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抗日說就是他想的那個意思,李思聰急了,“爸,你這是幹什麽?沒你這樣對兒子的,快,你給我解了,不然,不然我找我媽去。”


    “我對你做了什麽了?就給你解了?”李抗日笑道,“我可沒對你做什麽。”


    “不是,爸,爸,沒你這麽坑兒子的。”李思聰急道。


    “怎麽了這是?”王玥走過來說道。


    “媽,我爸,我爸他,他對我做了什麽?你問他,”李思聰不好意思道。


    “抗日哥,你對兒子做了什麽?”王玥疑惑道。


    “沒做什麽啊?我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麽?”李抗日無辜道,“我就是崔他結婚來著,不信你問大茂。”


    “師娘,沒錯,師父看到我家許文和許曉結婚了,也有點急了。”許大茂賊兮兮地說道。


    “不是,大師兄,你……”李思聰急道。


    “思聰,你爸說的沒錯,你也是該結婚了,別整天眼睛長在頭頂上,挑來挑去的沒個正形。”王玥說道。


    “不是,媽,你說什麽呢?是我爸,是我爸,”


    “你爸怎麽了?”


    “哎呀,不和你說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晚上迴來再找你,”李思聰急道,“媽,晚上你別讓爸出去,就這樣了。”


    說完,李思聰起身就跑了出去,他要去找個女朋友試試,是不是他爸真對他做了什麽。


    “這孩子,一天天的,沒個正形,”王玥埋怨道,“不過抗日哥,晚上你可不能出去,他迴來我們找他好好聊聊,是該準備結婚了,不然我抱孫子都落到曉娥姐後麵了。”


    “好!晚上我不出去。”


    “那你們聊,我去找曉娥姐說點事情。”


    王玥走後,許大茂賊兮兮道,“師父,你剛才對師弟做了什麽?快給我說說!”


    “沒什麽,我就是逼他一把,叫他快點結婚。”


    “不可能,”許大茂對著李抗日的耳朵說道,“你是不是給他使了什麽手段,叫他以後不能那個了?”


    “是啊,現在你也中招了。”李抗日笑道。


    聽到李抗日這麽說,許大茂一下子就跳了開來,“師父,你別開玩笑,我最近正在準備生三胎呢!”


    “嚇你的,瞧你那德性,”


    “大師兄,生三胎可要抓緊了,”傻柱走了過來說道,“別到時候孫子比兒子大可就不好了 。”


    “你滾蛋,他們兩個我已經說了,短期內不能要孩子,要是他們不聽話,我叫師父收拾他們。”許大茂說道。


    “怎麽收拾?”傻柱問道。


    “那你別管,反正師父多的是手段,我學個一招半式就可以了,對吧師父? ”


    “大茂,這些你學不來,你別惦記,現在坐下,我找柱子幹好有點事兒,”


    “師父,你想問我房子的事情嗎?”傻柱坐在邊上後問道。


    “是啊,怎麽樣了?”


    “哎,師父,院裏大部分人我都已經說好了,就差秦半邊和劉海中了,”傻柱歎氣道。


    “奧?怎麽迴事?我給你說的價碼不低啊?”李抗日疑惑道,“劉海中我就不說了,人有錢,秦半邊不應該啊?”


    “誰說不是呢,哪家聽了都是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就這個秦半邊,好像和我作對一樣,她說她現在不缺錢,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傻柱無語道,“我好說歹說她就是不願意,還騙了我,氣死我了。”


    “沒事,不賣就不賣吧!”李抗日說道,“遲早她會賣的,劉海中呢?他怎麽說?”


    “他那幾個兒子倒是很願意,可是他不樂意,說是住了一輩子了,習慣了,而且他說他不缺錢,就算不住那裏也不賣。”傻柱說道。


    “師父,前幾天我遇到劉光天那個兔崽子了,給我吹牛逼,說他們家賺了多少多少,整個就一暴發戶的樣子,”許大茂鄙視道。


    “好不了多久,劉海中命中的福星馬上要走了,所以你看著吧!要不了多久他就得妻離子散。”李抗日笑道。


    “福星?什麽福星?”許大茂疑惑道,“就他,還能有福星?”


    “嗬嗬,我說的福星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什麽意思?哪呢?我怎麽看不到?”許大茂看了看身邊後說道,“就我們三個人啊?”


    “柱子啊!你忘記我之前和你說的了?”李抗日笑道,“柱子命中就是九十五號院所有人的福星,也是所有人的兒子,現在柱子馬上要搬我們那邊去了,福星可不就沒了嗎?”


    “不是,師父,怎麽又和我扯上了?”傻柱無語道。


    “不扯能行嗎?你本來就是全院人的好大兒,要不是我出現,現在易忠海閻阜貴還有劉海中,都是你爹,比親爹還親的那種。”李抗日笑道。


    “得,那我還是盡快搬走吧,明天我就去催他們收拾快點,我可不想再住在那裏了 。”傻柱無語道。


    “師父,要不我出個字,你給劉海中測一下,順便我也再學學,反正現在沒事做。”


    “可以啊!”


    “得嘞,”說著,許大茂拿手沾了一點兒酒開始寫了起來。


    沒幾下,一個劉字就出現在了桌子上。


    “師父,既然測劉海中,就寫劉字吧!”許大茂說道。


    “劉字,一文一武太貪心,文不成武不就的,就是個半吊子,所以是秋後的螞蚱長不了,”李抗日斷道,“而且這個字也是他大半輩子的真實寫照。”


    “怎麽說?”


    “劉,左文右武,他對他大兒子是文,細心嗬護,像極了一個慈父,可是對其他兩個是武,像極了一個暴君,你說這個字和他像不像?”李抗日笑道。


    “嘿,師父,你還別說,還真像,”傻柱說道。


    “他對老大他來文的,那是因為他計劃老大未來給他養老,可是對老二老三又暴露了本性,直接來武的,但是他不知道,老大看到他打老二老三,心裏會留下陰影,這正應了他家老大逃跑的事情。”


    “沒錯,就是這樣。”


    “所以我說他文不成武不就,你說有毛 病嗎?”李抗日笑道。


    “師父,可是現在他家老大也迴來了啊?又到了他身邊。”許大茂問道,“這不是文也成武也就了嗎?”


    “這是假象,在古代,劉還代表斧鉞,古書有寫,一人冕,執劉,立於東堂,意思就是說,一個人戴著禮帽,手執斧鉞,站在東堂上,你說你都拿著斧鉞了還裝什麽好客?所以這是又當又立的的表現,長久不了,另外,劉還表示剝落,凋殘的意思,如靡草不凋,無木不劉,意思是沒有什麽草不會枯萎,沒有什麽樹不會凋殘,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所以劉家就要倒黴了,也就是一秋的時間。”


    “師父,那我等著看,看看劉海中會是什麽下場?”許大茂笑道。


    “這還用等?想都想的出來,”李抗日笑道,“等錢都沒了,那些假象自然會剝離,然後迴歸到本來的路上,”


    “父母不慈,兒女不孝,落得個孤苦伶仃的下場?”許大茂說道。


    “那是,你等著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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