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秋說完覺得不行,又補充的說:“我是允許你們打欠條,但是首付款項必須夠總物資款項的三分之一,而且每三個月需要結一次賬。”


    朱總聽了微微一合計,點頭說:“行,雖然我答應你賞金獨立團歸你指揮,但是必要的情況下,你也需要服從我的指揮。


    這個必要情況就像現在,南境戰區麵臨攻陷問題,人民的安全受到了威脅,國家領土會被侵犯,所以你是不是該出點力?”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既然敢炸就有炸的道理,我不是讓你們的人撤退了嗎?


    還有不要給我玩文字遊戲,我說了我擁有獨立指揮權,我也保證不給你們造成不必要的問題,所以我不受你們的管轄和指揮。


    你要是想反悔也行,我其實無所謂的,我肯跟你談已經把麵子給足了,我若要走,你們攔得住嗎?莫說你們攔不攔的住,但凡你們有後手,就不會找我談了不是嗎?


    求人辦事就要有求人辦事的態度,許四海愛國愛民,不代表我和他一樣,我之所以沒給你們翻臉,隻是僅剩的那點情麵還在這裏。


    擺明了講,我有提要求的資格,而你們沒有,再退一步講,許四海死了,我就剩一個老娘和大兒子,我要帶著他們一走了之,你們能有什麽辦法嗎?”


    朱總皺了眉,而劉軍長趕緊打圓場的說:“哎呀我看時間不早了,小財迷你是不是餓了,要不咱們下午在談?”


    李明秋淡淡的說:“沒什麽好談的了,趙棋說的話你都記錄好了嗎?”


    趙棋把寫好了的筆記本遞給了她看,李明秋看了下收了起來說:“晚上的時候我讓大明把這些要求都整理一下,擬定成合同文書。


    到時候朱司令和兩位軍長同誌都簽上字按好手印,合同到了我手上後,我就解決你們眼下著急的問題,我見不到合同,南洋一切事宜與我無關。


    我這人是好說話,但是要不好好說話的時候可是誰的臉麵都不顧的,如果有不長眼的再想挑釁我,我現在的心情可不怎麽好,後果如何你們能負的起就成。”


    李明秋說完,直接拿著筆記本往外走,走到了門口對趙棋說:“沒我的命令我的戰鬥機不允許起飛。


    哦對了薛語給我調迴來,這個人我可還是支付了使用費用的,你們卻私自調用我的人員,有點過分哦!”


    李明秋說完看了眼陸軍長直接走了,她一走劉軍長看了看陸軍長不客氣的說:“看看你辦的事,因為一個許四海損失了多大的優勢?”


    “行了,已經發生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關於匣子溝的問題暫時不用擔心了,雷霆把你的人撤迴來吧,正好也讓我們看看這個小財迷的實力。”


    劉軍長聽了有些不認同的說:“她的實力不用看了,我們北部戰區什麽樣子你們不是都知道,現在是怎麽把她...現在連哄她的借口都沒了,哎!


    多好的一步棋,多好的一股力量,哎!”劉軍長是真的痛心疾首,畢竟他太清楚李明秋的實力了。


    “既然你知道她的實力,那你推測一下她要怎麽解決匣子溝的問題。”


    劉軍長看了眼朱總動了下唇沒有接話,而旁邊一直保持沉默的陸團長卻開了口,“放了南洋匣西邊境線,讓白棉直衝進來。


    然後斷後切斷他們的後方補給,把白棉的駐邊軍往東趕,同時和南棉交火,進行單方麵和被迫性的三方交火,讓我們的匣東駐地成為主要戰場。


    使得白棉不得脫離戰場,而南棉又不得不正麵戰鬥,按照財迷的性子,等三方會戰的時候,再放掉匣東線,直接進行空襲覆蓋。


    匣子口不是有最少十門大口徑榴彈炮嗎,隻要把這些炮安置在一處,不管是南棉還是白棉怎麽突進,甚至有可能小財迷還會讓他們聯合。


    隻要他們進攻,財迷就給他們進行炮火覆蓋,按照我們的地理優勢來說,匣東後撤五十裏的高地就是他們永遠不可能突破的重炮防線。


    同時在高地北側線上會有防空陣地,財迷手裏有防空高射炮,至於有多少還不清楚,但是白棉和南棉的空中力量是不可能突破這道防線的。


    秦牧原他們被培訓過,他們現在可以擔任炮兵的責任,而財迷手裏還有兩個以前第七戰區的星係機械兵,這兩個人對高精尖武器的掌握程度不用過多描述。


    財迷雖然貪財,但是對於她自己的人很是大方,她有這兩個人在,肯定會配備最先進和完善的攻防裝備,除了秦牧原他們,她還要挑三十個人,其實這隻是明麵上的而已。


    人員統籌我不好把握,因為她到底怎麽選我不清楚,那麽戰場上,她不是隻會防禦的,她這麽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南棉和白棉無法脫離戰場。


    所以匣東必須放棄和犧牲掉,這是小財迷最喜歡的釣魚方式,這樣一來既不會讓敵人脫鉤,也不會讓他們存在威脅。


    而她還可以最大化受益,白棉和南棉就成了她源源不斷的彈藥物資補給處。


    這隻是她的匣子溝處理情況的大體概要,而她剛才也說了,她是一定要報仇的,所以這就有了不確定性,財迷記仇的。


    當初大明,不說大明了,就說我吧,我和張大鵬被俘的時候,財迷直接血洗了白越指揮部,並且對白越邊城進行了無差別轟炸,數次!


    要不是意外的發生,加上這次白虎也挑事了,財迷的行動肯定不會止於此,現在是許四海犧牲,財迷說報仇,那就真的不好說了呀!


    過程不清楚但是結果已經注定,那就是白棉和南棉不可能有好日子了,而南洋戰區如果配合的好,可以後枕無憂,如果配合的不好......”


    陸團長說到這裏就沒有在繼續說,劉軍長苦笑一下說:“這個小財迷是真記仇,要不是有正業,我們北部戰區也是有苦頭吃的。”


    朱總想了下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不管她有病也好,生氣也罷,總要把握在可控的範圍之內。”


    劉軍長聽了這話長了下口,還是沒有說出什麽,而陸團長麵無表情的說:“什麽叫可控的範圍內?


    小財迷雖然實力強,但是如果不是這再一再二的意外發生,她也不會像今天這個樣子,首長有些時候我們也該自省一下。”


    劉軍長看了眼陸團長沒有說話,但是表情很明顯是讚同這一說法的,而陸軍長看了眼自己的親侄子,說道:“再一再二的意外已經發生了,現在是如何把事情調整到可控範圍內。”


    陸團長看了眼自己的親二叔說:“我們已經沒有可以調控的範圍了,如果你能硬鋼南棉和白棉,且能贏下來話,你是有資格和小財迷談判的。”


    陸軍長一噎,“現在匣子溝被炸成什麽樣子了,本來我是能。”


    “我說陸雷霆你不要說大話,你可沒有什麽本來,就算小財迷不炸你們,南棉和白棉也不可能給你喘息的機會。


    就在昨天晚上,我們攔截了白虎和白棉的重要信息,白虎為白棉提供了二十架戰鬥機,和五十輛坦克,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你以為白棉對你們的空襲是突然的嗎?那都是有預謀的,我們現在四麵受敵,我們北部戰區現在能進入對峙狀態完全是財迷的功勞。


    若不是財迷遏製了白越的增員和對白虎的幹擾,咱們現在受到的打擊範圍你都想象不到,小財迷搞掉了白虎的軍事機場,讓白虎的空襲不在那麽順利。


    所以白虎就打了歪主意,開始支援白棉轉備,目的就是讓白棉牽製我們的力量,從而開始對我們進行圍剿似的打擊。”


    劉軍長直接拍了桌子,他對於現在還沒搞懂情況的陸雷霆是真的火大。


    陸團長又看了眼自己的二叔,“現在就等財迷的行動了,等過了今晚再說吧,匣子口和匣西上的人都撤了吧。”


    朱總直接下令撤軍,然後讓陸團長也擬定一份文件,然後聯係薛語迴來。


    李大明則接上了許母高飛和顧肆前往了南棉的駐地,就孫連勝選的駐地真的符合陸團長推測的位置,準確的說陸團長的判斷是完全正確的。


    正如他說的,李明秋一定會最大利益化,並且他推測的李明秋為了報仇肯定會出奇招,準是準了,可李明秋要出的招可不是為了報仇。


    當然說報仇也對,反正都是一個 借口,給自己找個冠冕堂皇點的理由更有優勢罷了。


    李明秋迴到了她的戰鬥機上,看到了旁邊電報機閃爍的接收信號亮著,邪氣的勾了下唇, 然後直接一槍打爆了電報機。


    “自己選的路就要好好的走,世界上從來沒有迴頭路可以走,即便有,你迴頭的時候已經沒人在原地等你嘍!”


    李明秋直接躺在了旁邊的箱子上休息,而許母跟著李大明到了駐地,這一路上可不好走,但是許母一聲沒吭。


    徐瓜看許母來了,倒是很有眼力勁兒的給紮了一個單獨的帳篷,李大明安排顧肆和周圍的人認識後,告訴他以後他就是整個隊的司務長兼炊事員了。


    交代明白了李大明去看了許母,而歪瓜也不知道從哪裏蹦迴來進了帳篷 ,看到許母那悲傷的模樣後,還是帶著很多疑惑的仔細觀察。


    李大明一進來,對許母說:“幹奶我幹娘讓我接你過來是為了不讓上麵的領導拿捏她,而且幹娘的性子你也知道,我幹爹他,我幹娘指定是要報仇的。”


    “我知道,秋兒這孩子心直護短,什麽報仇不報仇的先不說,大明呀,秋兒雖然是你幹娘,可是和你妹子一樣,我這就是個拖後腿的,你可得看好了她呀!”


    “幹奶你放心吧,幹娘做事向來穩妥的,我指定會看好幹娘的。”


    “你也要好好的,咱這一家人呀,咱們都好好的!”許母哽咽的說著。


    歪瓜走到了許母身邊輕輕的蹭了她一下,看著許母的悲傷和李大明的反應,很是不願相信的接受了許四海犧牲了的事實,因為它真的覺得許四海不可能就這麽突然的死了。


    許母低頭看了看歪瓜,輕輕地摸了摸它的小腦袋,“有時候做人還不如做個動物,至少不用遭受這麽多的苦難。”


    歪瓜聽了一怔,很想吐槽但是看了許母的樣子忍住了,轉身坐在了一邊皺著眉一副沉思的想著許四海怎麽就犧牲了。


    李大明看許母又哭了,安慰她不要傷心了,轉身去給她安排夥食,歪瓜一看李大明走了趕緊跟了出去,落在李大明的肩頭吱吱叫著比劃著。


    李大明看了它一下,不爽的說:“你吱吱啥呀,還有不要在我幹奶和幹娘麵前提我幹爹的事情,不然我就不給你吃的了!”


    歪瓜一看他這樣鄙視了一下,直接跳走了,看到了一邊擦槍的秦牧原跳過去找他詢問許四海的事情,秦牧原看著它愣了下。


    “歪瓜?你什麽時候來的,我說好久沒見你了,你跑哪裏去了?”


    歪瓜一通的筆畫,秦牧原好不容易看懂了皺著眉說:“歪瓜許四海同誌的事情你不要再提了懂嗎,我們老大心情不好,當心給你燉了!”


    歪瓜一看他們這麽蠢,氣的直接跳上樹去自己琢磨,還沒琢磨出點頭緒呢,天空就傳來了戰鬥機的轟鳴聲。


    而徐瓜他們沒有接到戰鬥命令,而李大明也沒有李明秋的指使,隻是抬頭看了看,但是視線卻被樹木遮擋了。


    不遠處的觀察哨傳了信號迴來,是白棉方向的戰鬥機,但是看型號是白虎的戰鬥機,金楊跳下了山崖迴來。


    “白棉這是要突進了,空襲過後肯定是攻堅戰,錢團長他們肯定扛不住第一輪的,我們需要支援嗎?”


    孫連勝看了眼徐瓜,而徐瓜則看向了李大明,李大明則說:“沒有命令就原地待命,現在誰也不許出岔子,不然...神仙也救不了南洋了!”


    孫連勝看著李大明抿了一下唇,而秦牧原他們可是太懂這句話的含金量,高飛看了看幾個人有些不解的說:“小李同誌不可能放過白棉的,我們不支援真的沒事嗎?”


    徐瓜則說:“原地待命,繼續整理作戰工事,我們的工作還沒有做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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