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的汪東明不由得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經不起別人念叨!


    下午,秦強是開著一輛保時捷跑車來接的汪東明,一見麵,秦強就高興地調侃到:“汪總,你怎麽又帥了!”


    “這不是為了見秦總嗎,必須得把自己整帥氣點,不然差你太遠也不好不是,哈哈。你看,這還麻煩你親自過來接我。”汪東明笑著說。


    “汪總,就你會說話,一腳油的事兒,別客氣!”


    “秦總下場打高爾夫嗎?”汪東明看到秦強一身標準的高爾夫球服。


    “很少下場,都是練習局。”


    秦強開著車,載著汪東明一路疾馳,大約過了半小時左右終於抵達目的地——一座環境清幽、氛圍寧靜的高爾夫球場。


    這座球場仿佛與世隔絕一般,遠遠地離開了城市的喧囂和嘈雜;沒有川流不息的車輛和摩肩接踵的人群,讓人感受到一種難得的閑適與安逸。此刻正值寒冬時節,原本應該綠草如茵的草皮已變得枯黃幹燥,但這種別樣的景致卻給人們帶來另一番深刻的體悟。


    走進練習場的隔間,可以看到成雙成對的情侶們正在盡情揮杆擊球。他們中的一些人歡笑不斷,享受著彼此間的甜蜜時光;有的則全神貫注於每一次揮杆,力求將球擊得更遠更準;還有一部分人默默無語,埋頭苦練,顯然是想提升自己的技術水平。整個場麵顯得既熱鬧又和諧,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秦強是這裏的會員,看他輕車熟路的樣子,肯定是常來,而一個一般的會員,費用都得好幾萬,汪東明不得不感歎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


    秦強給汪東明找了一個臨時教練,他自己在緊鄰的隔間裏,本來找了一位膚白貌美大長腿,前凸後翹又會用嘴的女教練,哦,是不停用嘴給汪東明指導,但美女真的是太有誘惑力,前凸後翹讓汪東明覺得無比的尷尬,遭到秦強強烈的鄙視。


    經過好幾秒鍾,嗯,就是好幾秒,汪東明才適應美女的指導,可以沉下心認真地學了,惹的美女教練不停地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不得不說美女教練水平還是挺高的,對於汪東明這個小白教得耐心細致,手把手地教授他,包括球杆的認識,球杆的握法和站立姿勢,揮杆動作、力度等。


    汪東明努力領悟著,在握杆時,努力保持著自己雙手的穩定性和平衡性,又要避免過度用力,從而浪費力量,而且教練要求在站立時,要保持身體放鬆、自然,雙腳與肩同寬,眼睛正視球,保持適當的緊張感,一兩個小時下來,汪東明感覺到比跑了馬拉鬆還累。


    晚餐定在了一家高檔私廚,環境相當優美。秦強點的菜品都很精美,什麽紅酒鵝肝、鰻魚燒花膠、炙烤幹式熟成牛眼肉,所見皆是藝術品,讓汪東明真得是聞所未聞,大開眼界。不免感歎有錢人的生活真特麽奢侈!


    秦強的兩個朋友魯風是做期貨的,對橡膠、棉花和大豆有研究,而張傳明是做天然橡膠的,也是緊跟期貨走的品種。


    從聊天中,汪東明感覺期貨對自己在價格把握上有一定的啟示,但自己在這方麵還很欠缺,於是虛心請教,並表示找機會去學習,讓兩人心裏很是受用。


    酒足飯飽後,秦強邀請三人去了酒吧,因為要談事情,找了個相對平和的地,也分別找了陪酒的女孩舒緩的輕音樂背景下,秦強三人也隻是過了過手癮,並沒有出現鍾月瑤帶去的那個酒吧的狀況,而見汪東明對身邊的女孩規規矩矩,其他三人又是一陣調笑。四人喝到晚上11點多,才各自離開迴家。


    因為和小胖王立平約好了踢球,第二天一早,汪東明起床後出發前往濱海大學。到達濱海大學的時候才7:30,離約定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初冬清晨的天色還比較暗,汪東明路過燈火通明的學校餐廳時,停下了腳步,想了想,進餐廳打包了兩份早餐,拎著就往7號宿舍樓跑去。


    站在2樓東麵的一個房間門口,樓道裏熱烘烘的,大學裏不是統一供暖,而是有自己的鍋爐房,開暖氣比較早。汪東明背著包,附耳在門上聽了一下,房間裏有放外語的聲音,汪東明猶豫再三,還是硬著頭皮敲響了房門。


    “誰呀?”緊接著,門內就傳來慵懶的問話聲。


    “我,麻煩開一下門。”汪東明假裝把自己聲音變了一下,輕輕地說道,並對隔壁出門的一位年輕老師點頭微笑了一下。


    “嘎吱”房門開了一條縫,露出翟汐沅絕美的臉龐和蓬鬆的頭發:“呀,汪東明,你怎麽來了……”翟汐沅語氣充滿了驚喜,剛想大開房門,低頭看見自己身上穿的是緊身瑜伽服,臉一紅,隨即關上了門:“你等一下…”


    汪東明收迴剛要踏出的右腳,腦子裏是剛才翟汐沅曼妙的身材,他摸著鼻子笑了笑,懸著的心稍稍有點放鬆,看來她並沒有拒絕見自己。


    2分鍾後,房門再度打開,翟汐沅臉上掛著無比燦爛的微笑,頭發也用一個大發夾夾在腦後,上身披了一件鵝黃色的對襟長款開衫,裏麵仍穿著那套瑜伽服。


    “快進來,你怎麽來啦?”翟汐沅側身讓出道來,等汪東明進屋後又關上了房門。


    “嗬,這麽暖和!”汪東明把早餐遞給翟汐沅,環視了一圈,屋內仍然是非常的整潔溫馨,地上鋪著瑜伽墊,汪東明摘下背包,脫下外套拿在手裏。


    “嗯,開暖氣了,比較暖和。”翟汐沅伸手接過汪東明的背包和外套,用一個衣架把衣服掛在牆上的掛鉤上,旁邊還有她自己的外套。


    “你坐呀,你怎麽這麽早?”翟汐沅把背包放桌子上,又指了指書桌前的椅子,臉紅紅的,眼睛盯著汪東明。


    汪東明眼睛也盯著她:“你廋了!”


    “嘻嘻,有嗎?我還覺得胖了呢!”翟汐沅像小女孩似的原地轉了一圈。


    “你還在生我的氣?手機怎麽不開機?”汪東明緊接著說,神態嚴肅。


    “呃,生氣?沒有呀,怎麽會呢?!我還一直等著你的電話呢…電話呢”翟汐沅剛開始一愣,然後說到最後聲音突然小了下去,然後用小手輕輕地打了一下自己的頭:“我就是一個糊塗蛋,我說這一周呢,咋這麽清靜,原來…原來……”,翟汐沅著急忙慌地拿出手機。


    “怎麽啦?發生啥事了?”汪東明緊張地問了一句。


    “汪東明,對不起,我……”翟汐沅抬起頭,大眼睛裏擎著淚花,眼淚汪汪地看著汪東明:“因為一點意外,我換手機號了,就是上周給你打完電話後,然後這一周又忙得手腳朝天,把忘了換過手機號的事兒了。”


    “哦,這樣呀。”汪東明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從桌子上抽了一張紙巾遞給翟汐沅:“我還以為你把我給拉黑了呢!鬱悶了一個周了。”


    “對不起,汪東明,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剛來這裏,手忙腳亂的,你看……”翟汐沅手足無措,語無倫次。


    “隻要沒生氣把我拉黑就好,沒關係啦。”汪東明安慰道,臉上掛著溫暖的笑容。


    “怎麽可能拉黑你呢!我…我沒生氣,嘻嘻”翟汐沅突然又破涕為笑,想起上次汪東明醉酒後對自己說的話,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發生什麽事了,怎麽突然換手機號碼?”汪東明被翟汐沅的變化搞得莫名其妙,問了一句。


    “趕緊把我的新號碼記下來,別再忘記了。”翟汐沅臉紅紅地把自己新號碼告訴了汪東明,看著汪東明記下後,才把魔都那個齊飛騷擾自己的事兒說了一遍,然後抬頭看著汪東明:“你沒生我氣吧?”


    “哈哈,沒有,沒有,就是給你打了n多的電話。”聽完翟汐沅的話,汪東明感覺鬱結多日的心一下子撥雲見日了。而且翟汐沅沒有其他的意中人,自己在她心中占據了很重要的位置,這一刻汪東明覺得自己今天來得真得很值,而且自己好像還來晚了……


    “對不起哈,汪東明,我就是一個糊塗蛋。”翟汐沅看著汪東明,又扭捏的說了一句。


    “都說沒事兒了,嗬嗬,來,沒吃早飯吧,我剛才路過你們餐廳,給你買了點,看看喜不喜歡?”


    “嗯,喜歡,我去洗洗手。”翟汐沅轉身拿著臉盆和毛巾開門出去了,看都沒看什麽東西,就說喜歡,也許在她看來,隻要是汪東明買的,啥都行。


    汪東明這才坐了下來,打開早餐盒,擺在桌子上。


    翟汐沅迴屋後擦了擦手,又整理了一下床上本來整齊的薄被:“你這麽早來學校幹嘛?你看我都沒來得及收拾,屋裏亂七八糟的。”


    “夠整齊了,來,先吃飯吧。”汪東明搬過一條凳子坐了上去,把椅子讓給翟汐沅:“朋友約了我來踢球,8:30。”


    翟汐沅坐了過來,隨手遞了一塊溫熱的濕毛巾給汪東明:“擦擦手。”隨後幫汪東明擺好餐具,自己拿起早餐,小口的吃了起來。


    “你們學校暖氣開得真早,外麵都還沒開呢。”汪東明感覺到有點熱。


    “哦,是嗎,也是剛開的。一會兒我去看你踢球。”翟汐沅一邊吃飯,一邊看著汪東明。


    “你不忙嗎?”汪東明看了一眼桌子上攤開的書和電腦裏正播放的課件。


    “沒事兒,我那是幫別人翻譯點東西,一時半會兒也忙不完。”翟汐沅把電腦上的音頻按了暫停鍵。


    “行,你多穿件衣服,外麵天氣變冷了。”汪東明大口地吃著油條。


    翟汐沅笑眯眯地看著汪東明,小口小口地喝著牛奶:“那麽冷,你們還踢球?”


    “活動開了就不冷了,我每天早上都跑步呢,我是沒感覺到有多冷,但溫度確實是降了,我怕你剛到北方來,不適應。”


    “還好吧。”翟汐沅看汪東明吃完飯,又看一下手表:“快8點了,得過去了吧?”一邊收拾桌子。汪東明也站起身幫忙收拾。


    “你把垃圾拿出去扔了,垃圾桶在洗手間裏。正好我換一下衣服。”翟汐沅又紅著臉說道。


    “哦,好的好的。”汪東明把餐盒扔進垃圾桶,然後提著垃圾桶出了門,並隨手關上了門。


    10分鍾後,正在樓道裏溜達的汪東明聽到開門的聲音,轉頭一看,明豔動人的翟汐沅出現在門口,化著恰到好處的妝容,牛仔褲,上身一件黑色的毛衣包裹著翟汐沅曲線玲瓏的身軀,汪東明一下子看呆了。


    “進來呀,站外麵幹嘛呢!”翟汐沅甜甜地笑了笑。


    “哦,你真漂亮!”汪東明衷心地說了一句,進了屋。


    “謝謝…”翟汐沅故意拖長了聲音說道。


    “那走吧,哦,對了……”汪東明打開背包,拿出一個精美的布袋子,遞給翟汐沅:“這個送給你。”


    翟汐沅好奇地接過袋子:“這是啥?”


    “打開看看。”


    翟汐沅,一邊看著汪東明,一邊打開,一個質地細膩光滑的吊墜出現在她手裏:“平安墜,咦,這上麵還有字,沅字,好喜歡。”


    “這是我上次去冀北時,在一個寺廟裏請的……”汪東明把在梵峪寺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並把那串佛珠拿了出來。


    拿過汪東明手中的佛珠看了看,又還給了他,玄幻似的故事把翟汐沅驚得連連稱奇,不由自主地抓緊手中的平安墜:“這也太珍貴了吧,汪東明,謝謝你。”


    “我覺得佛珠給你不大適合,那塊玉石又是從那位大哥身上摘下來的,也不適合,而這平安墜還有個你名字中的字,所以就選了它,願你一生平安。”汪東明情真意切地說道。


    “嗯,我喜歡這個,謝謝你。你幫我給戴上!”翟汐沅把平安墜遞給汪東明,把頭發一甩,露出雪白的天鵝頸和宛如一座小巧山峰般優雅地向上凸起的鎖骨。


    一陣香氣飄進汪東明鼻子,汪東明心中一顫,手有點發抖,小心翼翼地給翟汐沅戴好平安墜。


    翟汐沅跑到鏡子前照了照:“真好!”又抬手看了看手表:“趕緊走,一會兒遲到了。”取下汪東明外套遞了過去,又取下自己的外套拿在手裏。


    汪東明拿起背包,對翟汐沅說:“你把水杯也放包裏吧,外麵冷,一會兒好喝點熱水。”拿出自己水杯喝了一口。


    翟汐沅看見汪東明用的還是自己送的水杯,眼睛一亮:“這水杯你還在用呀!”


    “當然了,每天我都捧在手心,不曾放下過。現在我平時手邊不離的就是這個水杯和那串佛珠了。”汪東明眼睛看著翟汐沅。


    翟汐沅嫵媚一笑沒說話,轉頭給自己水杯裏加了點熱水,又往汪東明水杯裏加了點。歪頭看了看兩個一模一樣的水杯,想了一下,拿出兩個粘貼,一個畫了個小笑臉貼在自己杯子上,一個畫了個哭臉貼在汪東明杯子上。然後放到汪東明背包裏。


    “為什麽給我貼哭臉,我可高興著呢!”汪東明哭喪著臉抗議道。


    “你看看,不正好是你現在的表情嗎,嘻嘻。”翟汐沅推著汪東明出了門,隨手鎖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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