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阜貴?”許勝男走過來問道,“剛才你說什麽?”


    看到是熟人,閻阜貴急忙說道,“援軍媳婦,出事了,賈張氏掉北海裏了,怕是,怕是已經淹死了,你們快過去看看吧!”


    “賈張氏掉北海了?”許勝男疑惑道,“這大清早的,她去北海做什麽?”


    “撿垃圾啊!”閻阜貴急道,“我看著就是賈張氏,不管是誰,你們總得過去看一眼吧?”


    “行,我們這就過去,”許勝男說道,說完對著邊上的兩個人說道,“老黃,小周,你們兩個跟我一起過去看看。”


    “好的。”


    很快,在閻阜貴的帶領下,一行人就來到了賈張氏落水的地方。


    往水麵上一看,果然一個人浮在上麵。


    “看衣服確實是賈張氏,我估計應該……”許勝男說道。


    “差不多吧!都浮起來了,應該是死了,這樣,我去那邊叫船,劃過去看看。”老黃說道,“小周,你和我一起。”


    就這樣,不一會兒,幾人就找了一艘船劃了過去,然後把賈張氏撈了上來。


    老黃是個經驗豐富的老警察了,拿手往大動脈上探了一下後說道,“死了!”


    “老黃,看著麵色就知道死了,也不知道怎麽撿垃圾撿到水裏來了。”小周說道。


    “走吧,劃過去吧,先把人弄迴去再說。”


    等到幾人把船劃過去的時候,李援軍也聞訊趕了過來。


    船到了岸邊後,幾人七手八腳地把賈張氏抬了上來。


    “李所,人已經死了。”老黃說道。


    “奧,是賈張氏啊!這大早上的,怎麽掉水裏了?”李援軍問道。


    “我剛才看了一下,你們看那邊,有個蛇皮袋子在那邊,肯定是她撿垃圾用的,你們看蛇皮袋旁邊的那個鐵鉤,她肯定是想弄那個鉤子下來,所以一不小心掉了下去。”老黃指著鉤子分析道。


    “老黃說的沒錯,應該是這樣。”李援軍看著鉤子說道,“也真是的,這東西能拿去賣嗎?這可是人家掛船用的,哎!”


    “李所,現在怎麽辦?”小周問道。


    “還能怎麽辦?給人送家裏去啊!你去找個推車過來,幫我一起推到我們院去,這個老太太我們院的。”李援軍無奈道。


    就這樣,不一會兒,幾人推著賈張氏到了易忠海家門口。


    剛把賈張氏放下,院裏唿啦一下子就圍了好多人過來。


    “這是賈張氏?”有人問道,“這怎怎麽渾身濕漉漉的,死了嗎?”


    “嗨,還是我和我家老閻看到的呢,應該是早上撿垃圾的時候掉下去的。”楊瑞華解釋道。


    “掉哪裏了?”


    “北海那邊,我和老閻發現等我時候就已經死了。”楊瑞華解釋道。


    “嘿,這下又少一禍害,這潑婦早該死了。”有人低聲耳語道。


    “李所,易家沒人。”


    “李所,賈家也沒人。”


    “我知道了,小周,你去一趟軋鋼廠,去叫她兒媳婦秦淮茹,那個老黃,你去街道口那個拐角附近去找找易忠海,他應該在哪裏等著幹活呢!”


    ……


    很快,快到中午的時候,秦淮茹先趕了迴來。


    這時候,秦淮茹心裏是激動的,她早就盼著賈張氏死了,剛才聽小周說是淹死的,她就更開心了。


    因為她覺得淹死之前賈張氏一定受了不少罪。


    “那時候她應該很絕望,很不想死,哈哈哈,不知道是老賈想她了,還是東旭怨他了,死的好,死的真好。”秦淮茹心裏美道。


    “秦淮茹,你婆婆死了,你過來確認一下,然後該葬還是葬了吧!”李援軍看著走來的秦淮茹說道。


    聽到李援軍的話,秦淮茹腹誹道,“葬她?美的她,還老娘葬她?她積那份德了嗎?我葬她?她配嗎?老娘才沒那份閑心呢!”


    “我說援軍,你要我葬她?你能說說為什麽嗎?”秦淮茹沒好氣地說道,“我能來看她一眼就不錯了。”


    “她不是你婆婆嗎?”


    “我婆婆?”秦淮茹笑道,“我婆婆叫賈張氏,現在她是易張氏,你覺得她還是我賈家的婆婆嗎?這事你找不到我頭上。”


    秦淮茹的話,李援軍還真沒辦法反駁,因為這是事實。


    就在他為難的時候,易忠海走了進來,邊走邊問道,“援軍,賈張氏死了嗎?”


    “是死了,不過易忠海,你可不能叫賈張氏,她是你媳婦,要是按過去的叫法,她叫易張氏,你過來認領一下屍體,我們還急著迴去呢。”


    “啊!援軍,這,這和我們沒關係啊!她是怎麽和我結婚的別人不清楚,你還不知道嗎?”易忠海急道,他可不想幫這個婆子辦後事。


    “易忠海,她在法律上可是你媳婦,你別推脫責任,這事你跑不了,快點。”李援軍不耐煩道,這一個兩個的不要賈張氏,難道要他們去處理嗎?


    “不是,援軍,我,我!”


    “易忠海,這是你的妻子,法律上是,你別逼我們和你講法律,你要是不願意,那我找人處理,但是你家的房子可是有她一半的,到時候……你懂嗎?”李援軍威脅道。


    聽到李援軍的話,易忠海瞬間慫了,隻能不情不願地走了過去簽字。


    簽完字後,幾人直接離開了院子,他們可不想看這個澇死鬼。


    “這……都什麽事啊!還我媳婦了?”易忠海無奈道。


    “老易,可不就是你媳婦嗎?嗬嗬,不過也就是幾個錢的事情,你把家裏的破席子拿出來一卷,然後找兩個人往火葬場一抬不就好了。”閻阜貴笑道。


    “你說的輕鬆,我也得有錢啊!”易忠海氣道。


    “嗬嗬,老易,凡事要往好處想,這個禍害沒了你不也頭輕了嗎?不用每天在外麵吃了,能省不少呢!”閻阜貴笑道。


    “還真是!老閻,還是你這個局外人看的明白,我剛才沒想到,這個賈婆子,害了我好多年了,也是該,我這就去找人。”


    就這樣,賈張氏還沒在門口待多久,就被易忠海找人抬去了火葬場。


    到了火葬廠,他繳費後就迴家去了,至於賈張氏的骨灰,愛去哪裏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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