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就在傻柱去醫館的時候,何大清也慢悠悠地起床了,昨晚,他壓根就沒怎麽睡著,心裏一直盤算著怎麽辦?


    雖然傻柱把房子給了他,可是沒錢可活不下去,雖然他手裏現在有一千塊錢,但是沒有穩定的生活來源他心慌。


    半晚上了,他左思右想,覺得還是得靠傻柱,隻有靠傻柱才能過上好日子,至於何雨水,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靠女兒他骨子裏就沒這個想法。


    要想靠傻柱,就必須拔掉傻柱心中的刺,傻柱的刺是什麽?何大清覺得就是他拋棄了他們兄妹兩個,可是他明明就沒有拋棄,雖然形式上是,可是心理上確實沒有,要不然他也不會寄錢迴家了。


    想到寄錢,易忠海就想起了傻柱給他說的,說易忠海截了他的錢,想到易忠海,何大清怎麽也抑製不住心裏的火氣,想了一晚上,他算是明白了過來,當年的易忠海可不缺錢,那麽他冒險截他寄的錢是為了什麽?


    答案不言而喻,結合閻阜貴和他說的那些事情,他就知道了,那就是破壞他和傻柱的父子關係,把他的兒子變成他的兒子,給他養老送終。


    想到這些,何大清心裏那個氣啊!所以,一大早,起床後他就想去找易忠海先算賬,一是為了出氣,二是為了討好傻柱,閻阜可是和他說了,傻柱恨易忠海恨的牙癢癢。


    於是,很快,何大清就拿著一根撿來的木棍來到賈家門口,來到門口,何大清對著門就是一頓敲。


    “砰砰砰!”


    “易忠海,你個老絕戶給我出來,出來和我說清楚,你安的是什麽心?你截老子給傻柱的錢什麽意思?你給我出來。”


    說著,易忠海又拿棍子捅了幾下門。


    隔壁屋裏,易忠海正在秦淮茹的被窩裏做夢呢!聽到聲音一下子就坐了起來,邊上,秦淮茹早就上班去了。


    “哎!該來的還是要來,”易忠海自言自語道。


    說著,他趕緊下床跑去了暗門。


    其實昨晚他就一直在想怎麽麵對何大清的責問,他能猜到何大清知道這件事情後會有多麽氣憤,畢竟他截掉的是人家的父子情,尤其是他昨晚看到父子倆掰了就知道會這樣,但是沒想到的是來的這麽快。


    “來啦,大早上的,幹什麽這 是?”易忠海裝著剛起床的樣子走了過去,然後打開了門。


    開門後,他就看到何大清拎著一根棍子正氣唿唿地看著他,一瞬間,易忠海緊張了,不過也就是一瞬間,他又迴冷靜了下來。


    “何大清,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們兩家關係不好,你這大早上的是幹什麽?”易忠海裝糊塗道。


    “呸!易忠海,你踏馬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你告訴我,你踏馬當年為什麽截老子給傻柱的錢?”何大清氣憤道。


    “奧,你說的是這個事情啊?”易忠海恍然大悟道,“傻柱沒告訴你嗎?我那是好心,當初你跟著寡婦跑了,我怕他不想要你的錢,所以我給他存著。”


    “呸!”何大清吐了一口罵道,“老絕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老絕戶在想什麽,不就是想破壞我們父子的關係嗎?然後叫我那個傻兒子給你養老嗎?”


    “何大清,你少胡攪蠻纏,老子不是把錢給傻柱了嗎?給的還不少,老子工作都沒了,你還想怎麽樣?我做好事沒指望你們父子報答我,可是也不能這樣吧?”易忠海一本正經的說道,“再說了,你看傻柱給老子養老了嗎?養了嗎?”


    “老絕戶,那是我傻兒子命好,老子算是想明白了,當年你和後院那個老不死一直在算計老子的傻兒子,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不然……”何大清晃了晃手裏的棍子,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何大清,你別在我麵前咋咋唿唿,你以為我怕你嗎?”易忠海色厲內荏道,“我說了,我那是好心,而且我也被處罰了,工作也沒了,錢也賠了,你還想怎麽樣?”


    “那我不管,那是你該,你給了傻柱交代,沒給我呢!現在我傻兒子不管我了,我就必須找你!”何大清說道。


    “你找我幹什麽?我一沒錢,二也說服不了傻柱!難道你想我賠命給你嗎?”易忠海氣道。


    “你的賤命老子還不想要呢,這樣,你,現在,給我去跪在我何家門口等我傻兒子迴來,然後給他道歉,求他他原諒你,求他給我養老。”何大清說道。


    聽到何大清這麽說,易忠海生氣了,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何況他易忠海。


    “何大清,你是不是以為老子好欺負?我已經很忍耐了,別給臉不要臉,”易忠海氣道,“趕緊滾,老子沒時間搭理你。”


    說著,易忠海就要關上門進屋,可是何大清哪裏肯,直接搶先一步拉住了易忠海的胳膊,“你給我出來,老絕戶,今兒個你要不按我說的做,老子打死你。”


    “去你的吧,你以為你是誰!”


    說著,易忠海一把就向何大清推了過去,剛好,何大清的腳就掛在了門檻上。


    “砰!”


    何大清一個屁股蹲坐在了門口,這一蹲差點把他的屎都蹲出來,一瞬間,何大清的火就冒了出來。


    “易絕戶,沃日你姥姥。”


    說著,何大清爬起來,順手那條棍子也被他握到了手裏,然後照著易忠海的腦袋就掄了過去。


    “砰!”一聲,棍子落在了易忠海的左耳朵上方。


    這可是含怒的一棍子,就一棍子,易忠海瞬間就感覺天旋地轉,緊接著眼睛就慢慢模糊了起來,然後一股黑色的血液順著他的耳朵流了下來。


    “何,何,大清,你,你……”


    一句話還沒說完,易忠海眼睛一黑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看到易忠海倒了下去,何大清懵逼了,“這麽不經打?怎麽可能?不會是裝死吧?”


    懵逼了一會兒,何大清走到了跟前,拿腳踢了踢易忠海,“易絕戶,別裝死,快起來,易絕戶……”


    可是,易忠海一動也不動。


    “易絕戶,你快起來。”


    ……


    “易忠海,別裝死,……”


    “易忠海,這事兒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了,你快起來。”


    “易忠海……”


    這時候,邊上看熱鬧的人說道,“易忠海怕不是被打死了吧?”


    “我看懸,剛才何大清棍子都掄出聲音來了,”


    “死人了,真的死人了,”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閻阜貴出門了,剛才他也聽到易忠海和何大清的吵鬧聲了,這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他也沒出來看熱鬧,這會兒沒吵鬧聲了,他才走了出來。


    出來後,他就看到易忠海躺在門口,而何大清正在邊上叫著易忠海,那聲音都帶著哭腔。


    看到這樣,閻阜貴連忙跑了過去,看到何大清手裏的棍子,他馬上就明白了過來,“大清,這是怎麽了?怎麽還動手了?”


    “不是,老閻,我就是氣不過,輕輕的打了一下,你看,你看他居然裝死,你快,快把他叫起來,我和他的事情算了,我不說了,”何大清帶著哭腔道。


    “我看看,”


    說著,閻阜貴拿手探了一下鼻息,不探不知道,一探嚇一跳,易忠海那微弱的唿吸嚇著閻阜貴了。


    “大清,老易快沒氣了,快,快叫救護車。”閻阜貴叫道。


    “啊!不會吧?”何大清驚叫道,“我,我很輕的,不可能,”


    “哎幺,都什麽時候了,晚了你得賠命,拿錢給我,我去打電話叫救護車,”


    ……


    “快啊,還愣著幹什麽?”閻阜貴催促道。


    “奧,給你。”


    何大清著急忙慌地摸出了十塊錢放在了閻阜貴手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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