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宇眨眨眼,指指自己額頭:“我之前沒有嗎?”


    顧南點頭:“采訪之後我沒留意,才看到。”


    時宇不甚在意的“哦”了一聲:“沒關係,他們敢來,我就敢正當防衛。”


    顧南嘴角一抽:“隊長,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太囂張了啊?”


    時宇仰頭:“有過,不過說這話的人......”


    “墳頭草都一米高了?”顧南沒忍住接了一句。


    時宇搖搖頭:“都活的好好的呢。”


    顧南“哦”了一聲,不說話了。


    時宇自顧自的把這個b給裝完了:“最後都點頭哈腰的裝自己是我孫子來著。”


    顧南看了看他:“沒看出來啊,您老高壽?”


    時宇做了個捋胡須的動作:“七十有一了,老夫保養得好。”


    顧南沒忍住,扭過頭笑了起來。


    時宇本來還憋著呢。


    見室友又被他逗得崩人設了,也憋不住了,緊跟著崩了霸總人設,笑得跟個二傻子似的。


    兩個二傻子壓著聲音笑了好長時間,前麵一群二哈睡得還都跟個豬似的。


    就連baby也沒能熬過那陣瞌睡蟲的騷擾,唿唿睡得正起勁。


    大概隻有書生是個特例,他是疼得睡不著。


    顧南借著這陣笑意,伸出右手挑了時宇的下巴,讓他轉了過來:“隊長還是小心些,你再受個傷,咱們比賽還打不打了?”


    時宇很在意下巴上的那隻手,但室友這個樣子,就好像隻是想轉過他的臉跟他說話,又讓他一時間產生些許錯覺。


    他猛然間想起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了書生的身上。


    當時室友給書生看傷的時候,也有這個動作。


    是室友的習慣性動作?


    還是借由這個動作......,如果他跟書生也出現雲霓那種情況,室友會不會也出現那麽嚴重的反噬?


    他隻想一下就心裏一陣難受,說不出來那是一種什麽感覺,總之很難受。


    時宇沒有說什麽,隻點了點頭。


    他看到室友在接觸到他下巴的時候,臉上的愉悅迅速消融,就像是被抽走了一樣。


    又仔細迴想了一下他轉書生下巴的時候,臉上那點兒笑意也很快就消散了。


    他不知道這跟情緒有關係,還是做這種事情其實會讓他難受,所以才會冰冷著一張臉,很久都緩和不過來。


    但時宇在逐漸的抓取規律,把這個笑歸結於是能引起反噬的一種借運消災的行為。


    同時時宇也在皺眉,野狼戰隊最近怎麽好像一直都不太順似的?


    這裏頭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麽事兒?


    時宇的敏銳已經嗅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他不知道的是,顧南之所以簽進他的戰隊,為的就是這檔子事兒。


    查找根源,淨化烏煙瘴氣充滿暗物質,變得越來越暴戾的圈內環境。


    才迴到戰隊基地,時宇就把原本的保鏢調動重新規劃了一遍。


    也是這一晚,保鏢巡查的變動,讓他們抓住了偷偷帶著危險品,試圖鑽空子進入戰隊基地的可疑人員。


    時宇當即給警局打了電話,人被帶走。


    一個晚上的審查之後,那人終於熬不住,情緒激動地把什麽都禿嚕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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