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被傻柱的氣勢震懾住了,他瑟縮著身子,不敢直視傻柱的眼睛,嘴裏卻依然不饒人:“傻柱,你…你敢打我?我…我告訴你,我…我要去告你!”


    “告我?你去告啊!”傻柱冷笑一聲,“老子怕你告?老子行得正坐得端,不像你,盡幹些雞鳴狗盜的勾當!”


    傻柱越說越激動,他一把揪住許大茂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你…你放開我…”許大茂的雙腿亂蹬,臉色由紅轉白,眼看就要喘不過氣來。


    周圍的工友都圍了過來,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勸阻。他們都知道傻柱的脾氣,也知道許大茂的為人,所以他們隻是靜靜地看著,等著看好戲。


    婁曉娥也聞訊趕來,看到這一幕,她心裏不禁有些擔心。她知道傻柱的脾氣火爆,也怕他真的會對許大茂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來。


    “傻柱,你冷靜點!”婁曉娥擠進人群,對傻柱說道。


    傻柱看到婁曉娥,怒氣稍微平息了一些。他鬆開許大茂,把他扔在地上。


    許大茂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臉色蒼白如紙。


    “傻柱,你…你給我等著…”許大茂緩過氣來,指著傻柱說道,“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許大茂掙紮著爬起來,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婁曉娥走到傻柱身邊,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傻柱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


    “你下次別這麽衝動了。”婁曉娥說道,“萬一他真的去告你怎麽辦?”


    “告就告,老子不怕他!”傻柱說道,“他要是敢告我,老子就跟他奉陪到底!”


    婁曉娥知道傻柱的脾氣,也就不再勸他了。


    “走吧,我們迴去。”傻柱說道。


    婁曉娥點了點頭,跟著傻柱離開了。


    周圍的工友也都散開了,各自迴去工作了。


    這件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軋鋼廠,大家都對傻柱的勇氣表示敬佩,也對許大茂的卑鄙行徑表示鄙視。


    李副廠長聽到這件事後,心裏非常不高興。他知道許大茂是自己的心腹,傻柱打了許大茂,就等於是在打他的臉。


    李副廠長決定找個機會教訓一下傻柱。


    這天,傻柱正在食堂炒菜,李副廠長走了進來。


    “傻柱,你過來一下。”李副廠長說道。


    傻柱放下手裏的活,走到李副廠長麵前。


    “你最近的表現很不好啊。”李副廠長說道,“你打傷了許大茂,影響了廠裏的團結。”


    “李副廠長,我…”傻柱剛想解釋,就被李副廠長打斷了。


    “你不要解釋了。”李副廠長說道,“我已經決定了,把你調到後廚去洗碗。”


    傻柱聽到這個消息,頓時愣住了。他沒想到李副廠長竟然會這麽狠心,把他調到後廚去洗碗。


    “李副廠長,你…你不能這樣對我…”傻柱說道。


    “我為什麽不能這樣對你?”李副廠長說道,“你打傷了許大茂,就應該受到懲罰。”


    傻柱知道,自己再怎麽解釋也沒用了。李副廠長已經決定了,他隻能接受這個現實。


    “好吧。”傻柱說道,“我去後廚洗碗。”


    說完,傻柱轉身離開了。


    李副廠長看著傻柱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傻柱來到後廚,心裏非常憋屈。他覺得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他拿起抹布,開始洗碗。


    洗著洗著,傻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天晚上,他並沒有打許大茂。


    那天晚上,他喝醉了酒,迷迷糊糊地迴到了四合院。


    他走到自己家門口,突然聽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他迴頭一看,發現是許大茂。


    許大茂手裏拿著一根棍子,正朝他走過來。


    “傻柱,你…你給我站住…”許大茂說道。


    傻柱看到許大茂手裏的棍子,心裏一驚。


    他轉身就跑。


    許大茂在後麵追趕。


    傻柱跑進胡同裏,許大茂追了上來。


    許大茂舉起棍子,就要打傻柱。


    傻柱連忙躲閃,棍子落空了。


    傻柱趁機抓住許大茂的胳膊,用力一扭。


    許大茂頓時疼得哇哇大叫。


    傻柱趁機跑掉了。


    他迴到家裏,倒頭就睡。


    第二天早上,他醒來後,發現自己身上到處都是傷。


    他這才想起,昨天晚上他被許大茂打了。


    他越想越生氣,決定去找許大茂算賬。


    他來到軋鋼廠,找到許大茂,把他拖到食堂外麵,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


    現在,李副廠長竟然把他調到後廚去洗碗。


    傻柱越想越覺得委屈,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他一邊洗碗,一邊哭泣。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他感覺自己的人生一片黑暗。


    食堂後廚彌漫著油膩的熱氣和洗潔精的刺鼻味道,傻柱機械地搓洗著碗筷,淚水滴進滿是泡沫的盆裏,泛起一陣陣漣漪。他感覺自己像被扔進了一口巨大的油鍋裏,翻滾煎熬,卻找不到逃脫的出口。


    他想起自己從小在四合院長大的點點滴滴,想起聾老太太慈祥的笑容,想起一大爺的諄諄教誨,想起雨水出嫁時他強忍著淚水祝福她幸福……這些溫暖的迴憶此刻卻像尖刀一樣,一刀刀刺進他的心裏,讓他更加痛苦不堪。


    “傻柱,哭什麽喪呢?跟死了爹媽似的。”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傻柱猛地迴頭,看到二廚馬華正一臉嘲諷地看著他。


    “關你屁事!”傻柱怒吼道。


    馬華冷笑一聲:“喲,還敢跟老子吼?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麽身份,一個洗碗的,也敢跟二廚叫板?”


    傻柱攥緊了拳頭,恨不得一拳砸在馬華那張令人作嘔的臉上。但他知道,如果他真的動手了,李副廠長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把他徹底趕出軋鋼廠。


    “我懶得理你!”傻柱咬著牙,轉過身繼續洗碗。


    “哎,傻柱,你真以為許大茂是被你打的啊?”馬華湊到傻柱跟前,故作神秘地說道。


    傻柱猛地抬起頭,瞪著馬華:“你什麽意思?”


    馬華嘿嘿一笑:“那天晚上,我親眼看見許大茂是自己摔倒的,根本就沒人打他。”


    傻柱愣住了,他仔細迴憶那天晚上的情景,腦海中一片模糊,隻有許大茂拿著棍子朝他走來的畫麵,以及後來他拚命逃跑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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