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迴到木葉之後,先是將釘宮理送到木葉醫院,並且補交上新的委托單。


    當然委托酬金也是要支付的。


    對於釘宮理,整個木葉醫院的醫護人員表示樂烈歡迎。


    畢竟木葉的貓和狗都會打和疫苗起同樣作用的藥物,包括那些流浪貓流浪狗,雖然後者比較少。


    畢竟誰讓木葉有一個犬塚一族,哪怕他們家族是養狗的,但木葉還有其他有關忍獸的忍族。


    所以對於瘋狗毒,很多醫護人員隻是從書上學習過,從來沒有親眼見過,而這冷不丁地有一個病例冒出來可讓這群醫護人員有些興奮。


    整個醫院中的醫護人員都在一天內找各種各樣的借口,來過來看望一番釘宮理。


    也不多看,就在門口看個稀奇。


    而且每一次過來的護士都是一大堆,並且每次都沒有人重複的。


    這讓混跡忍界成為老油條的釘宮理,有些感歎。


    果然還是這些大國比較好,很少會爆發戰爭,所擁有的和平時期都要比其他的小國多上許多。


    不然的話,這些醫護人員早就忙得後腳尖踢前腳跟了,哪能像這樣紮堆有說有笑的,還時不時從自己病房前走過。


    並且她自己也不可能一個人占據一個大病房。


    不過,在要開始治療的時候,將釘宮理嚇了一大跳。


    她隻見一個老醫生帶著一大群醫生進來,總感覺恐怕整個醫院的醫生都來了,後麵還跟著不少看熱鬧的護士。


    直接將她這間大病房占據地滿滿當當。


    釘宮理嚴重懷疑就算木葉隱村的三代火影住院,能不能搞出這麽大的陣勢都兩說。


    見狀,釘宮理都將心提到嗓子眼了,生怕這位老醫生說一句不知道從何時起又不知道是何人所傳出來的奪命三連:“治不了”、“等死吧”、“告辭”。


    但好在並不是。


    “嗯,人都基本來了吧。”老醫生向後一看,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後麵的,你們怎麽全都進來了?出去出去。”


    “在書上沒學到瘋狗毒可能會被感染嗎?不知道要保持距離嗎?出去,都出去。”


    將一群看熱鬧的護士轟出去之後。


    老醫生先是對著釘宮理露出一個十分慈愛和祥的笑容來,一下子就打消了釘宮理心中的不安和顧慮。


    十分溫暖地說道:“沒事啊,小姑娘,你這個還可以治療的。不用擔心,隻不過需要在這裏住上幾天。”


    隨後快速變臉轉過身來,語氣清冷,“接下來都看好了,不懂得先記下來等結束了再問,這次先進行第一階段的治療。


    之前換下來的衣物應該怎麽處理?”


    “將其進行嚴格消毒處理,最好進行生化焚燒。”


    “嗯,對。現在換下來的衣物呢?”


    “已經進行隔離了,脫換衣物時均身穿隔離衣了。”


    “好,另外除此之外,患者的分泌物、排泄物及其汙染物,均須嚴格消毒。


    於此同時,臨床表現為特有的恐水、怕風。典型患者見水、聞流水聲、飲水或僅提及飲水時,均可引起嚴重的咽肌痙攣。患者雖渴極而不敢飲,即使飲後也無法下咽,常伴聲嘶及脫水。


    另外亮光、噪聲、觸動或氣流也可能引發痙攣,嚴重發作時尚可出現全身疼痛性抽搐。


    所以應該怎麽做啊?”


    釘宮理覺得這位老醫生並不是給自己來治療的,而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實驗體來上課的。


    “是應該安靜臥床休息,防止一切音、光、風等刺激嗎?”一個學霸率先說出來,不虧是提前看書的。


    而站在窗戶旁的醫生,快速地將窗戶關上,窗簾拉上。


    而站在門旁的醫生,則是手一抬就將大病房的燈關掉。


    “……把燈開開。咱們給治了之後就不需要了,這些是給那些沒得治的患者準備的,你們要記住啊。”


    老醫生招唿著讓他們把燈打開,順便把窗簾拉開。


    “但是要記得,無論能不能治,都要穿上隔離服,盡量避免與患者解除。不單單是瘋狗毒要這樣,其他的傳染病也一樣。”


    “是,知道了。”


    釘宮理聽著這群醫生的整齊劃一的迴答,越發感覺這是在上課。


    “好了,現在要開始治療了。”


    老醫生轉了迴來,臉一下子又變成了慈愛祥和的樣子,就連聲音都溫柔了三分。


    “那個釘宮小姐,還請忍耐,過程有些痛。”


    老醫生直起身子來,對著周圍的醫生施加了一個眼色。


    這些醫生頓時心領神會,紛紛上前拿出來了收束縛衣和束縛帶。


    “釘宮小姐,還請您配合。”


    雖然釘宮理掙紮了一番,但也隻是下意識地做做樣子。


    不過,這些醫生幫的太緊了吧。


    這讓她這個外國人在木葉一點都感受不到安全感啊。


    這要是木葉想多自己做些什麽,自己都不能反抗啊。


    “啊!!!”釘宮理一聲尖叫。


    原來有一個醫生趁著她不注意,給她紮了一針,針筒裏的藥劑在還沒叫完的時候就被完全打了進去。


    “你們給我打了什麽東西?”


    “一些帶有麻醉性質的藥物和查克拉抑製藥物,請不要誤會,這是必須的。”


    哦豁,釘宮理現在感覺自己心裏好慌,這下子真的是一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了。


    不過,她也想開了,反正自己都沒有什麽反抗能力,也不打算在木葉搗亂。


    實際上,仔細想想在木葉定居其實也是不錯的,自己好歹還是攢了一些錢,更何況自己還將卷軸交給了那個老不死怪物,任務沒完成恐怕雇主會不答應吧。


    自己還是在木葉帶著吧,總不能他們那群地下老鼠還能跑到木葉對自己出手吧,隻不過是隻能對著自己這樣的散忍橫的小組織而已。


    而且,日野曦若小姐也在,該打聽打聽她在哪一塊地方住著,自己要做她鄰居。


    俗話說的好,近水樓台先得月嘛。一來二熟之後,再加點藥不就成了嗎?嘿嘿嘿。


    “老師,這也是瘋狗毒出現的症狀嗎?”


    周圍的醫生看著麵目有些扭曲露出癡笑,嘴角往下流著口水,就連紮上了點滴都沒有注意到的釘宮理。


    好奇地向老醫生詢問。


    “很有可能,現在恐怕是出現幻覺了。但是應該還沒這麽嚴重才對來著啊,難不成看錯了?


    來,你們仔細看啊,現在事不宜遲要開始治療了。”


    老醫生手中出現查克拉的光芒,先是向著釘宮理的側腰按去。


    “啊!!!”


    一聲比殺豬好不了哪去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病房。


    將門口透過玻璃看熱鬧的護士嚇了一大跳,同時也將病房裏的醫生嚇一跳,尤其是正專心致誌治療的老醫生。


    險些將釘宮理的一根小血管給扯斷。


    就連同樓層的病人和家屬都驚動了,紛紛從病房裏出來探頭向這邊看來。


    然後就看到了一大群護士,在這間病房前正趴在門上和玻璃上向裏麵看去。


    事實證明人類有著不輸於小貓咪的好奇心,有些關係混的稍微熟悉的一些家屬,就湊了過來打聽一番。


    同時眼睛偷偷向裏麵瞄,不過裏麵的人多,尤其是為了都看得清,個子高的醫生站在最外圍踮著腳向裏麵看。


    將釘宮理的病床擋得那叫一個嚴嚴實實,隻能看到一點點,連個臉都看不清。


    這讓過來好奇湊熱鬧的病人和家屬更加的好奇了。


    但是這群護士給她們都勸走了,就是說裏麵的病人換上了一個較為罕見的病。


    有一點的傳染風險,所以還是請大家不要隨意接近。


    於是,她們才悻悻地迴去。


    至於護士口中的傳染風險,她們並不怎麽在意要是真的有很強的傳染風險,這些護士早就開始轟人了,也會自己靠得那麽近。


    另外也不會安放在這裏的病房,又不是沒有專門的隔離病房。


    老醫生雖然被嚇了一跳,但還是很快就調整過來了。對於這種慘叫,他習以為常,多年的行醫生涯中,比這還慘還大聲的慘叫聲他都聽到過。


    他可是在戰場上當過戰地醫生的。


    不過心裏也在猜測著,為什麽釘宮理會叫的這麽慘,比自己治療過的人叫的慘多了,想了想還是歸類於體質不同上麵,可能是對於痛感更加敏感吧。


    畢竟這治療也比自己記憶中其他人,要難治療一些。


    而這還真的就是釘宮理自己的鍋,誰讓她用秘術的,這個秘術雖然可以吊命,但在某些情況時就是飲鴆止渴。


    就像現在,使得瘋狗毒更加融入身體裏。


    而老醫生所用的這個醫療忍術,可以用到諸多解毒工作中。


    原理簡單來說就是將體內的毒素拔出來。


    對於火影世界來說病毒細菌雖然有名詞,但也屬於毒裏麵。


    而釘宮理開了那麽多次的秘術,使得瘋狗毒更加難以拔出來,也更加的疼。


    形象地解釋一下就是,之前就隻是一個直刺刺入了手指,而現在就是有著倒刺的刺刺入了手指。


    肯定是後者更難往外拔,同樣也是後者更疼啊,而且創傷還都大。


    而讓釘宮理受不了的是,自己在這裏疼得死去活來,但是身體被緊緊束縛著,連蜷縮身體都做不到。


    更別說,這個老醫生一邊給她治療,一邊考那群醫生們,甚至在停頓休息的時候看樣子還想讓這群醫生來試試。


    而這群醫生也有些躍躍欲試。


    釘宮理真的想問老醫生一句:“您這是給我治病呢?還是來這上課呢。”


    等老醫生換了好幾種醫療忍術折磨她之後(釘宮理自我視角),終於宣告第一階段結束了。


    而釘宮理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裏麵撈出來一樣,就連身下的床單都被打濕了。


    那吊著的營養藥劑袋都換了好幾瓶。


    老醫生扶著腰,被其他醫生扶起來。滿滿都是疲憊,年紀大了精力就是不像年輕人那麽充足。


    而且這小女娃的毒素還那麽難拔除。


    抬手想擦了額頭上的汗,但是卻撞到了頭上帶著的隔離麵具。


    有些羨慕地看著釘宮理,年輕就是好啊。


    這小姑娘足足叫了這第一階段的五分之四的時間,要不是後麵嗓子喊啞了,這才減少一些分貝。


    其他的醫生也傳來了敬佩的目光。


    釘宮理躺在病房上,雙目無神呆呆地看著天花板,絲毫不在乎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汗打濕,露出自己那前後一致的身材。


    要不是在疼痛的原因下,身體不自覺地顫抖幾下,恐怕還以為這群人對著她做些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呢。


    喘了兩口氣,老醫生彎下腰低下頭對著釘宮理說道:“小姑娘,你的第一階段就結束了。已經不會在犯病了。不過還沒有完全徹底的根除,所以還需要第二階段的治療。


    不過,第二階段的治療簡單,就交給其他醫生了。”


    見釘宮理沒有反應,老醫生也沒什麽表現,帶著一群開始互瞪都想搶到這次練手機會的醫生們離開了房間。


    而他們走之後,釘宮理嗚嗚嗚地小聲哭出來。居然還有一個第二階段的治療,這要怎麽熬啊。


    而且為什麽不給自己把束縛帶和束縛衣鬆開啊。


    在此之前,辛沐他們在釘宮理還在慘叫的時候過來一趟,聽著裏麵的慘叫聲,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尤其是日野曦若和櫻繪,兩人的小臉都嚇白了。


    邁特凱也表現的不怎麽行,他在跟著自家老爸鍛煉之後,就沒怎麽生過病,來醫院的屈指可數,所以現在某些知識被加以修改。


    醫院,醫生好可怕。


    就算有護士解釋他們這是正規操作也沒有用。兩個都抱住辛沐,不同的是櫻繪紮進辛沐的懷裏,而日野曦若將辛沐抱進自己的懷裏,就像在抱一個大毛絨玩具。


    宇智波亥島看著辛沐有些無奈的表現,暗歎一聲身在福中不知福。


    明明他也想讓小姐姐抱抱來著。


    而辛沐他們還在醫院裏,是因為和釘宮理同行那麽多天,擔心會從飲食上被傳染,而留下來檢查一番。


    聽了一小會,他們就再也聽不下去,感覺和護士說了一聲。


    把買的花束和果籃交給護士她們,讓她們幫忙一會等治療結束後轉交。


    隨後,辛沐和日野曦若一塊去找大蛇丸,準備好好地探討一下關於封印術的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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