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不許過來!”


    釀雪在聽到許狀元聲音那一刻,眉心就蹙了起來,冷冷地喝道。


    許狀元老實的停下了步子。


    “好,你別生氣,我不過去了。”


    他輕聲說著,還後退了兩步。


    “放了我的藥農。”


    許狀元對手身後揮揮手,原本被綁住的藥農,就鬆綁了。


    藥農抓住這個機會,趕緊走到了釀雪的身邊。


    “多謝穀主。”


    藥農陳四對著釀雪跪了下來,真誠的道謝。


    奴隸在古代都是不值錢的,是生是死,沒有人會在乎。


    陳四甚至覺得自己會死,沒想到穀主迴來救他。


    哪怕穀主的表情看起來冷冷地,陳四還是感激不盡。


    釀雪擺擺手,“下去吧。”


    陳四再次磕了一個頭,起身進了毒障,站在了釀雪的身後。


    釀雪側頭,“下去。”


    就算是陳四留在這裏,也幫不了她什麽忙。


    陳四有些擔憂地看了釀雪一眼,還是聽話的下去了。


    這種情況,根本不是他能應對的。


    他就是一個普通藥農,會一點兒粗淺的配藥手法,又不會武功,根本就不能幫忙。


    要是穀主的夫君醒著就好了。


    穀主的夫君雖然不會武功,但是毒術很厲害,也能保護穀主。


    釀雪就站在毒障內,看著二十米之外的許狀元。


    她冷冷道:“我不會救你,你走吧。”


    說完,釀雪轉過身,就想要走。


    許狀元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釀雪,你,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釀雪頓住腳步,“你是誰,和我有關係嗎?”


    不管這個許狀元是誰,她都不會救的。


    看到他,她的心底就有一種暴戾的情緒升騰而起,想要將他弄死。


    這種情緒來的很快,釀雪有些錯愕,又有一種理所當然的感覺。


    就像是她本應該這樣做一樣。


    可是,她不認識這個許狀元啊。


    她是一個沒有記憶的人。


    許狀元忍不住露出一個苦笑的表情,“你難道真的不記得了嗎?”


    明明他的容顏沒變,隻要她看一眼,就能認出來,為什麽她會表現出一副冷漠的模樣呢。


    是不想要看到他嗎?


    他知道,他很惹人討厭,也很讓她痛恨。


    他該死。


    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見她,忍不住想要活下來。


    釀雪的聲音很冷漠,冷漠到沒有一點兒情緒,“你值得我記得?”


    你值得我記得?


    一句話,讓許狀元驚愕失色,“我……”


    他嚅動著嘴唇,想要說什麽,又不敢說。


    釀雪根本不想聽他廢話,抬腳就走。


    許狀元一看釀雪真的要走,不由有些急了。


    他捂著心口,轉頭對著某個麒麟衛看了過去。


    那個麒麟衛接收到許狀元的眼神,點了一下腦袋,隨後從腰間拿出一把長鞭,甩了出去。


    釀雪已經走了五六步的距離了,突然腰間一緊,整個人往後退去。


    她的眼神一冷,手心一個用計,就將一個小藥丸捏碎了。


    毒障上飄著的白色霧氣,也猛然往外擴散而去。


    與此同時,釀雪費力的轉頭,看向了那位手拿長鞭的麒麟衛。


    很好,都不是什麽好玩意。


    她直接將一個瓷瓶扔了出去。


    嘭!


    瓷瓶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幾片。


    一種淡紅色的藥水,灑在了地上,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撲通!


    撲通!


    麒麟衛一個接一個倒了下來,很快就倒了一大片。


    那位用長鞭把釀雪從毒障裏往外拉的麒麟衛,同樣眼睛一閉,倒了下去。


    因為毒障的擴散,所以釀雪依舊在毒障之內。


    她低頭看了一眼腰間的長鞭,神色漠然的轉身,看著倒了一大片的麒麟衛。


    “我說了,不救,希望你們不要再做無所謂的事,不救就是不救。”


    說著,釀雪再次將一個瓷瓶扔了出去。


    裏麵的藥水依舊是淡紅色的。


    許狀元捂著心口,“釀雪,我錯了,你一定還記得我是不是?我是許文君啊,不對,我是許霆君,這個名字你還記得嗎?我是你的許霆君啊,咳咳……”


    許狀元說著,艱難的咳嗽了起來。


    許文君?


    許霆君?


    釀雪原本要走的步子,停了下來。


    許文君這個名字,她一點兒也不熟悉。


    她更熟悉許霆君這個名字。


    可是,許霆君又是誰呢?


    釀雪想了又想,還是想不起來。


    在她沒有注意時,她眼底的猩紅之色,越來越濃鬱,有逐漸從淡紅色變為深紅色的趨勢。


    “就算你是許霆君那又怎樣?”


    說出這句話時,釀雪的心都在顫抖,顫抖著想要弄死許狀元。


    許狀元又咳了一聲,聲音有些虛弱道:“看來你是真的忘了,不然你不會這麽說,我是許霆君,一個你恨之欲殺死的人。”


    恨之欲殺死的人?


    釀雪的心髒疼了起來,猶如刀割一般的疼,腦海裏飛快閃過血色的片段。


    太快了,她隻看到一片血色,沒有看清楚就閃過去了。


    “那你就去死吧。”


    釀雪冷冷地說著,抬腳踏出了毒障,從袖子裏掏出一把匕首,對著許狀元紮了過去。


    許狀元看著撲過來想要殺死他的釀雪,嘴角竟然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雖然我很想死在你的手裏,但卻不是現在。”


    他輕輕抓住了釀雪的手腕,一甩一扣間,釀雪就被抓住了雙手,背對著許狀元。


    別看許狀元病歪歪的,但是手勁卻不小。


    他一隻手就抓住了釀雪的兩隻手。


    他用另一隻空著的手,輕輕的摸了一下釀雪的臉。


    是溫熱的,並不是毫無生氣的。


    “真好,你還活著。”


    他感歎地說著,喘了一口氣,忍不住抱住了釀雪。


    釀雪掙紮的越發厲害了,“放開我,你這個肮髒的東西。”


    她抬起腳,狠狠地對著許狀元的腳踩了下去,用了她最大的力氣。


    許狀元嘶了一聲,卻沒有放開釀雪的手。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放開你,你要是想踩就踩吧。”


    他語氣溫柔的說著,甚至還有一種想要她迫不及待踩他的即視感。


    釀雪呸了一聲,“我呸,你個肮髒的東西,滾開。”


    說著,釀雪狠狠地後抬腿,身軀彎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對著他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踹了過去。


    “唔!”


    許狀元悶哼一聲,終於鬆來了釀雪的手,捂住了自己的……


    釀雪趁著這個機會,快速的走了幾步,再一次走進了毒障裏。


    她轉頭,看了一眼痛苦的許狀元,眼底猩紅一片。


    要不是她沒有記憶,她一定弄死這個人。


    此時此刻,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忘了什麽。


    尤其是這個自稱自己叫許霆君的,究竟和她有什麽關係?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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