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將慕漣微換成是宋白玉,就更加好了……


    慕漣微打斷了逝以尋的思緒,靠過來了一些,淡淡牽起唇角道:“方才,你和霍洄,嘀咕什麽了?”


    私底下,他對瓊華掌門也總是霍洄霍洄的叫。霍洄對這慕漣微亦是一樣。每逢一碰麵,三兩句話不對頭,就要動手開打的兩個人,能指望他們相互尊重到哪裏去?


    慕漣微這個人,老疑神疑鬼,還八卦得很,可能他覺得隻要是霍洄與她說些悄悄話,就準沒有好話。


    但是,她打算霸王宋白玉這件事,能輕易告訴他嗎?


    除非她腦子被驢踢了。


    於是,逝以尋一本正經的清了清喉嚨,看著遠方薄暮之下的群山,道:“霍洄在我麵前誇你。”


    慕漣微怎麽會相信,當即了冷笑一聲,問:“誇我什麽了?”


    逝以尋麵不改色道:“誇你長得帥,又很好被霸王。”


    慕漣微黑了麵皮,語氣輕佻得要命:“很好被霸王?”


    “就是霸王硬上弓的霸王”,逝以尋耐心解釋道,“你很容易被征服。”


    慕漣微咬牙切齒,又笑了兩聲,道:“是嗎,師姐沒試過,怎麽知道?”


    逝以尋的迴答很認真篤定:“我是沒試過,但我相信霍洄的眼光。”


    “你……”慕漣微腳下的劍都被氣得抖了兩抖,委實快哉。


    逝以尋覺得,她和慕漣微是沒有隔夜仇的友好的兩師姐弟。於是隔天,她又屁顛屁顛地去找了慕漣微,借著還上次他給她穿的衣服的機會,想問他討要一樣好東西。


    整個大玉泱,那好東西就隻有慕漣微這裏才有。


    逝以尋去找慕漣微的時候,他正在屋裏看書,身披一件月白外衫,說不出的安靜美好。


    逝以尋才剛一走到門口,他沒抬眼皮,隻淡淡挑了挑眉。這一細小的動作,便是他知道她來了。


    慕漣微的衣裳被洗好晾幹,疊得整整齊齊,上麵還帶著皂角的味道,逝以尋討好地將衣裳送到他眼前,笑道:“掌門師弟,你在看書啊,我沒有打擾你罷?”


    慕漣微不鹹不淡地隻“嗯”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在迴答他在看書,還是在迴答她確實是打擾他了。


    逝以尋放下衣服,又道:“這是師弟的衣服,我今日給送了來。”


    慕漣微再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


    逝以尋暫且以為他真的是看書看得很認真,認真到可以無視她的程度。今天畢竟她有求於人,於是沒有第一時間帶著她的自尊離開。


    逝以尋隨便撿了張椅子坐下,跟他耗上了。


    就在她支著下巴要打盹兒的時候,慕漣微終於吭聲了,不清不淡道:“師姐還有別的事麽?”


    他一向愛多說廢話。這大半天的,她在他這裏賴著沒走,難不成她是來陪他打發時間的?


    盡管是廢話,逝以尋一聽,還是來了精神,笑問:“掌門師弟的書看完了?”


    “不曾”,慕漣微道,“師姐想等我看完了再說?那好。”


    “不好不好,一點也不好!”逝以尋連忙擺手,走到他身邊,道,“師弟,師姐有樣東西想問你借。”


    “借什麽?”慕漣微總算願意掀起眼皮。關係到他自身利益的事情,他一點也不含糊。


    逝以尋盡量好聲氣道:“師弟啊,我記得師父還在的時候,我不是釀了幾壇老酒埋在你這裏麽,你能不能……”


    她話沒說完,慕漣微就打斷道:“什麽老酒?我不記得。”


    “我記得啊”,逝以尋指了指他院子裏的梨花樹,道,“就埋在樹腳的地麵下。”


    慕漣微涼颼颼地盯著逝以尋,果斷拒絕道:“沒有!”


    逝以尋十分懷疑,滿臉奇怪:“怎麽會沒有呢,明明就有。我隻是想問師弟借兩小罐兒,師弟不會連這個都不肯,還故意誆我沒有?”


    “就是有我也不會給你”,慕漣微沒好氣道,“師姐一向不沾酒,沾酒即醉。這次為什麽會要酒?”


    “哪有你說的這麽嚴重,”逝以尋道,“師弟大可放心,師姐我不嗜酒,又不是拿給我自己喝的


    “那是給誰喝的?”


    逝以尋心下一急,隨便撿了個借口就道:“不是用來喝的,實不相瞞,是師姐我打算鑽研廚藝,恰好有一道菜肴需要用到酒。”


    要是她告訴他,老酒是拿去灌宋白玉的,這慕漣微鐵定不會給她,並且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


    “哦”,慕漣微隨口應了一句,“去廚房蔡伯那裏,拿料酒即可。”


    逝以尋急了,道:“料酒怎麽可以,那不醉人啊!”


    “不是做菜麽,醉人幹什麽?”


    逝以尋想了想,再道:“那菜不能用料酒做呀,一定要用老酒!”


    麵對慕漣微眯眼狐疑的表情,某女甕了甕,小聲道,“菜譜上是這麽寫的……”


    “不給!”慕漣微還是毫不改口。


    逝以尋好心再問一次:“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沒有!”


    逝以尋撈了撈衣袖就往外走,邊道:“師弟,醜話說在前頭,師姐我向來都是先禮後兵的。既然師弟執意如此,師姐就不跟你客氣了。”


    她邊說邊出門操了一把鐵鏟,“師姐我自己挖!”


    逝以尋才剛剛鏟了第一捧土,慕漣微丟了書就跑了出來。


    最終,師姐弟為了一把鐵鏟,又爭得個頭破血流。就好像年少的時候,為爭搶一塊鳥肉而摔碗掀桌一樣。


    在搶東西這方麵,逝以尋從不跟慕漣微客氣。


    見鐵鏟實在太礙手,逝以尋一手將鐵鏟扔了出在,“碰”的一聲撞在牆壁上,她擺出一副大幹一場的架勢,道:“來罷,有本事今日你贏了我,否則我還是要挖酒的!”


    慕漣微眯了眯眼,一句話不說就朝逝以尋衝了過去。


    老實說,逝以尋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跟慕漣微幹過架了。他現在是掌門,她這些年又疏於修煉,可能會造成兩敗俱傷的局麵,劃不來。


    逝以尋不過就是放放狠話,這慕漣微也太當真了,一點趣都沒有。


    眼看掌風襲來,逝以尋急中生智,身體往後一仰,躲過了慕漣微,扶腰邊慘叫連連:“哎呦喂!”


    慕漣微神色一變,本是襲擊她的雙手急忙撤迴,手臂順勢攬過她的腰,凝眉問:“怎麽了?”


    兵不厭詐,這小樣兒總是學不會。


    機會來了,逝以尋再順勢一個懷抱抱住他,雙手往他背上麻利地點了幾下,他渾身就是一震。再也動彈不得。


    被封穴了。


    逝以尋從容不迫地從他懷裏抽身出來,麵對他嫉惡如仇的吃人眼神,再從容不迫地吹著口哨,踱到牆壁邊,將鐵鏟拿過來,當著慕漣微的麵,一鏟一鏟地挖土,即將取走他的寶貝老酒……


    慕漣微看不下去了,急眼道:“有本事重新來打過!”


    逝以尋翻了個白眼,沒理會他,繼續一鏟又一鏟。


    方才在屋裏的時候,他看書,將她晾一邊的時候,不是很得意嗎,風水輪流轉,現在也輪到她出一口惡氣了。


    挖到了一壇不大不小的老酒,逝以尋費力地搬到地麵上來。她沒有啟開酒封,隻湊近聞了聞,委實是一股很老道的酒味。


    像這樣老道的老酒,不用開封,她就有些熏熏然了。逝以尋沾酒即醉這是有老傳統的。


    當年師父獨好這一口,她為了討好師父和慕漣微爭寵,釀了不少酒出來給師父解饞。


    但她自己在釀酒的過程,中被自己釀的酒熏醉是常有的事,醉了,一切都不受控製,不少時候還因沾了點酒,而將慕漣微收拾了個徹徹底底。


    都是些年少的事了,她自己究竟做了多少糊塗賬,她都數不過來。


    尤為嚴重的那一次,她和慕漣微都還不是成年人,因為她醉了酒,稀裏糊塗將他扒了個幹淨。


    其實那次,天色昏昏沉沉,什麽都沒看清楚。但慕漣微為此覺得自己受了屈辱。好一段時間都是見了逝以尋就躲,活像個良家婦女躲她這個潑皮無賴……


    後來成年了,未免逝以尋真的稀裏糊塗奪去了慕漣微的貞操,某女有十分節製地碰酒。尤其是師父走後,她沒再花心思釀酒,慕漣微更加是碰也不準她碰了。


    見逝以尋要將一整壇都搬走,慕漣微終於按捺不住服軟了,道:“師姐可是說好了的隻要兩小罐。這樣一壇師姐用不了的,這酒性醇厚得很,做菜綽綽有餘,就是人喝也喝不了幾碗。”


    逝看了一眼慕漣微,他雙目灼灼,說得很有誠意。這酒性,她也相信是那麽迴事,但她不想這樣善罷甘休啊,道:“那你為你先前的所作所為道歉。”


    “你……”慕漣微瞪著逝以尋,良久才道,“對不起師姐,我錯了。”


    後來逝以尋去他房裏翻翻找找,勉強騰出了兩隻小罐兒,灌滿了酒封住。其餘的都再埋迴地裏去。


    走出慕漣微的院落大門時,他在身後咬牙切齒:“師姐是不是忘記給我解穴了?”


    逝以尋吹了聲口哨,道:“這個不用師姐我擔心,等一個時辰自己就解了。師弟權且將此當做是一種修行罷。”說著,她便哼著小曲兒迴去了。


    連夜,計算著玉泱弟子們都歇息了,逝以尋一刻都不敢耽擱,便拎著兩罐兒老酒,帶了一包梅子糕,偷偷摸摸潛去了宋白玉的院門前,輕輕叩了三聲門響。


    宋白玉像是準備要歇息了的樣子,開門的時候隻著了一身淡薄的中衣,看見逝以尋之後,感到很是詫異,又覺得於禮不合,便隻掀開了一條門縫,問:“師父?這麽晚了,師父怎麽來了?”


    逝以尋幹幹笑了笑,盡量笑得和氣,想讓宋白玉對她放鬆警惕,道:“白玉別緊張,為師不是來幹什麽事的,為師是來找你談心的。”


    “談心?”宋白玉若有若無地抽搐了一下眉角,道,“今日天色已晚,師父,請明日再來罷。”


    逝以尋跺腳,盡量表現出她很冷又很急躁,道:“白玉啊,為師好不容易來一趟,且這外麵又這樣涼,如今為師心中鬱結難以紓解,白玉讓為師迴去,為師恐徹夜難眠啊。”


    逝以尋將老酒拎到門縫間給他看,“為師沒有惡意的,一看,為師帶了酒來,隻是想和白玉你把酒言歡啊,你且信為師這一迴行不?要是為師訛了你,下迴你不信為師不就好了?”


    沒有下迴了,某女打算就在今晚一步到位。


    宋白玉抿嘴躊躇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給逝以尋開了院門,徹底地引狼入了室……


    逝以尋咧嘴笑,將老酒遞給宋白玉,生怕他反悔,趕緊踱進來,幫他關上了院門,搓搓手嗬嗬氣,道:“春深夜寒呐,這晚上有些冷。”


    逝以尋伸手就抓著宋白玉的手臂,如此單薄,看得她心疼道,“白玉你冷嗎?快進去穿件外衫,著涼了可不好。”


    宋白玉有些尷尬,道了一句:“對不起師父,弟子莽撞了”,然後就匆匆進屋套了件外衣。


    不一會兒,宋白玉就身形修長而優雅地走了出來了,又去角落裏拾撿了幾隻柴火堆上,點了一個小火堆。也好讓她和他圍著火堆坐下,可以烤火取暖。


    逝以尋開了一隻小罐兒,遞給宋白玉,道:“這還是你師祖在的時候,為師釀的酒,至今有些年頭了,白玉你敢不敢喝?”


    宋白玉不說話,隻幹脆地接了過來。


    他已是一個男人。早年間她和他四處在外遊曆,他多少練了些應酬上的酒量。隻是憑他那點僅有的酒量,這一罐老酒就能把他放倒了。


    而她自己的那一罐,遲遲沒開。


    宋白玉拿著酒,也遲遲不喝,側頭抬著眉梢看逝以尋,輕輕問:“那師父有何鬱結?”


    逝以尋歎了口氣,如實道:“還能有什麽,還不是白玉你一直也不肯接受為師。”


    宋白玉明顯愣了一下,逝以尋便拿著她的酒罐就跟他的碰了一下,“來白玉,今夜陪為師不醉不休。”


    然後逝以尋眼睜睜就看到宋白玉舉起酒罐就往唇邊放。


    他那側臉舉酒而飲的姿勢,自然流暢,俊朗得十分要命。就在某女心中如一萬頭雄獅齊齊呐喊“喝罷!喝罷!醉了好辦事!”的時候,宋白玉卻突然停了下來,側眼睨著她問:“師父為何不喝?”


    逝以尋卡了卡,幹幹道:“實不相瞞,為師不勝酒力。”


    “那師父不是說要和弟子不醉不休麽。”宋白玉眉梢抬得更高了些,“莫不是這酒……”


    “這可是純正的老酒!我從你掌門師叔那裏訛來的,絕對沒有下什麽藥!”逝以尋急急打斷他道。宋白玉神色一動,約莫也是因為覺得誤會了她而感到愧疚。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逝以尋直勾勾地看著宋白玉,一手掀了酒罐的封子,道:“罷了罷了,為了讓白玉你信為師,為師就是不勝酒力也都豁出去了!”說罷,她仰頭就先喝了一口。


    宋白玉見狀,自然也都喝了起來。


    逝以尋將梅子糕遞過去給宋白玉下酒,問:“白玉啊,這酒如何?”


    宋白玉抿嘴迴味了一下,道:“味香且醇厚,果真是一味老酒。”


    逝以尋滿意道:“那白玉別客氣,多喝一些。”然後就看見他又喝了一口。


    逝以尋保證,她隻沾了一口酒,隻是一小口。應該不會很快就醉。倒是宋白玉,有一口沒一口地往嘴裏灌,好似這鬱結的不是她而是他一樣。


    大抵是喝了那一小口酒的緣故,逝以尋感覺夜裏不涼了,渾身暖和。麵前的火堆燃得更旺了一些,飄飄搖搖的,調皮得很。


    逝以尋支著下顎,側頭看著宋白玉在她眼前搖搖晃晃,便了然道:“白玉啊,你醉了。”


    宋白玉雙眼迷離,唇色紅潤,著實是可口。他淡淡道:“還好。”


    逝以尋不著急,一點兒也不著急。等到他醉成一灘泥了,無力再反抗她的時候,她再打算對他動手動腳。反正有一大晚上的時間來讓她當霸王。


    逝以尋努嘴哆道:“你沒醉那你晃悠什麽?你晃得為師眼花。”


    宋白玉挑了挑眉,道:“師父,弟子沒晃。”


    逝以尋黏糊道:“你明明就有晃~你肯定是醉了!”


    他無言以對,逝以尋覺得,肯定是被她戳穿,有些害羞。


    於是逝以尋往他那邊挪了挪,心中情感百般翻湧,又唏噓,“白玉啊,為師不開心。”


    宋白玉問:“師父為何不開心?”


    “因為你不喜歡為師啊。”逝以尋說著,想去摸摸他,眼看著要摸到了,不知道為什麽又沒摸到,“你說你喜歡為師,為師就開心了。”


    他歎了口氣,無奈道:“師父,感情之事,還是莫要勉強。”


    逝以尋道:“無妨無妨,等過了今夜,白玉就不會再覺得勉強了。”


    “師父……”


    逝以尋眯著眼睛,笑看著宋白玉,道:“為師不是那麽容易放棄的人,相信白玉心裏已有準備了。這諸多法子都不能讓白玉喜歡上為師,為師也就隻好使出殺手鐧了。白玉,你知道為師的殺手鐧是什麽嗎?”


    “……弟子不知。”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逝以尋感覺時機來了,箭已經架在了弦上。


    她側身一歪,宋白玉唯恐逝以尋會歪倒在冰涼的地麵上,本能地就過來扶她,結果逝以尋毫無意外是倒在了他的身上。


    這徒兒喲,就是太單純。


    逝以尋悶頭就紮進他懷裏,深深淺淺地唿吸著,他的身體有些繃緊。


    逝以尋示意他放鬆,道:“為師今晚,是來和你辦事的。”


    “辦什麽事?”酒後發柔的嗓音裏帶著十分單純的疑惑。


    逝以尋很誠懇地用行動來為宋白玉解惑。頭有些重,但她的理智還是清醒的,從宋白玉懷裏掙紮著起來,拎起宋白玉就往他房間裏走。


    “師父?”宋白玉更加疑惑了。


    逝以尋強硬道:“白玉你不要企圖反抗我,你已經醉了,你的反抗是徒勞無效的。”


    “師父要幹什麽?”


    進了他的房間,逝以尋摸黑就一把將宋白玉甩到了床榻上。床榻很配合她,“嘎吱”一聲發出興奮的響音。


    不等宋白玉意識過來,逝以尋就狼性大發朝宋白玉撲了過去,結果結結實實地將他壓在了身下。


    ……特麽的,怎麽喝醉了,他的身體還是這麽硬!磕死老子了。


    逝以尋將頭埋在宋白玉的脖頸處,低聲噓道:“別出聲白玉,讓為師緩一緩,緩一緩就沒事了。”


    “師父還是起來罷,這樣……這樣成何體統。”


    等緩和過來了,逝以尋抬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宋白玉,他的鼻尖貼著她的,他的唿吸同樣糾纏著她的。


    即便是在這夜裏,逝以尋也能看得清他那雙眼睛裏淺淺清亮的光澤。


    她理所應當道:“為師為什麽要起來,不然今夜為什麽要來?為師是來霸王你的,你知道嗎?白玉啊,你就是太沒有心機,所以才遭了為師的道。你也就認了罷。”


    “霸王……我?”宋白玉顯得很不可置信,雙眼微瞠。


    逝以尋不跟他多廢話,直接行動,爪子就伸到了宋白玉的腰際,扯上他的腰帶。隻消這一個動作,宋白玉立馬就大驚,喊道:“師父!?”


    “怎麽,白玉你還有話說?”手裏動作不停,打算先剝了這徒兒的衣裳。怎料立刻就又有一隻手伸下來阻擋,讓她屢屢解不開。


    她有些氣急,開始用扯的。


    “師父你醉了!”


    逝以尋道:“白玉不要怕,等今夜過後,你成了為師的人了,為師會好好待你的。誰讓你怎麽都不肯跟為師好,為師這也是被逼無法的下策了。為師會輕點兒的。”


    他再想阻攔,逝以尋捉住他的手便往上提,一隻手肘摁住他的雙肩,另一隻手繼續加快速度,三兩下就解開了宋白玉的腰帶。


    頓時他衣襟敞開,春光流瀉。


    隻是這黑燈瞎火的,無法欣賞,也沒有功夫欣賞。打算先收服了宋白玉再好好迴頭欣賞。


    宋白玉真的著急了,雙目裏閃過一絲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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