兩。


    這所謂的特訓與自己最初的想法實在是差了太多,可以是非常失望:自己期待的冒險,絕地求生,刺激,緊張痛快可以是,一樣也沒有滿足。


    有沒有搞錯,把自己弄到一個鳥不拉屎,隻有男人,沒有女人的地界,每難道要3去看一群光屁股的男人洗澡,自己永遠不會庸俗到這種地步!


    萬惡的洪武,該殺的青龍,無恥的喬老頭!你們想就這樣簡簡單單的困住我若夕,實在是太異想開了。


    要不是自己的龜息功與洗髓功夫,都沒有作更進一步的突破,這裏哪還有人影在。


    當然這也是若夕充分估計了敵我實力之後的估算,就算自己成功突破,也決計不會是這些練了十多年的暗衛對手。不能強取,要以己之長克底之短,充分發揮自己獨步武林的潛行功夫,方是正道。


    平日裏展現在訓練營裏的水平,不過就是自己在上京最後一戰,展露出來的水準。現在自己將最新感悟到的武道境界融會貫通之後,每種武道技藝自然都是水漲船高,有多高?雖然還未嚐一試,但若夕卻是信心十足。


    常規意義上的級功法,已經被若夕這個後來者練出了花,各式各樣的古怪用法被他開發的是淋漓盡致。


    就比如現在,若夕大白易容喬裝之後,就大搖大擺來到了燕山紅樓,轉過幾個彎,左轉右轉幾個功夫就來到了憶柳姑娘的房間,自然是毫不客氣的闖入門去。


    來這也是若夕易容配合潛行再配合高深的樁功,才能達到這種落入人群,便再也分辨不出的效果,就算是從某人身邊擦肩而過,其也不會多家注意眼前的身影。


    這就是若夕開溜的最大依仗,不過,也不是全然無懈可擊。實在是若夕正處於身形快速發育的階段,還不能修行那種,對於現在的若夕來,有損骨骼肌肉的縮骨功!


    於是最不是破綻的最大破綻,就是現在若夕還沒法自如轉換身形體態,也就隻能伴伴富家翁、老頭以及自己的定位孩童。


    雖然如此但若夕也不甚在意,人是活的,隨機應變方是正道,這點困難還能把爺我給難死不成。


    進入按照自己心意裝飾而成的屋內,就是愜意,憶柳不在,大上午的估計是被姐妹叫去打打牌、聊去了。若夕懶得分神去想,自己勞累一夜心神,合該好好休息一番,如此香酥軟榻,正合自己心意。


    一個人就霸占了那張心形巨無霸大床,縮進裏麵,也不露頭,在聽,就是細密而又沉穩的不間斷唿吸聲。直到臨近晌午,門才“吱呀”一聲開了,推門而入的正是憶柳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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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也是前些若夕奢華的包下了憶柳,這才讓身為花魁的憶柳能夠如此閑適。來一點都不奇怪,若夕化名為陳樂楓的時候,可是將燕山折騰了個夠嗆,雖然據傳“陳樂楓”已經迴歸山門,但不準人家什麽時候迴來呢,動了憶柳姑娘,讓這位刁紮的大爺感覺落了顏麵,等待著眾人的必定是抄家滅族的下場。不是那一家都能像鄭家那麽幸運,有一個能被別人看上的姐。


    憶柳關好房門,略顯懶散的就像自己的臥床走去,待會桃紅自會送上飯菜,完全不用憶柳費心。剛剛打牌倒是耗費了些許精神,正需要憩迴迴神。


    隻是方來到,充斥著若夕滿滿惡趣味的超大床前,卻是不由自主的愣了愣神,裏麵竟然有人。腦海中隻是一閃而逝的功夫,在刹那火石之間做了一個連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的舉動。


    沒有叫,更沒有像平日班理智的安全退出,再作打算。憶柳就像鬼使神差一般,一點一點,雖然緩慢,卻堅定毫不動搖的撩起被褥,雖然隻是驚鴻一瞥,但若夕已經卸下之前裝扮,迴複陳樂楓時的樣子,卻是一絲不差的落在了憶柳臉中。


    最恨有人在自己休息時撩被子的若夕,很不客氣的重新奪迴了被憶柳掌握在手中的被褥,繼續做著自己的春秋大夢。


    確認裏麵果然是那個原價之後,憶柳頓感五味雜陳,自己區區一個紅樓女子,像若夕這樣的大人物為什麽要來招惹自己,打破自己的平靜生活。更可氣的是,當著自己的麵就對另一個女孩難舍難割,甚至跟著人家屁顛屁顛跑到了別人家裏。這還沒有完,接下來更是上演了一出,為紅顏辱母、欺兄的人所共憤之事。


    叫自己怎麽麵對,突然就出現在自己被窩裏,叫自己更是如何自處?與若夕已經有過一夕歡好的憶柳,當然知道這個外表裝作成熟老辣的少年,到底是一個多麽稚嫩的雛,稱一句半大孩子是一點也不為過。


    真不知道家裏人怎麽放心讓這麽一個屁孩出來闖蕩,還更重搞風搞雨,若是讓外麵的人知道了,還不羞愧死人。


    就在憶柳心亂如麻,胡思亂想的時候,卻是桃紅敲門送吃的來的。在顧不上遐想,憶柳急匆匆就到了門前,開個不大的縫隙,接了過來,沒敢讓桃紅進屋來。


    雖然不知道若夕這幾來的遭遇,但想來他的行蹤不能輕易叫人知曉,還是穩妥為妙。


    端著錦盒,放置在桌上,憶柳此刻早沒了一絲半點的饑餓感。到是若夕在第二次門響之後,就神思清醒了。等憶柳再次坐在床沿之後,趁其不備,猛地就將美人拉入到了床榻。


    驟然受驚,可這時候就見憶柳處亂不驚的鎮定功夫了,竟是硬生生壓下了唿之欲出的喊叫,直挺挺順勢倒在了若夕的懷裏。


    美人如玉,溫香軟玉在懷,若夕可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而且是“老夫老妻”了,也沒有什麽不好意思。


    半晌,沒有進食的憶柳這才感覺到體力的不支,麵對若夕的使壞,是再無絲毫抵抗之力,任其在身上遊走,揉搓,甚至是拍打,等若夕盡了興致,憶柳身上早被撕扯的沒有幾樣衣物,床上床下到處都是絲絲縷縷的布條。


    休息了良久,緩過氣力的憶柳就要尋些衣物來換,可若夕卻是堅定地搖搖頭不許。話自己還從沒在大白,看這麽一位半裸美人,還沒看夠,怎麽能讓美景就此消逝。


    拗不過若夕的憶柳,堅持了一會隻得作罷。按照若夕的要求:就這麽身著片縷,嫋嫋娜娜的邁向八仙桌,將一疊、一疊的美食一樣、一樣取出,在一個、一個送到床邊,一口一口喂著床上不肯起床的懶貓。


    就是吃飯也不消停,有時還作怪的輕撓自己的咯吱窩,真是夠夠的,片刻不得安生,這般年紀已經這樣,將來還不知道怎麽作踐女兒家呢?


    真是一個壞子!就在這溫馨浪漫的場景不知持續了多久,若夕突然來了一句:憶柳,要不然我替你贖身?”


    憶柳機械的迴應了一聲“啊”,這才反應過來出了什麽事情,贖身一個多麽遙遠的字眼,尤其是自從若夕在上京推出的新規定之後:被贖身就成為了,每一個紅樓女子最大的夢想。如今突然就砸在了自己頭上,可憶柳卻是猶豫了...實在是她不得不猶豫,自己到底是以何種身份麵對今後的生活。


    一切來得太突然了,憶柳沒有半點防備!


    若夕也不催促,更不會逼迫:這個信封你拿著,想好了就把它交給麽麽,你就自由了。要是一時沒有去處,就先到鄭府,與蘭兒做個伴。


    連若夕都不由感慨自己的周到,白的時間還很長,該是享受的時候,絕對不能浪費。


    躺在特質的大床,上麵是燕山最出眾的紅樓女子,而她現在做的卻是讓每個男人都朝思暮想的事情。別想歪了,隻是用白嫩細致的腳丫子,再給若夕做著踩背,這項古老而又博大精深的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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