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走運啊,隨便選了條路居然是冤家對頭的老巢,這運氣真是差到一定程度了,比陰謀詭計還鬱悶人,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現世報,唉!~~


    “我得抽時間學學運道,這種倒黴事發生一次就足夠了。”


    要多發生幾次,我有九條命都不一定夠花。


    “對了,我記得我從藏書閣拿走的書中,好像有一本是講運道的。”


    “哎喲!”一陣頭痛襲來。


    “算了,頭不痛後再看吧。”


    “話說那豬妖既然選擇這個洞穴當洞府,那這個洞穴肯定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吧?”


    我希望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然而豬頭一聲叫喚打破了我的幻想。


    “咕咕,咕!”


    “什麽!都被他吃光了。”


    “咕。”豬頭白了我一眼。


    我瞬間明白了。


    “要不吃光了,它也不會那麽張揚,跑到那座山峰頂去晉級。”


    “咕,咕。”


    “這座洞穴裏的仙材已經被它給耗盡了。”


    “咕,咕。”


    “靠!”


    我無語,總算明白什麽叫機緣難求了,看著斷掉的左手,看著耗光的靈石,我有些鬱悶,以後再也不相信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種話了,根本就是瞎掰!


    (其實不是瞎掰,我後來學了運道後才知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裏的大難是指天災,不是人禍,更何況這個人禍是我自己惹出來的,運氣稍微差一點就會遭,能我活下來已經是我的幸運了。)


    “唉!算了算了,鬱悶也沒用,本來也不是我的,沒必要這樣。”


    “啊!——”我伸了個懶腰,該問的事已經問完,接下來繼續養傷吧,頭還痛著呢。


    “你到院子裏自由活動,有事我叫你。”


    “咕,咕咕。”


    “你不願意?”


    豬頭搖頭道。


    “為什麽?”他不應該抗拒我的命令才對啊。


    “咕咕,咕!”


    “你餓啦,要出去覓食。”這迴答讓我有些愕然。


    “妖獸不都可以辟穀嗎?”


    “咕!”豬頭再次白了我一眼。


    “好吧,我疏忽了,你是頭豬妖。”


    豬似乎都挺能吃的。


    “既然這樣你就出去吧,別讓人發現了。”


    “咕!”豬頭應了我一聲就迅速離去了。


    “這麽餓嗎?”那一瞬間,它爆發出來的情緒甚至順著虛無縹緲的心靈聯係影響到了我,弄得我也有些饞了。


    花包蠱裏還有些幹糧。


    “吃點再睡吧。”


    我吃了些肉幹和餅,吃完後立刻開始了治療。


    我取出血刀,忍著痛,在身上劃出一道道口子,在控製這些口子結痂,等待痊愈,當這些口子痊愈時,我的頭疼應該也會有或多或少的改善,因為身魂一體,身體受傷時靈魂也會跟著受傷,同理如果身體痊愈,靈魂也會跟著痊愈,聽上去有些荒謬,但事實就是如此,靈魂上的傷勢不易察覺,不嚴重到一定程度是發現不了,一旦發現那基本就是大麻煩級的,我的靈魂就屬於這種情況。


    這療法雖然作用有限,但比沒有的強。


    不知不覺一個月過去,這一個月來,我一步沒邁出過水府大門,待在水府裏不是割腕就是睡覺,弄得我都覺得自己有自虐傾向了。


    我站在夢中的書屋裏,望著浩如煙海的書籍世界,無奈地歎了口氣。


    這是我這個月第七次進夢裏的書屋裏,一個月前的那次豬口餘生讓我知道了這座書屋的另一個秘密,這裏的書並不全是娛樂用的,其中有許多可以在現實中使用的秘術秘籍,如果能掌握那我就賺大發了,然而事情不可能這麽容易的,這書屋的掛要這麽好開的話,我得到的“融靈同化”就不會是禁忌篇了。


    這一個月來,我做了許多嚐試,但都未能得償所願,翻了那麽多本,沒有一本是用得上的,有些看書名似乎用得上,但翻開後卻發現是無字天書。


    “唉!”我已經忘記這是我第幾次歎息了。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對秘籍秘術的欲望已經開始讓我有點瘋狂了,這種偏執的瘋狂是我一直排斥的,我可不希望自己落入那種漩渦中,寧願放棄也不希望!


    “就這樣吧!”


    我遠離了書架,走到進來的位置上,我背後是一片黑暗,穿過這片黑暗就是“外麵”。


    我並不打算就這麽出去,這麽一個月鑽牛角尖幾乎衝淡了我從這個書屋中得到的快樂迴憶,現在我要找迴來。


    我並不打算就這麽出去,這麽一個月鑽牛角尖幾乎衝淡了我從這個書屋中得到的快樂迴憶,現在我要找迴來。


    無數的漫畫小說脫離書架飛到我麵前,我拿起最前麵的幾本,對秘籍秘術的執著,幾乎讓我快忘記這些書的內容了。


    現在看著這些書,我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我居然曲解了自己一直以來的追求。


    我的追求是什麽,遠大的還沒有,但現在的就有一個,那就是“活著”。


    這“活著”是怎麽“活著”,隻是單純的活著嗎?


    不,是快樂的活著。


    人生在世,圖得不就是樂嗬嗎?


    如果不能樂嗬,那何必自尋煩惱呢?


    “我居然忘掉了這麽簡單的道理,真是有夠蠢的。”


    我不禁自嘲,拿起一本書,細細地閱讀起來。讀著讀著,我恢複了平靜,感覺到了快樂,快樂……我這人挺不能抗拒快樂的,正因為如此,我才很難在其它大部分事情上用心,因為用心就意味著艱苦,能令我在艱苦中品味到甜的事情太少了。


    “唿!——”這次醒來,感覺比睡前好多了,頭終於不疼了,但法力的容量仍舊沒有恢複一點,看來損失的靈魂,沒那麽容易彌補迴來。


    “算了,頭不疼就好。”我站起身,已經很久沒有好好活動身子了。


    運功,調息,活動,除了法力的儲量還是隻有三成外,幾乎感覺自己已經好了。


    “三成的法力,我現在估計就和一個煉氣四層的入道修仙者差不多吧?試試看法術威力如何。”


    我離開水府,現在的我潛水已經沒問題了,貫通泉法仍舊可以運轉,但隻有一部分,三成的法力不足以維持整個貫通泉法,左手的筋脈不通,我這貫通泉法算是半廢了。


    我在水底試了一下法術,還好貫通泉的威力沒有減弱,一成法力還是原來一成法力的威力。但散流訣和聚水訣,這兩個法術卻沒能幸免,威力減弱整整八八分,讓我有種一下迴到初學前的感覺。


    “這聚水決和散流訣受到的影響有些大啊。”


    這兩個法術都是貫通泉法的核心,削弱成這樣,看來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用不了大輸出的法術了,不僅如此,失去了左手,貫通泉的威能也要減弱一半,左手筋脈不通,就算法力恢複了,貫通泉法的功能也要喪失三成,對我日後的修行不利。


    我迴到水府裏,看著左手的斷裂處,這要在地球上,一輩子的殘疾我是落定了,但在這個世界就不一定了,不得不說,要論醫學,不,醫道的話,這個世界可比地球要高明多了,生死人肉白骨,長命百歲,百病不生等在地球上隻能當傳說的東西,在這個世界確實存在。


    光我所知道的事物裏,就有至少有三種可以將我的左手恢複。


    第一種中等木道法術:移花接木。


    移花接木是一種嫁接用的法術,也可以應用於人體,如果我用移花接木,就可以將他人的手臂按在我身上,嫁接得來的手臂,雖然不能像原來的手臂那樣施法,但日常活動還是沒問題的,而且這個弊端可以隨著築基消除,隻要將嫁接的手臂練成法身就可以了。


    第二種上等火道法術:小涅盤火。


    小涅盤火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上等法術,傳說是某位大能從神獸鳳凰的涅盤中學來的,效果雖然沒原版鳳凰神獸的那麽強,但也能稱得上是不死身了,而且小涅盤火不像原版那樣隻能利己,它是可以當治療法術用的,對外人也是有效,這麽說吧,如果有人用小涅盤火燒我的斷手處,那我的斷手就可以重新長出,長出的手會與原來一樣,毫無負作用。


    第三種血道法術:血刀手


    這個法術與前兩個不同,是我從血刀經上看來的,雖然是魔道法術,卻是比較罕見的,無需魔道根基也可以修煉的特別法術,它作用說白了就是教人製造擁有大殺傷力的假肢,血刀手自然用的就是血刀了,其實不止血刀,隻要是不排斥血液的法器都可以用此法,煉好後的法器會像施法者的本命法器一樣好用,說明白點就是會跟手腳一樣好用,雖然有些方麵會不如手腳。


    這三種方法各有優劣,要說最好的當然是第二種方法:小涅盤火。


    可惜最好的就是最不可得,雖然天梯山留有小涅盤火的火種,但要付得起代價才能用,那代價,別說我了,就是我師尊也不一定付得起。


    第一種方法:移花接木,上等法術百年難求,中等法術卻是代代都有,我隻要去一趟天梯山醫館,支付十塊靈石就可以對自己使用,可惜這本應該是最合適的選擇,卻被蔣師叔給封鎖。


    我現在迴天梯山,同等於羊入虎口,而我現在又缺乏保護自己的力量……


    “看來隻能這樣了!”


    “本不想碰的。”


    (感謝綠水無憂書友的四張推薦票,對我而言這很難得,歡迎新收藏的書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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