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昔聽到房門被關閉,緩緩舒了口氣,人設這種東西,真的有點難,眼下雖將事情糊弄了過去,但後續的事情還需要慢慢來調整。


    中午,白昔被安成文安排的護工叫醒,吃完午飯後,她便躺在床上,打開了手機。


    想了想給肖岩打了個電話。


    肖岩也是剛剛吃完午飯,準備來醫院,眼下接到電話,還有些意外:


    “昔昔怎麽了?”


    白昔沉默片刻,最終還是將上午發生的事情告知對方。


    肖岩聽罷,眉頭緊皺:


    “昔昔,你覺得安成文會改好嗎?”


    “不會。”


    電話那頭傳來的堅定聲音讓肖岩微微一怔,隨後便問道:


    “那你為什麽還想要給他一個機會?”


    似是想到了什麽,問道:


    “是因為房子嗎?”


    “是也不是……”


    白昔的迴答讓肖岩有些不解。


    她這好友她也清楚,若說錢,那是人都會在乎,但對方也不是嗜錢如命的性子,眼下倒是讓她有些搞不懂了:


    “昔昔,你到底想做什麽?”


    白昔聽罷,笑道:


    “你不覺得我掉錢眼裏了麽?”


    肖岩坐在門口的鞋凳上,邊穿鞋子邊笑道:


    “我認識你快十年了,還不了解你?”


    白昔見此,突然覺得心中有些酸澀,強壓下這種莫名的情緒,說道:


    “我想讓安成文付出代價。”


    肖岩卻有些不讚同:


    “想要報複安成文也不是不行,但你還留在對方身邊,會不會有些危險。”


    “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忙。”


    白昔適時開口。


    “你想要我做什麽?”


    肖岩眉頭緊皺,打開了房門。


    “我想要你教我一些防身手段。”


    白昔的聲音通過手機稍微有些失真,但還是讓肖岩聽得一清二楚。


    對此,肖岩到是有些意外:


    “你不是一向不喜歡動手嗎?”


    白昔看著手上的紗布:


    “總歸還是要有些保命的手段。”


    肖岩那邊微微沉默,最終說道:


    “我去醫院找你。”


    說完便麻利的掛斷了電話。


    等肖岩來到醫院,看著半躺在上麵的餓白昔,環顧四周後,皺了皺眉:


    “就你一個人?”


    見白昔點點頭,她心中頓時升起不悅,但想到好友剛剛說的那番話,也隻好將抱怨的話藏在心裏。


    肖岩稍微給房間清掃了下,便坐在了白昔的床頭,兩人就後續學習的事情做了個安排。


    白昔沒有問肖岩為何會這些,肖岩也並未提及。


    晚上吃完晚飯後,白昔估摸著時間,詢問肖岩是否離開。


    肖岩想了想,拒絕道:


    “我想看看安成文會說些什麽。”


    白昔見罷,也沒有反對。


    七點一刻,安成文神清氣爽的推開了病房門,手中還抱著一束嬌豔的紅玫瑰。


    白昔還沒開口,肖岩便嗆聲道:


    “安成文,你還有臉過來啊。”


    安成文看到肖岩也有些意外,但想著對方是白昔的好友,隻好強忍著怒氣,說道:


    “肖岩,你來看昔昔了啊。”


    肖岩見安成文這幅態度,頓時覺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見肖岩不迴答,安成文也沒當迴事,走到白昔床邊坐下後,關心道:


    “昔昔,你好點了嗎?”


    說這便要伸手去觸碰白昔臉上的紗布。


    肖岩卻突然出現在他身邊,並且握住了他的手腕:


    “不要碰她!”


    安成文皺眉想要將手抽出來,卻發現對方的力氣大的驚人。


    白昔看著兩人的劍拔弩張,看向一臉冷漠的肖岩,笑道:


    “岩岩,謝謝你。”


    肖岩見好友這般,也隻好無奈的歎了口氣,隨即鬆開手,但還是對著安成文威脅道:


    “安成文,若是讓我知道你還敢對昔昔動手,你的名聲就別想要了。”


    安成文聽罷,急忙低下頭,對著白昔保證道:


    “老婆你放心,以後絕對不會了。”


    不過低著頭的臉上滿是狠厲。


    白昔自是察覺到了安成文情緒的變化,想著肖岩這個小姑娘對自己也算真心,而她自然不會讓其遭受危險。


    “零天!時時刻刻盯緊安成文和那邊的竭誠律師事務所。”


    白昔清淩淩的聲音傳入剛準備睡一覺的零天耳中。


    零天頓時覺得自己說著是放假,實則仍舊要累死累活。


    但這畢竟不在小祖宗的眼皮子底下,渾水摸魚的時機也有不少,便恭敬的迴道:


    “好的!”


    白昔吩咐完,便屏蔽了和零天交流的通道,所以零天注定迴了個寂寞。


    肖岩死死盯著安成文小心翼翼的給白昔換藥,為她擦拭身體,心中那塊大石,卻一直沒有落下,她總覺得安成文看白昔時的目光有些不對。


    但她畢竟不是安成文,無法理解對方的想法,也隻是覺得有些怪異。


    等九點,白昔打起了哈欠,便讓兩人離開。


    明日肖岩還要上班,而安成文也想著明天帶白昔去學校辭職,故而兩人在白昔的強烈要求下,離開了醫院。


    “安成文,我勸你老實點。”


    剛走出病房,肖岩便扯著安成文的領口再次來到了之前的樓梯口。


    昏暗的空間中,安成文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兇狠:


    “肖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我和昔昔的感情,你安的什麽心。”


    肖岩隻是將對方的臉狠狠壓在牆上,按住對方的手臂,威脅道:


    “你若是再敢對昔昔動手,小心我廢了你。”


    安成文的俊臉挨著粗糙的牆壁,鼻尖是淡淡的石灰味,心中滿是暴虐。


    肖岩見安成文不說話,收迴手,理了理衣服,便轉身離開。


    昏暗中的安成文站在原地,久久沒有任何動作。


    零天一直關注著安成文,就在他以為安成文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見安成文拿出了手機,在上麵輸入了一串號碼,說完暗號,催促對方盡快將事情辦好。


    對麵的人已開始著手調查肖岩的過往,但肖岩並非本地人,而對方在岷州的生活圈子也很簡單,根本就沒有任何黑料,他們也隻好去肖岩的戶口所在調查。


    但跨地區的調查又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總歸需要時間。


    安成文催完後,便掛斷了電話,理了理衣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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