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們想要忘恩負義?”看到門口的那堆人,歲禾微微低頭,迅速做出將任步傾護在身後地動作,猜測的雖然惡意,但是也還算合情合理。


    畢竟封魔大陸三大ding級勢力的威信可不是一般人敢於挑戰的。


    隻是顯然,板斧團長他們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聽到歲禾的話全部都做怒目金剛狀出口反駁:“你將我們看成什麽人了!”十分生氣。


    歲禾心中不過不置可否,卻又聽板斧繼續開口:“我們又不是真的聾子瞎子,怎麽會一些無須有的流言就將救命恩人束入牢籠。”說著,板斧團長麵容堅毅地看向了歲禾身後,依舊有點不在狀況的任步傾:“大人您請放心,無論如何,我們獵魔軍團還有後麵的這些軍團,也是願意追隨於您的。”


    很好,因禍得福的任步傾貌似一下子就要走向人生巔峰了。


    雖然,這個新晉人生贏家,貌似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這麽多人,那必須......不能夠要呀。


    她可還是要輔助自己家宿主走上人生巔峰,迴到係統空間呢。在這種地方收那麽多人算是怎麽一迴事?


    還好,不想要任步傾要這些人做手下的不隻是任步傾一個,還有浴血城的城主。就在任步傾板斧團長話音落下,任步傾還沒有來得及拒絕的時候,這個前麵在任步傾和歲禾眼裏,一直存在感相當薄弱地城主大人哈哈笑著來到了這裏。


    “嘿,斧子,你這樣可不夠厚道。”


    剛剛因為板斧的話語而稍微放鬆了一點的歲禾又緊張了起來,卻見板斧比他還激動,聽到浴血城城主的話氣的連臉上的胡子都要豎起來了,指著浴血城城主就開始破口大罵:“嘿,老子不厚道,老子哪裏不厚道了?老子比你這乾坤宗的走狗不知道厚道了多少倍,最起碼老子不會帶著人來抓自己的救命恩人,不會恩將仇報......”


    卻原來,浴血城城主是乾坤宗的人,而他此次過來也不是一個人過來,而是帶了一群的城主府侍衛,眼看著就是想要帶人來將任步傾捉走的樣子。


    隻是板斧團長卻是沒有罵完。


    倒不是被人打斷了,而是浴血城城主對板斧團長的罵聲一點反應都沒有,一拳打到棉花上麵,對於板斧團長這樣性格的人來說,那真是太沒有意思,他罵到一半,就完全的不想要再繼續罵了。


    當然,即便他不罵了,浴血城城主也沒有多少反應,隻是一直等到他安靜下來,才出口解釋,或者反駁板斧團長的話:“你當初來浴血城當團長的時候,說是要為封魔大陸上麵的人抵擋魔族,可如今卻要背棄他們,去追隨另外一個人,怎麽叫厚道呢?”


    “這,這個......”板斧團長還沒有想好要說什麽,就又聽到浴血城城主用及其不符合他平常形象的玩味語氣開了口:“再說了,誰說本城主今天是來抓那位大人的了?”說著,城主大人上前幾步,一把捉住了還在那邊想事情什麽時候完結,能夠讓他跟著自己家心中女神任步傾趕緊走的章錦,“我明明就是奉我家宗主之命將我家離家出走的‘小少爺’捉迴去修煉的。”


    說話間,城主大人還真的從自己身後不知道什麽地方拿出來了一個明黃的繩子,在章錦以及在場大部分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唰唰唰”的纏在了章錦的身上。


    唯一反應過來的那個,也就是歲禾,不僅僅沒有對某隻蠢萌施以援手的意思,反而默默地對某隻城主產生了那麽一丟丟的好感。


    “你你你.....”事情如此之轉變,對章錦來說簡直就是無妄之災,哪裏能夠反應過來,一直過了好一會才開始掙紮著找到自己應該說的:“你快放開本公子!”


    放開?


    某隻城主笑的如同一隻偷*腥的貓,不僅僅沒有將人放開,反而分分鍾就在章錦嘴巴裏麵塞了一個和那個明黃繩子配套的手帕。拍拍手,讓眾人將這個“逃家小公子”帶到了後麵。


    眾人再次驚呆了。


    這不是要將“小公子”接走,是要養起來找時間宰了吧?


    任步傾被自己心中腦補驚了一個激靈,趕緊就要上前拯救某隻蠢萌:好歹也是和她生活了十年多的人,她還真的不能夠“見死不救”。


    當然,她,沒“救”成。在任步傾剛剛有那麽一點心思的時候,她就被自己家徒弟歲禾攔住了,攔住她的理由還相當地具有說服力:“他有自己的家。”


    不僅僅有說服力,還讓任步傾突然覺得莫名心酸,情不自禁的就抬手放在了自己家徒弟的後心,嘴唇輕啟,語氣堅定:“你也有。”


    當然,說完了以後,任步傾就後悔了。


    至於為何後悔,她......也搞不清楚,或許,是覺得這話語太重,並不該,也不能,是她任步傾能夠說出來的。


    也或許,是歲禾的反應太直觀。


    歲禾聽了任步傾的話甚至忘記了此地是何處,直接一轉身握*住了自己家師尊大人的手腕,雙眼灼灼,語氣欣喜:“師尊說的是真?”


    她任步傾,完全沒有辦法迴答。


    隻是無論是考慮怎麽迴答自己家徒弟問題的師尊大人,還是在深*入挖掘自己家師尊剛剛所說的話究竟可以被剖析多少種意思的徒弟大人,你們敢不敢稍微注意那麽一點點的場合?


    遲鈍的板斧團長已經開始紅著臉不自在了。


    而雖然以前沒有表現出來,但是明顯精明無比的城主大人卻是笑的一臉曖*昧。笑完了以後,望了望天空,將眾人心思扯迴了正題,接著前麵的話,對著板斧繼續開了口:“而且,我就是想要抓那位大人,也沒有辦法呀,那位大人那麽修為高深......”話語說到這裏,城主大人迴頭看了一眼他身後的侍衛們。


    侍衛們一臉正直,齊刷刷地對著自己就是當xiong一掌。


    嗯,很好。


    滿意了的某隻城主在眾人再次驚呆了的目光下繼續開口:“神出鬼沒,就是加上板斧你......”說到這裏的時候,某隻城主看著某隻心眼真的還ting實誠的團長,一字一頓“也不是對手呀。”頓完了以後,還完全沒有一點移開目光的意思。


    特別壞心眼。


    某隻實誠團長左看右看,突然恍然大悟,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板斧,一咬牙一跺腳,直接朝著自己的身上拍了那麽一下。


    “噗。”——不用懷疑,這是一點沒給自己留守的某隻實誠團長吐血的聲音。


    這畫麵太美,已經完全被吸引住心神的任步傾她有點不敢看。


    不敢看著不敢看著,任步傾麵無表情地給了城主那個壞心眼的家夥呢一瓶ding級療傷藥,終於決定啟程了。


    雖然,她依舊對發生了什麽了解不深,但是再待下去,這果斷是要出人命的節奏呀!


    一刻鍾以後,任步傾帶著歲禾瞬移到了浴血城北邊。她和歲禾走的時候,某隻狐狸一樣的城主還在一個個地說著眾人究竟被“任步傾”揍成了什麽模樣,似乎是......玩上癮了,咳。


    而之所以要走北邊,卻是因為,就在任步傾表示自己貌似大概或許,是真的應該走了的時候,那隻狐狸。啊不是,是那隻城主暗搓搓地走到她徒弟的跟前,說了一句“北”。


    好吧,其實那隻城主本想要走到任步傾跟前的,但是顯然沒有成功,他被歲禾擋住了。


    不過不管是不是被擋住,已經完全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如何走的任步傾還是聽從了他的建議走了北邊,出來以後卻是明白了。


    就在距離任步傾瞬移位置不遠的地方站了一個人,那人一身繡著竹子的白衣,頭上插著一個翠綠的玉竹簪子,氣息溫和,身姿風*流,正是前麵一直沒有說話的青竹。


    這是,來送他們的?


    就在任步傾在心中猜測的時候,那人開了口:“歲禾的師尊大人,青竹來跟你們一起走。”


    卻原來,章錦這個小“叛徒”並不是乾坤宗最大的那個叛徒,他前麵還有一隻大——“叛徒”名字叫什麽已經鮮有人知,隻知道無論在何地都會被人尊稱一聲“城主”。


    城主在“不小心”將乾坤宗宗門那暗搓搓地計劃告知了某隻蠢萌,還更加“不小心”地透漏給了某些隻團長以後,又自己暗搓搓地讓青竹出了城。


    “城主知曉青竹亦是要走,所以就讓青竹在此地等你們。”


    很好,這下什麽都不用說了。任步傾在了解究竟發生了什麽以後對於有這麽一個熟人留在身邊表示非常高興。


    歲禾,歲?禾?


    ......嗬嗬。


    兩天以後,任步傾和歲禾來到了他們在封魔大陸最後一塊未曾踏足的,充滿混亂和歧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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