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居然隻有一個嗎…”洛翼掐著下巴思忖。


    沒道理啊,五影會談這麽大的事件,居然隻派了一個白絕在附近,是刻意躲到花火的白眼範圍之外了嗎?


    又或者,這是一隻特殊的白絕,有它一個就能完成既定任務了。


    “算了,後天才是正式會談,在那之前不必打草驚蛇。”反正在外麵忍饑挨凍的不是他們,眼下以不變應萬變就好。


    “嗯,「標記」已經打好了,隨時可以關注。”花火自信滿滿地點點腦袋。


    在牢洛的提醒下,通過轉生眼的空間之力和陰遁查克拉,如今的小姑娘可以遠程定位距離五公裏內某個特定目標,單次標記有效期72小時。


    在此期間、在此範圍內,她的白眼可以很快確認對方的情況,不需要再地毯式搜索,相當方便。


    “真棒。”洛翼輕輕拍她的小腦袋瓜,蓬蓬鬆鬆的頭發。


    “嘿嘿…這兩天我會保持監視的。”花火踮踮腳尖,雙向奔赴。


    “這倒不必,大概知道方位就好,不用太辛苦。”洛翼可不希望小姑娘兩天兩夜不眠不休地觀察植物。


    用陰遁標記目標,他三年前就在再不斬身上做過,隻是需要當麵操作。自己的黃泉比良阪太容易引起注意,完全不如小姑娘的空間操縱神不知鬼不覺。


    記得原作中,白絕的鏡頭隻是會談現場大搖大擺地出現,提醒與會的各位影和護衛「佐助來了」,僅僅如此的話確實不需要更多的白絕。


    “想要後天的會談順利結束,看來隻能是個美好的願望。”我愛羅聽完他們的對話,對一天後的風險預期作了最高的打算。


    “是的,佐助會來,那個自稱為斑的男人也會。至於戰鬥烈度,應該不會太高。”洛翼記得除了代理火影外的其他五影,戰鬥都是淺嚐輒止。


    雷影倒是因為沾染天照的黑炎而自斷左腕。


    “聽說你昏睡了兩個月,可這等情報能力,我們砂隱的諜報忍者望塵莫及。”手鞠由衷感慨。


    “誰讓我睡在妙木山呢,大蛤蟆仙人正是以預言聞名於世吧?”如今洛翼有了新的甩鍋對象。


    知道兩個月裏小未婚夫和大蛤蟆仙人之間交流寥寥無幾的花火側目而視,沒多說什麽。


    真是越來越熟練了…不對,他有生疏過嗎?


    “佐助…我已經很久沒見過他了,他現在真的陷在仇恨的泥淖中嗎?”我愛羅曾經支援「佐助奪迴任務」,但全程下來連麵都不曾一見。


    “實際上,我也不確定。”洛翼雙手一攤,實話實說。


    如果說宇智波一族慘案的始作俑者是帶土,其中推波助瀾的團藏難逃其咎,畢竟向鼬下令要求誅殺全族的就是他。


    現在佐助已經得知一部分真相,會不會因此向團藏複仇,洛翼心裏也沒底。


    片翼和佐助的最後一次見,還是在兄弟之戰尾聲,它以貓人形態出擊,奪走鼬的「屍體」;之後的八尾之戰完全就任其發揮,戰後杳無音訊。


    他現在會怎麽想呢?


    …


    佐助最近比較煩。


    自上一次和八尾的戰鬥至今已經過了兩個多月。這段時間裏,「鷹」先是在距離最近的大蛇丸據點休整一番,重整旗鼓,接著在雷之國境內繼續搜尋奇拉比的蹤跡。


    當然,這不是讓他感到煩躁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


    “很遺憾,今天還是無功而返,那隻狡猾的章魚藏得很深。”入夜,一隻白絕出現在鷹小隊的篝火旁。


    “哼…隻能放棄了嗎。”佐助一條腿伸直,一條腿膝蓋弓起,酷酷地靠著樹樁坐著。


    “至少明天是不行了,你得前往鐵之國。團藏已經抵達,想要對他下手的話,後天是最好的機會。”白絕像個無情的念台詞機器。


    “聽起來,你們比我還對團藏上心。”佐助第一次碰見比自己還急著催他複仇的。


    “我們目標一致,你殺了團藏對我們也有好處。”白絕麵無表情地迴答。


    “好吧,既然任務告一段落,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這一個多月裏,你是真的找不到八尾,還是故意沒找到八尾?”佐助的目光變得犀利,“你們真正的目的是…”


    他頓了頓,沒有把「真正的目的是監視我們」說完,眼下不是激化矛盾的時候。


    其實佐助還真猜對了,奇拉比在章魚尾巴替身術逃走後前往他的說唱老師小金的家。小金的住所不是什麽秘密之地,想要找到不是難事。


    但是黑絕和帶土準備另外派人前去收複。


    因此,跟著「鷹」的白絕,確實隻為了監視和控製佐助,白天所謂的搜尋八尾,其實是藏起來睡大覺而已。


    無獨有偶,佐助也曾不止一次地嚐試過擺脫白絕的監控,為此和其他隊員打過不少啞謎,無不以失敗告終。


    每天都會理所當然般發現,每天入夜時分都會按部就班地準時出現。


    就好像那個「斑」有意提醒他: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這就是佐助煩的地方。


    他可以輕易殺死眼前的白絕,因為實力上絕對碾壓;他又不能輕易殺死這個白絕,因為白絕似乎沒辦法被趕盡殺絕。


    “我們真正的目的是消除世界上的紛爭,實現永遠的和平。”白絕空洞的眼睛看不見絲毫神采,“團藏是美好未來的阻礙,我們可以合作把他除掉。”


    即使用上寫輪眼,佐助還是難以分別這番言論是虛是實,


    好在這不重要,“就當你說的是實話吧。”


    “是我的錯覺嗎,你好像沒有你自我標榜的那麽像個「複仇者」,很多瞻前顧後。”白絕反客為主,提出質疑。


    “智力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你不這麽認為嗎?”佐助毫不客氣地嗆迴去。


    “當然。是我誤會了,還以為對你來說,一族的血債,還有鼬的忍辱負重,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逐漸淡化。”白絕語氣平淡,說的內容卻極盡挑釁。


    “如果你想以另一種方式埋進土裏,大可以繼續說下去。”佐助虛握了一下左手,掌心升起黑色的火苗。


    他的「萬花筒寫輪眼」很奇怪,除了天照和加俱土命外,似乎還藏著其他力量,隻是一時半會還使不出來。


    白絕沒有再說什麽,很快遁入地下,然而這不代表「鷹」的各位可以放鬆身心,毫無顧慮地交流。


    “佐助…”水月叫了個名字,結果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問。


    這種被全天候監視的感覺,讓他仿佛迴到大蛇丸的實驗室,被豢養在培養皿內的時候。


    最討厭的時期。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啟程前往鐵之國。”佐助徒手捏碎「不可觸碰」的天照黑炎。


    “為了殺掉團藏,任務是這樣沒錯嗎?”香磷征求意見。


    “…嗯。”佐助沒怎麽猶豫,作出肯定的答複。


    一族的仇、鼬的仇,總歸是要向團藏報的。至於兄弟交戰時鼬對他明裏暗裏的提示,還有…鼬是否真的死了,他持保留意見。


    在哥哥的認知裏,這個「斑」是比團藏還要危險的敵人,他甚至可以說是受「斑」的控製。


    木葉被毀的時機也很巧妙,就好像為了阻撓他迴到木葉一樣,徹底斷了他和洛翼或者那隻貓的聯絡。


    如果能盡快見上一麵就好了,他有太多問題想問。


    “在見麵之前,按部就班地執行任務,刺殺團藏…為了我想要的報酬。”佐助再次張開五指,手上沒有絲毫被黑炎燙傷的跡象。


    而他口中的報酬,就是從「斑」那裏拿迴寫輪眼。


    富嶽的,還有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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