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媽聽了李有福說的話,原本沉下的臉色,猶如被烏雲重重籠罩的天空,陰沉得讓人透不過氣來。


    然而,轉瞬間便由陰轉晴,仿佛那厚重的烏雲被一陣神奇的風瞬間吹散,燦爛的陽光破雲而出,照亮了整個世界。


    老媽的眼睛裏閃爍著驚喜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那滿是期待的神情仿佛在訴說著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


    “家裏需要的票多得很呢,糖票、糧票、布票、棉花票、油票,這些通通都是越多越好。”


    老媽的話語中滿是期待,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流露出對豐富物資的渴望。她的雙手不自覺地輕輕交握在一起,仿佛已經在想象著那些票子帶來的美好生活。


    “行,老媽,我記住了,這些票到時候我給你多換一點。”李有福拍著胸脯保證道。他的眼神堅定而自信,眉宇間透露出一股果敢之氣。


    他挺直了腰板,仿佛一位即將出征的勇士,準備為家人帶來勝利的榮耀。


    “行,不說了,先吃飯,免得菜冷了。”隨著他老媽的一聲令下,大家馬上開動。


    餐桌上,有噴香的排骨,有新鮮的蔬菜,還有那讓人眼饞的白麵饅頭。


    對李有福的家人來說,這就是現在最好的日子了。要知道,有多少人家裏麵,粗糧窩窩頭都還不夠吃呢,而他們卻能白麵饅頭管飽。


    李有福的家人們圍坐在餐桌旁,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大哥的眼神中滿是滿足,他一邊咀嚼著食物,一邊微微點頭,仿佛在對這頓豐盛的午餐表示讚許。


    大姐和二姐則是小心翼翼地品嚐著每一口食物,她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生活的珍惜。小妹李佑樂則是一臉興奮,她的小嘴巴塞得滿滿的,眼睛裏閃爍著快樂的光芒。


    吃過中午飯,他老爸老媽去上班,而李有福則和他大哥、大姐、二姐以及小妹李佑樂一起出發去河裏釣魚。


    今天,他大哥直接拿了兩個袋子還有一根扁擔,仿佛一位即將出征的勇士,準備到時候就挑著一擔魚凱旋而歸。


    他大哥的臉上滿是期待,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扛著扁擔,步伐堅定地走在前麵,仿佛已經看到了滿滿的收獲。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自信的笑容,仿佛在說:“今天一定能滿載而歸。”


    他大姐則是背了一個背兜,背兜裏麵還放了一圈圈的盤繞在一起的幾根長短繩子。


    二姐同樣背了一個背兜。大姐和二姐的眼神中也滿是對釣魚成果的憧憬,她們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仿佛在想象著裝滿魚兒的背兜背去賣掉後會給家裏帶來怎樣的驚喜。


    她們緊緊地跟在大哥身後,腳步輕快,仿佛一群即將踏上探險之旅的勇敢者。


    看來,經過幾次的釣魚,他們都對李有福能夠釣到魚充滿了信心,如同虔誠的信徒對神明的信仰一般。


    李有福牽著他小妹的手走著,有一段路崎嶇不平,最後他幹脆將小妹抱起來,這樣走路能快一點。


    李有福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他看著小妹的眼神中充滿了關愛。小妹李佑樂則是一臉好奇和興奮,她緊緊地摟著李有福的脖子,眼睛不停地四處張望,仿佛在探索這個新奇的世界。


    他們家離金水河並不遠,沒多久就到了。放眼看去,河邊釣魚的人並不太多。


    李有福估計,早上釣魚的人肯定很多,現在到了中午了,俗話說得好,神仙難釣中午魚,所以很多釣魚的人應該迴去吃飯,然後就沒有再來了。


    對於選取釣位,不管是李有福大哥還是他兩個姐姐,都沒有絲毫的發言權,他們全都跟隨著李有福行動,仿佛一群聽話的小羊跟在領頭羊的身後。


    李有福一邊順著河邊走,一邊發動自己的催眠之力向著河道中掃視而去。


    他來到河道中一處水稍微深一點的地方,發現這個地方聚集的大魚挺多的。


    這處地方的河底是一個長條形的凹坑形狀,這裏應該就是屬於釣魚佬口中的魚窩魚道。


    而且,這處地方的岸上河邊,剛好有兩株柳樹並排生長,這兩株粗大的柳樹,就像兩位威武的衛士,垂落下無數的柳枝,遮擋了頭頂上刺目的陽光。


    微風吹過,柳枝輕輕搖曳,仿佛在為釣魚的人們送上清涼的祝福。


    河水在陽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宛如一麵巨大的鏡子,反射著天空和岸邊的景色。


    遠處,山巒起伏,與藍天白雲相映成趣,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


    在離這處地方十米左右的距離,那裏種的有幾株槐樹。此時,在那槐樹底下,正有一個老頭子坐在槐樹底下釣魚。


    李有福一看便知,那個老頭子應該身份不凡。因為在那槐樹邊上,還站著一個不知是司機還是警衛員的年輕人。


    反正那年輕人絕對不會是那老頭子的晚輩,因為如果是普通的兩個人,那就兩個人都會在那裏釣魚了。


    畢竟,如果是看熱鬧,看別人釣魚的人,對這老頭子的態度就絕對沒有這年輕人那麽恭敬。


    而且,單憑那老頭子的衣服,雖然看著不是新的,但整件衣服沒有一處補丁,這就很能說明問題。


    不過,李有福看了一眼便收迴目光,對方是什麽人,是什麽身份,與他根本無關。


    把小妹李佑樂交給他兩個姐姐,接過他大哥遞過來的竹竿,掏出自己兜裏麵的魚鉤魚線。在魚線的頂端挽了一個活套,快速的套在竹竿的前端杆梢頂上。


    他將魚竿揚起,綁在小紙板上的魚線瞬間便從小紙板上一圈圈的翻轉著放了出來。等到綁魚線的小紙板垂落到地上,魚線也放得差不多了,因為他釣魚的魚線跟這根長竹竿的長度是差不多的。


    平時沒釣魚的時候,他的魚鉤是刺入小紙板裏麵的,這樣是為了防止魚鉤鉤尖刺到人。


    他將魚鉤從小紙板上取下來,將小紙板放到兜裏麵,然後拿過裝蚯蚓的竹筒。從竹筒裏麵挑了一條蚯蚓,然後掐斷一截,將它鉤在魚鉤上麵。


    他先轉頭看著後麵,讓他小妹李佑樂讓開一點,然後他自己再走開一點位置,這是為了防止魚線纏到柳樹枝上。


    他將浮漂稍微向下移動一點,因為他發現現在估計是中午,天氣悶熱的原因,這些魚群並沒有在水底下,而是在離底十來公分的地方。


    看來現在適合釣浮,釣底估計是沒有什麽收獲了。當然,他這是直接憑借催眠之力看到的,但是也有經驗豐富的釣魚人,能夠憑借經驗決定該是釣底還是釣浮。


    現在魚群集中在河道中間,所以他將魚竿擔在肩頭上。等確定他小妹不在後麵後,他以甩大鞭的方式,抓住魚竿用力向著河中間一甩。


    將魚鉤甩到了他這根竹竿能夠扔到的最遠處。“啪”的一聲,鉛墜帶著魚鉤落在水麵上,砸出一朵小小的浪花,水麵現出一個凹坑,一圈水紋漣漪迅速向周圍擴散。


    鉛墜帶著魚鉤迅速向水底下沉去。那一瞬間,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隻有那一圈圈擴散的漣漪在訴說著魚鉤入水的故事。


    剛開始,李有福隻是運用催眠之力掃描觀察那一群魚,他並沒有使用催眠之力誘導那些魚來咬他的魚鉤。


    這一處地方應該是在附近一段河道當中最深的地方了,所以鯉魚、草魚這些大塊頭的魚都有不少。


    這些魚小的一兩斤重,大的五六斤、七八斤,甚至超過十斤重的魚都有。等魚鉤垂落到魚群當中,一條不到兩斤的草魚好奇地看著垂落在它邊上的蚯蚓。


    它迅速尾巴一擺,向著那蚯蚓衝去。也許是周圍的魚群數量太多,這條並不算大的草魚擔心有魚搶它的吃食,所以它魚嘴一張,一下子就將蚯蚓連帶魚鉤吸入了它的嘴裏麵。


    李有福的催眠之力清晰地看到了這條魚的所有動作,而在水麵上的浮漂,在草魚將魚鉤吸進嘴裏之後,浮漂在水麵上瞬間就出現了一個三目的大頓口。


    “我打!”李有福迅速抓住竹竿用力向上一揚。“嗚”,充滿彈性的金竹魚竿瞬間就變成了四十五度的大彎弓,而繃得筆直的魚線,則快速的開始在水中劃行,一忽而東,一忽而西,被那條草魚拽著在水裏東逃西竄,一刻也不肯停歇。


    李有福的臉上露出緊張而又興奮的神情,他緊緊地握住魚竿,眼睛死死地盯著水麵。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仿佛在與那條草魚進行一場激烈的較量。


    那充滿彈性的魚竿在他的手中仿佛變成了一把神奇的武器,與水中的草魚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這時候,李有福的催眠之力注意到,原本在這處河道最深處的凹坑,有著大群密集的大小魚群聚集。


    現在因為那條草魚在水底發瘋竄行,有三分之一的魚頓時四散向著其他地方遊走了。這應該就是平常釣魚佬所說的炸窩了。


    不過還好的是,這條草魚並不是太大,還不到兩斤重,所以它弄出的動靜也並不太大,這才沒有造成徹底炸窩。


    這魚並不算太大,李有福決定硬來,不能讓它再繼續在水底下亂竄了,否則真的會容易引起炸窩,到時候後悔就晚了。


    又是三千多字的大章,求免費的愛心發電。我十個免費的愛心發電就加更一章,可是怎麽有好幾天都是剛剛好隻有十個愛心發電,難道是你們計算好了的,就不能多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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