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我的心思,這丫頭愣是不上我這條破船。


    我都已經指定性免票了好伐!


    氣哭!


    楚星河心裏mmp,臉上笑嘻嘻。


    還是得乖巧的窩在角落裏不出聲。


    因為淺白的眼神告訴他:出來搗亂的話,殺無赦。


    新皇瑞沒能看出這兩貨背地裏已經用眼神廝殺了三百迴合了。


    他隻是無法理解淺白話裏的內容。


    給楚星河名分?


    納尼?


    這姑娘臉比磨盤啊!


    淺白的臉大,讓新皇瑞想說什麽,又張張嘴說不出口。


    兩個人隻能大眼瞪小眼,瞪了小半分鍾。


    很好,沒遇見過這麽尬的情況。


    淺白倒是還好,但是新皇瑞,隻能無奈的卡殼不知道還能說什麽了。


    emmm


    楚星河在角落看的好笑,然後就接著瞪著新皇瑞了。


    你丫的尬聊都不會,還在這刷什麽存在感,趕緊謝幕退場不好麽。


    楚星河怨怪著新皇瑞占用淺白的時間。


    淺白默默下巴,看看周圍。


    這麽會兒的時間,周圍的人都走沒影了。


    連之前遠遠站著的洛芊芊也已經跟著大部隊走了。


    天時地利人和。


    現在不綁,怎麽敲詐。


    想著,淺白就咧嘴對著新皇瑞笑,很標準的月牙彎彎,還露個小虎齒。


    新皇瑞:“……”有種不好的預感,怎麽破。


    事實告訴他:不用破,不一樣的皇位體驗,他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在他眼瞅著淺白當著他麵,撤下他身上的明黃色麵料,往臉上遮去的時候……


    他就記起來,那雙眼睛到底哪裏熟悉了。


    “……#¥@#¥@#”


    和先帝錚相比,新皇瑞的待遇,還不如前麵那個老皇帝呢。


    最起碼老皇帝雖然被揍的牙齒鬆動,但是卻沒有掉。


    而新皇瑞,嗯,他的後槽牙掉了一顆。


    他已經對人生產生了懷疑,更對皇位產生了不信任。


    哪個皇位會這麽危險,動不動就要被綁票啊。摔!


    關鍵是,之前船上的時候,和淺白交手還沒有這麽壓倒性,這次呢。


    一個照麵,在淺白臉遮掉的一瞬間,自己就動手了,還是沒能偷襲成功。


    他丫的楚星河,絕壁是窺視著皇位的,不然怎麽會養怎麽一個女人。


    反正新皇瑞是不信楚星河是因為愛的。


    愛一個這麽彪悍的女人,怕是失了智!


    ……


    “咚咚咚……”


    正在操辦著宴席的府邸,在一群吱吱喳喳交談的噪音中,還是能聽見那聲聲入耳的鑼鼓聲的。


    宴席女主人看看自己的丈夫:“……”你讓現在奏樂的?


    府邸男主人搖搖頭:“……”沒有啊,這個點不尷不尬的,奏什麽樂啊!


    那是誰在敲鑼鼓?


    聽聲音,還在房頂。


    屋外的眾人隨著聲音來源,聚集在一起,然後仰頭看向屋頂。屋內的人走出門口,也跟著仰頭看。


    這是什麽情況……


    大夥麵麵相窺,眼裏的驚恐和詫異都遮掩不住。


    尼瑪!


    這先帝去世才多久啊,怎麽新皇又被綁了?


    新皇瑞被五花大綁,身上的黃袍都是灰撲撲的,還破破爛爛的掛在身上。


    鼻青眼腫的太明顯,讓人看著都覺得疼。


    好好的霸道總裁,就成了這種認不出來的鬼模樣。


    怎一淒慘可言。


    現場都是在朝為官的大人,不過,想來朝廷命官和皇族那些人走的不近,所以府上也沒有皇族的人在場。


    這一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先冒頭,隻能相對無言,隨即看向屋頂那個姑娘。


    淺白低頭看向地麵那些人,小羽最後敲了一聲鑼,就停下了爪子。


    “咳咳,山水有相逢,我們又見麵了。”淺白臉上明黃色的麵布,讓大夥看的有點跳戲,一個個時不時的看向新皇瑞身上的破布外套,一時間,沒有人搭話。


    淺白也不在意:“上次你們很不配合,沒辦法,錢沒到手,有失我綁匪的職業素養,沒能達成我自己定的指標,這不,隻能重新來一遍了。”淺白說著,就鬆開了手,任由新皇瑞從屋頂飛速往屋簷下掉,待新皇瑞在半空中搖搖晃晃的程度,淺白腳一抬,又將那根綁著新皇瑞的繩子給踩住了。


    新皇瑞被倒吊在屋簷下,麵色漲紅。


    刹那間,在場的一些女性,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尖叫,紛紛往後躲開,就怕新皇瑞的血,濺到她們身上。


    上次湖邊發生的事,她們也隻是耳聞而已,哪裏像這次一樣,冷不丁那個綁匪就鬆開了手,嚇的在場的人,心跳都要停了。


    等到淺白踩住了繩子,新皇瑞眼見著暫時安全,現場有官員還是冒著冷汗,上前搭話:“你到底要做什麽,你如此行徑,是當真要和國家為敵麽?”


    淺白癟嘴:“我都已經說多少次了,我要錢,我是綁匪,綁了人,不就是要贖金麽?可是你們竟然沒有人願意給贖金……”說到這,淺白惆悵的抬頭望望天,“搞不懂你們,平常綁匪就算隻是綁個普通人,也能要到贖金,怎麽我綁了皇帝,你們卻老是嘰嘰歪歪的。”


    在場官員聞言,默:“……”


    平常給贖金的那都是一家之主,但是你手裏綁的是一國之主,在場的都沒有他大,誰敢冒頭越過他行事啊。拿著他的錢贖他,怕是事後死的快一點。


    心裏是這麽想,可是皇帝本人在這,又不好明說。


    於是,這場麵,又再一次陷入了僵局。


    淺白看看他們,摸摸下巴。


    不會第二次綁人,依舊還是空手而歸吧?!


    當我這綁匪是扮著玩的麽?


    “姑娘,天下最有錢的在你手裏,除了他,我們也付不起那錢啊!”有個忠厚老實一點的,看著新皇瑞那憋屈的姿勢,實在看不過眼,隻能挑明了和淺白說道。


    淺白一想,是那麽迴事,但是自己又不是別人,總得綁個最有錢的啊,第二有錢的,綁來也沒有成就感。


    這番一想,又還是覺得自己綁了皇帝要贖金沒毛病。


    有毛病的就是這些命官了。


    “沒事,你們可以先墊付,等事後,再讓皇帝把錢還你們不就可以了。”


    在場的人:“……”


    先墊付是不可能的。


    墊付了的錢,你竟然覺得皇帝還會還?


    你把皇帝想的太正直了。


    老油條們做事都要求穩當,對金錢方麵就更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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