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師:“……”


    “誰也別攔我,我要弄死這群南臨人!”


    “那你可能要先想辦法把自己從那個框框裏弄出來。


    毒師:“……”


    心涼。


    所謂的框框就是一個不知道放什麽雜物的木箱。


    而那個框框就是之前毒師選擇躲的地方。


    就是因為箱子其實真的不大,不夠躲一個成年人,可以說,稍微長點肉的小孩,都待不下的地方。


    也虧著這個毒師,小巧而又……缺根筋?的把自己硬塞了進去。


    然後他自己就出不來了。


    而那個箱子本來就是為了擋住帳篷角落裏破開的一個洞,這不,毒師躲裏邊,還能看見淺白和楚星河之前的粉紅泡泡。


    總覺得,能把自己搞進去,應該也能順利出來才對。


    或許是,突然吃了太多狗糧,撐著了?


    唉~真可伶!


    真委屈。


    同情他三秒。


    為了不暴露,這丫的還把手都收在裏麵,隻留一張臉,還在空氣中。


    所以,就算自己懷裏有腐蝕性超高,能把箱子都灼爛的毒藥,也不能將自己解救出去。


    而守衛,那是連帶著箱子一起搬進了帳篷,省了各種抓人的步驟有木有?!


    若不然,想抓一個毒師,哪有那麽容易啊!


    “你之前給他搞的什麽毒?”淺白下巴點點楚星河的位置,表示那個他指的就是楚星河。


    那毒師不屑的看了一眼淺白,下巴一抬,差點沒把自己脖子扭斷,冷抽了一口氣,重新找了一個舒服的方式,才說:“別以為抓住了我,我就會配合。”


    “去他身上找找,能不能找到一樣的毒藥。”淺白懶得和他廢話,對著小士兵說道。


    “那啥,要找的話,就得把他扒拉出來,若是扒拉他出來,怕是會產生變故。”一個將士說到。


    本來就是難得毒師把自己給坑了,才會這麽憋屈的被俘虜,若是讓他有了能力自由活動,怕是身上不知道帶了多少的毒藥,到時候一個營的都不知道夠不夠他滅的。


    “那就去搞點楚星河的血,給他灌下去。”


    反正,毒性都還在楚星河身上,就不信,人都要搞死了,血還不會帶著毒性。


    邊上的人你看我我看你,誰也沒敢動。


    開玩笑,給楚相放血?


    萬一有點啥事,誰負責?


    楚星河無奈的笑笑,喊了個小兵拿碗,自己費力的解開手上另外一處傷口的繃帶,將黑色的血放滿一碗,又重新綁了起來。


    周圍的將士:“……”


    總覺得自己的主將,毒傷了腦子。


    這自己放血都不疼的麽?還能如此雲淡風輕,笑容滿麵?


    若不是楚星河腦門密集的冷汗,邊上的人都要以為,那碗血其實是別人身上取的呢。


    淺白心裏抽了下,但是也沒說什麽,接著給楚星河切其他的水果。


    然後又切了一個盤子。


    將水果很兇的遞給楚星河,超兇超兇的瞪著他:“吃。”


    楚星河心裏軟成一片。


    這樣的淺白,真的是太萌了!


    愛死了愛死了。


    沒伸手,隻是張開嘴等投喂。


    淺白白了他一眼,本想一刀子往他嘴裏送,又怕自己沒輕重,別到時把他舌頭傷了,於是隻能又到邊上找了個空的,完整的盤子,重新裝好,再找個叉子,給他一塊一塊喂。


    尼瑪!


    中毒了,然後就是大爺了麽?!


    高貴不死他!


    圍觀的人:“……”


    好上頭的狗糧。


    我可能要醉個三五天才能爬的起來了,你們呢?


    “不對!你的毒還沒有解?!!”那個毒師剛剛吃的狗糧多了,現在反倒最早反應過來。


    驚喜的看著那個血黑成墨的碗。


    這哪裏是對毒的態度,這完全是對寶藏的態度。


    驚喜意外,煥發新生!


    剛剛還半死不活的樣,現在就滿血複活了。


    “誰告訴你毒解了?”淺白挑眉問。


    “……我幹嘛告訴你!哼!我就知道,這個世上,沒有人能解開我製的毒!崇拜我吧!”


    愚蠢的人類。


    腦補上了這麽一句,貌似還挺搭。


    “灌!我到要看看,你自己是不是人!”


    還說什麽沒有人解的開!


    若是他自己解開了就不是人。


    若是解不開,那他也快不是人了!


    小兵領命,一步一步,踩著莫名的拍子,像是什麽死亡序曲一樣,無視毒師嗶了狗的表情,冷著臉把血都給灌了進去。


    毒師:“……”


    總覺得自己注定不是人了腫麽辦?


    淺白:小黑,給他搜個身。


    “現在,你可以在這個帳篷裏,配解藥。”淺白說到。


    管你會解不會解,要是不會解,你也差不多可以先去閻王殿幫楚星河探探路。


    那毒師黑著嘴唇,毒性很快就傳遍全身。


    而楚星河本來就是有帶著毒,又有了軍醫給的臨時解藥,所以毒師中了毒,也沒有立馬就昏迷。


    “我,我不對解……”煞白的臉,不像在說假話。


    毒師很想淚目啊!


    本來自己下的量,自己就沒法把握,尼瑪,現在給我喝的又是另一種劑量的毒藥,就算是那個毒的衍生,劑量就更是難測了。


    哎呀媽呀!


    我這是要英年早逝了麽?


    就我這種世間難找的第一毒師,若是死了,真的是天妒英才啊!


    毒師內心戲多的炸鍋。


    但是他確實也沒配藥。


    不知道是沒把握不敢嚐試,還是說已經自暴自棄,不打算求生了。


    整天就聽他在屏風外哀嚎,又沒有半點要做解藥的意思。


    讓淺白心燥的,想要自己上去一巴掌弄死他。


    也是因為那個毒師不堪忍受疼痛,才讓人知道,楚星河要承受的是怎麽樣的一種痛苦。


    但是他還是每天白著臉,對著淺白賣乖“騙婚”。


    軍營裏一片慘淡的氣氛。


    誰都能感覺,楚相這次或許是真的……


    時間過去好幾天,別說神醫,就是偽神醫都沒見一個。


    而能來看的醫師,都對這毒束手無策。


    楚星河看著淺白日漸生冷的臉色,無所謂笑笑:“沒什麽大不了的啊,人總得一死,就是我這死的,不夠悲壯而已。”


    不過,若是當時戰場上就一箭斃命,悲壯是有了,完了或許還能混個英雄碑,抒寫一段傳奇。但是見不到淺白最後一麵,不是更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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