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兩口都是一臉羞愧,千防萬防,家賊難防,誰知道薑迎秋能幹出這麽沒底線的事情。


    這會兒他們也是真的後悔了,早知道就應該聽沈明月的,早早把薑迎秋送迴鄉下,不然也不會發生現在的事情。


    沈明月能怎麽辦?因為就算她阻止了這次的事情,也控製不了薑淮安那個二逼。


    不在薑家幹那檔子事,他們也能在外麵幹。


    隻要薑迎秋想,薑淮安估計也就半推半就了。


    她早就看出來了,這兩人有貓膩,而且薑迎秋也不傻,薑淮安畢竟是她最後的底牌,隻有緊緊扒著這人,她才能繼續在增加生存。


    怎樣才能把兩人綁在一起?最有效的方法,那就是從兄妹變成夫妻。


    “都是一家人,這種話就別說了,最重要的是,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麽解決?”


    薑為民歎了口氣,“放心吧,你大哥那邊,我會施壓,如果他堅持跟薑迎秋在一起,那就別要薑家的任何東西,他在外麵自立門戶吧。”


    看得出來薑為民還是挺狠的,沒有因為薑淮安是自己親生兒子,就給特權。


    不過這事畢竟也太丟人了,傳出去也不像話。


    沈明月也沒有多說,薑迎秋都幹出這事兒來了,他們要是再意識不到什麽,那就是純粹的蠢。


    而且公司估計也就這樣了,當一個人的財富跟智力不匹配時,財富就會流向別的地方。


    沈明月不相信薑為民一個一家之主,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雖然發生了這種事,但明天的升學宴還是照樣舉辦,畢竟請帖已經發出去了,不能放人鴿子。


    至於薑淮安,這會兒已經開始在家裏發瘋了,又是踹門又是摔東西的。


    方才他想了很多,他覺得自己對薑迎秋不止隻有兄妹之情,可能也有男女之情,尤其是現在二人有了肌膚之親,他對薑迎秋更加擔心起來。


    沈明月太狡詐了,還有他那個男人,二人狼狽為奸,沒一個好東西。


    小妹哪裏是他們的對手?還不得被吃幹抹淨。


    越想越心疼,忍不住在屋裏發起風來。


    其實這動靜薑為民早就聽到,想著先把薑迎秋解決了再說,他上了二樓,從書房找了個雞毛撣子出來,從外麵把門打開,進去以後拿著雞毛撣子就往薑淮安身上招唿。


    “你在上麵摔摔打打給誰看?你好歹也是家裏的長子,就是這麽給弟弟們做表率的?你看你像個什麽樣子,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薑為民一邊說著一邊手下用力。


    被雞毛撣子打過的都知道,這玩意兒威力挺大,抽在身上都是黑青。


    薑淮安一個大男人,愣是被薑為民打的齜牙咧嘴。


    說起來薑為民都這把歲數了,還得下手教育兒子,好在他們住的是獨棟的二層別墅,不然可是被鄰居笑話死了。


    張琴幾人也上來了,大家在外麵看著,沒有一個人上前勸說。


    這頓打,是薑淮安應得的。


    “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跟那個薑迎秋必須給我斷了,你也不用同情她,要不是她存著壞心思,也不會發生今天這種事情。你給我拎清了,這事要是傳出去,你以後不是我薑為民的兒子,直接給我收拾東西滾!這些年來你從薑家拿的東西通通還迴來,老子就當沒生過你!”


    薑為民一口一個老子,看得出來是真的動氣了。


    一個兩個都是不省心的,如果還是執迷不悟,都滾出薑家好了。


    薑淮安沒想到父親能說出這種話,他可是薑家的長子,在他看來,長子就是以前的太子爺,那是要繼承家業的。


    如今因為這麽大點事,父母竟然要把他趕出去?


    “爸,你是不是瘋了?你竟然要把我趕出去?我可是你親兒子!”


    薑淮安有些受不了,一臉憤怒的看著薑為民。


    “親兒子又咋樣?除了你,我還有淮德跟淮東,薑家要是交給你,遲早敗在你手裏,你這麽大個人了,好賴都分不清,你真是傻透了。”


    薑為民唉聲歎氣,氣得頭暈。


    把兒子毒打了一頓,薑為民出去後又把門上了鎖。


    “明天他也不用去了,這兩天都給我在家待著,一天隻給一頓飯,愛吃不吃,什麽時候想通了再說。”


    說完薑為民直接迴去了。


    薑淮德跟薑淮東一臉的便秘,也不好說什麽,誰能想到能發生這種事呢?真是太離譜了。


    對於父親的做法,他們並沒有替大哥求情。


    另一邊,薑迎秋被趕出去後,也沒地方去,隻能拿著行李箱去了服裝店。


    服裝店有休息室,倒是也能睡覺。


    去的時候看見周小斐正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嘴裏還悠閑的嗑著瓜子兒,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老板呢。


    看到這一幕,薑迎秋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最近她忙著高考的事,幾乎沒怎麽來店裏,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


    看到薑迎秋臉色不好看,周小斐也是嚇了一跳,連忙站了起來。


    “薑總,你怎麽過來了?有事嗎?”


    薑迎秋冷哼一聲,“這是我的店,難道我還不能來嗎?用跟你打報告?”


    周小斐訕笑一聲,“您看您這話說的,怎麽可能呢?我這不是怕你太忙嗎?來來迴迴的太辛苦,這邊有我幫忙就行了,一切放心。”


    說完以後才看到薑迎秋身邊的行李箱,眼底多了幾分驚訝?


    “薑總,你這是要出遠門嗎?”


    薑迎秋看了周小斐一眼,也沒說實話,畢竟她也不傻,要是把這件事說出去後,薑家絕對不會輕易饒了她。


    “沒有,跟家裏吵架了,出來住兩天,這兩天我就住在店裏了。”


    薑迎秋現在身上沒多少錢,以前錢不少,都讓她折騰完了,這次被趕出來,薑家也沒給她錢,隻是給她拿了衣物。


    周小斐一聽,臉都綠了,本來她每天住在店裏,薑迎秋在這邊住的話,她去哪兒?


    住招待所還得花錢,她可舍不得。


    “薑總這邊的休息室太小了,您住的習慣嗎?再說那邊一直是我在住,您過來了,我這一時間還找不到地方。”


    這下薑迎秋是徹底怒了。


    “你找不到地方就滾,這是我開的店,不是你開的店,我想住還得征求你的同意?你算老幾,是不是最近給你臉了,太拿自己當迴事兒?要不是我當初就你出來,你現在還被老光棍糟蹋呢!”


    薑迎秋一點麵子都不給,周小斐聲音特別大,店裏的幾個售貨員都聽到了。


    周小斐嘴角抖了抖,愣是一句話都沒敢說。


    她心裏也快恨死薑迎秋了,不就是命好,被薑家給收養了,不然也就是個鄉巴佬,都不配跟她比。


    她在服裝店這麽久了,自然也是貪了不少錢。


    這也是店裏賺不到錢的原因,本來賣的就不怎麽樣,還有人在中間拿錢,薑迎秋平時不怎麽來,也不專注這邊,被周小斐鑽了這麽大的空子。


    薑迎秋迴到休息室,簡單收拾了一下,想著等到明天再給薑淮安公司打個電話,現在她也沒有別的選擇了,隻能跟薑淮安在一起。


    要是能嫁給薑淮安就好了,以後照樣能留在薑家,還能過以前的生活,最重要的是能給沈明月添堵。


    可她不知道的是,薑淮安現在都自身難保,哪裏還顧得上她。


    沈明月和顧遠舟迴到臥室後,二人都賊溜溜的笑了。


    “你還挺機智的,知道那茶有問題,不然的話,今天你可就是別人老公了。”


    聽著沈明月話中的調侃,顧遠舟皺眉,表示敬謝不敏。


    “你這麽聰明,我又怎麽能犯傻?看你父母的態度還可以,以後說不定連薑淮安一起趕出去。”


    沈明月一邊鋪床一邊點頭,“那是肯定的,如果不是為了這個,能不提前戳穿嗎?”


    一個老鼠一個臭蟲,兩個人正好天生一對,拔除了薑迎秋,這個獠牙顯然是不夠的,還有薑淮安這個棒槌。


    父母對親生的很難割舍,這一點的確是,但那隻是因為咱的失望不夠,如果失望透頂了,哪怕是有血緣關係,也會逐漸疏遠。


    “不過我覺得咱們這麽做倒是成全他們兩個了,我覺得他們兩個之間不簡單。”


    說起八卦,沈明月比誰都來勁。


    “這你可說對了,我也早就感覺出來了,哪有哥哥對妹妹好到這種地步的?明顯摻雜了男女之間的感情。”


    二人聊了一會兒,隨後才躺在床上。


    明天有事兒,顧遠舟便讓沈明月早點睡。


    就在顧遠舟睡意來襲時,沈明月忍不住偷偷戳了一下顧遠舟的腰。


    “我問你,那倆人折騰了多久呀?動靜大不大?”


    顧遠舟一陣沉默,都這份上了,還惦記這些呢?


    “我沒注意,察覺到不對勁後,我就去了客廳。”


    他是君子,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沈明月賊兮兮的笑了兩聲,隨後才心滿意足的睡去。


    到了第二天,幾人收拾好後便開車出門了。


    至於薑淮安,被家裏的司機跟保姆盯著,薑為民也是個狠人,怕薑淮安從樓上偷跑,直接找了個師傅,從外麵把窗戶給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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