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大員還有什麽不清楚的,挺了挺胸膛,一臉傲氣又不得不假裝平淡謙虛的說到:


    “哦!那就是把你們打敗的宿涵宿大將軍。”


    “當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狄林聽見笑了笑,眼中閃過讚許,原來這就是把赤哈爾打敗的女人,瞧著這般美貌,倒真是配得上她的實力。


    赤哈爾這人平日裏就仗著自己有幾分實力,自以為了不起,萬萬沒想到會把命都留在邊疆。


    嘖,若不是赤哈爾太過輕敵丟了命,他的勢力發展也沒有那麽快。


    “王子,走吧,晚上還要去見皇上呢。”


    一品大員催促,狄林最後迴頭深深的看了宿涵一眼,似要把她的容貌緊緊的刻記在心裏,宿涵麽!


    孟寒這幾日倒是難得不那麽忙,本來是想去找宿涵的,但是想著宿涵一直和白子清在一起他就來氣。


    他倒是要看看,他不主動去找,宿涵什麽時候才能想起他來。


    孟寒不僅倔強著不去找宿涵,他還要去找肖怡。


    也不知道是老皇帝和宰相透露了什麽,宰相一脈的人近幾日倒是有事無事的來和他示好,出去有幾次也能遇到肖怡。


    孟寒覺得他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麽?雖然他是想著吊著肖怡好借助宰相府的勢力。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他的太子妃已經定下了,就是宿涵,不改了。


    雖然這個人又蠢又沒有眼色,油腔滑調還喜歡騙他,但誰讓他喜歡呢,還不就隻能這樣了。


    所以現在孟寒是想要把肖怡給單獨約出來,有些事兩個人之間好好說清楚。


    當然,他前麵試圖欺騙感情的事,咳,他也沒來得及做什麽,不算不算的哈!


    想騙人的沒騙著,倒是還被人給騙了。


    想到那沒心沒肺的小騙子,現在還不知道和白子清在哪兒逍遙快活,孟寒那個心情,猶如吞了一大缸老醋,酸溜溜的直皺眉。


    “殿下,馬車備好了。”


    “嗯!”整了整衣服,孟寒就準備去見肖怡,抬步上馬車的時候,輕輕咳了咳,像是十分不經意隨口一問:


    “宿涵這幾日在做什麽?”


    “這,”侍衛沒個防備,主要也沒接到消息要盯著宿涵小姐啊!


    想了想最近的傳言,開口答到:


    “宿小姐近幾日都和白公子在一起,聽說是好事將近了。”


    “兩家都準備結親,有那個意思,好像都找媒婆算好日子了。”


    “不過啊!”說到這裏,侍衛看了看自家太子,見他沒出言組織,沒看清那鐵青的臉,繼續說道:


    “宿小姐和那白公子也是般配,白公子謫仙般的人物,未娶妻未納妾,和宿小姐年幼相識。”


    “好些人都在說,在說……”侍衛挺多了民間傳言,無意識之間就學了那麽一點說話間的套路,吞吞吐吐的,孟寒聽著不耐煩極了,開口逼問到。


    “說什麽?”


    侍衛沒料到太子對這事這麽好奇,沒顧著賣關子,趕緊說到:


    “他們都說白公子這麽些年沒有成親,其實就是為了在宿小姐迴來。”


    “知道宿小姐在邊境立了大功,白公子為了兩人更般配一點,才去努力考的狀元。”


    “這下子兩人倒是佳偶天成,聽說等這次議和的事過去,還準備去找聖上賜婚,倒真真是一段好姻緣,讓人羨慕。”


    “哼,一派胡言,”孟寒聽侍衛說完,料想民間關於這些肯定都傳遍了,心中那個氣啊!。


    “動動你的豬腦子,宿涵立功是這幾年的事,他白子清要考狀元可是要提前三年準備。”


    “這又管他什麽事了,什麽都要扯在一起,你們都不會動動腦子想想嗎?”


    “還般配,白子清那個醜樣子,他們怎麽配?”


    孟寒難得的發大火,小侍衛撓了撓頭,眼中閃過迷惑。


    他瞧著白公子也挺好看的啊!雖然和他們太子還是差了那麽一點,但是,但是,侍衛有點委屈:


    “但是,外麵他們都這麽說的啊!”又不是他自己胡亂編纂的。


    啊!就是想到這裏,孟寒才更氣,不聲不響的,白子清就和宿涵配一臉了,他太子的臉麵往哪裏擱,宿涵到底有沒有一點作為未來太子妃的自覺?


    難不成就是因為自己什麽都沒有和她透露過,她就沒有一點覺悟嗎?


    說什麽喜歡自己,你倒是努力啊!你倒是來爭搶這太子妃的位置啊!多討好討好自己這個太子,不就什麽事都能成。


    這個死女人,居然被白子清忽悠一起玩去了,孟寒心裏那個膈應,那個不爽。


    連帶著見到肖怡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不太好。


    反正以後見麵都是陌生人,他也不會娶迴來,給那麽個好臉色做什麽。


    恰巧孟寒下馬車的地方,宿涵和白子清就約在對麵酒樓上,茶杯輕輕的擱在桌上,一低頭,什麽都看清楚了。


    白子清看了眼淡淡的又啜了口茶,眼神細微的往下斜了斜。


    “你看,那是不是太子孟寒?隻是,”白子寒皺眉,“對麵那位女孩子是……”


    宿涵起身往前一探,看了個究竟,眉眼疏離寡淡,淡淡補充:


    “還能是誰,宰相家養在深閨的小姐,肖怡。”


    “原來如此,以前倒是沒看出宰相和太子有牽扯。”


    “誰知道呢?這幾年可是什麽事都說不準!”


    宿涵扯了扯唇,透著一股薄涼勾人的味道,這位宰相府的小姐,可沒有看上去那麽良善,手段半點不遜於他爹的狠辣。


    一個黑心蓮花,一個柔弱狠毒心腸,妥妥般配。


    宿涵抬手灌下一口茶水,舒緩著內心莫名的焦躁。


    對麵的白子清瞧著,什麽也沒說,抬起茶壺靜靜的又給宿涵倒了一杯。


    別看外麵謠言滿天飛,他們自己心裏都明白,和對方是不可能的。


    要是可能的話,從小青梅竹馬這麽多年,還不就早在一起了。


    現在芯子裏麵換了人,宿涵和白子清在一起就更不可能了。


    隻不過現在兩人被家裏催得急,又不願意委屈將就,鬧點流言出來,也算是穩穩雙方父母迫切的心情。


    這是還是宿涵提出來這麽幹的,不然白子清是萬萬不敢動那個心思,女孩子的名節重要,這以後可怎麽嫁人。


    還是宿涵輕笑,說往後想要去邊境才勉強說服了白子清,到底拿宿涵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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