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大媽說話有點文不對題,但是聽一下別人的廢話,充當一下垃圾桶,並沒有多麽接受不了,所以淺白也不是那麽刻板的人。


    就當故事會聽唄。腦補一下驚悚畫麵,還是挺適合鬼片的。


    咳咳。


    看我,怎麽就有我這麽善良的人呢?


    恩,我很善良,隻是我不說。


    【……】係統捂臉。


    看不下去。


    “那個時候我以為是我的存在,才讓他們兩個沒有機會,再後來,我突然間就知道了我的孩子不是徐術的,這對我的打擊很大,我一度有點扭曲,並且加上他那個時候一直都還是在默默的對白婼好。他以為他做的很隱秘,但是我都知道,我也知道白婼的公司能那麽順利小部分的原因就是他在暗自給她鋪路。再後來徐家自己卻麵臨了商業危機,徐術以為是正常的牆倒眾人推,可是我知道,那是因為那個男人小心眼,他知道徐術這個有婦之夫竟然還一直在白婼不知道的時候幫她,所以連徐術這個沒有任何危機的前任都不放過。那就是個臭男人,和白婼真的天造地設的一對,一樣的自私,一樣的自以為是。”大媽在說道那個男人的時候,聲音特別亢奮,整個人都被氣的發抖。


    可想而知,大媽對那個男人的怨恨也都通通的附加在了白婼的身上。


    “都怪白婼,都是白婼這個女人,一邊和別的男人私相授受,卻還理所當然的接受著徐術對她的好,她從來沒想過她的存在會給徐術帶來多大的傷害,整個徐家啊,那麽大的家業,都因為那個女人付之一炬。我苦口婆心的勸徐術不要再去招惹白婼,可他就是不聽。然後怎麽樣?公公受不住打擊一瞬間就垮了,沒多久也去世了,婆婆也沒多久就陪著一塊去了,偌大的徐家,徐術還心心念念他的白婼,一心擔心著白婼是不是受了誰的欺負,他都沒有想過我是不是有受過欺負。在那個男人站在我麵前,強製我將徐術管束好,不然就送他去見公公婆婆的時候,他在白婼門前冒雨等待。”大媽說到這裏就留著眼淚看向徐術的腿,一臉的悲痛欲絕。


    “怎麽管束?怎麽管束住一個不迴家的人?”大媽將手裏的毛巾放進已經變冷的水裏,伸手觸碰那雙還被紗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腿,“我能怎麽管束,我拉不住他,所以我讓人打斷了他的腿,沒有腿的他,至少還能留下命。可是也一樣,與我變成了仇。”


    大媽的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的看著那腿,像是恨透了那雙腿的存在:“我老啦,所以時常在想我為什麽要執著於此,我們這麽多年,我能獨自一人將孩子養大,將這個沒有心的人養到現在,我沒了他到底會失去什麽?我得到了他又得到了什麽?都說愛情不能計較得失,那誰會去管愛的少的那個人到底是有多傷?漸漸的,我想我也看開了。”


    現在的大媽卻是丟出了一身無謂的包袱,整個人也像是脫胎換骨,原來的怨婦摸樣完全和她一向的強勢不搭調,倒是現在的氣質,才能配的上她,理性知性感性。作為一個女人都應該有的她都具備了,後麵她也一定能過的更好。


    淺白眼裏有著欣慰,像是一個老一輩的人在看不懂事的孩子突然長大的那種欣慰感,和她一張二十開外的臉,完全是兩個極差。


    卻在下一秒,毫無形象的打了個嗬欠:“恩,你的故事講完,現在可以說說那個男人是誰了麽?”


    秋草大媽如夢初醒,笑的魚尾紋都出來了:“難為你竟然能聽我講這麽多廢話。”


    現在的大媽要說是之前對著淺白大唿小叫的人,就是淺白自己都會不相信。


    人總有觸之不得的痛楚,估計之前大叔也將她一身的好脾氣都給磨平了,現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自己,不為任何人而存在的她自己。


    大媽和藹的對著淺白笑著說:“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我知道他有一個稱唿,是有一次他在警告我的時候,他手下的人對著他叫的,我記的很清楚,他們叫他xu哥。至於哪個xu字,我就不清楚了。”


    淺白知道,要知道更多的,對於秋草來說,是不可能的。


    秋草又想起來什麽,對著淺白又說:“我隻知道他不是這個市的人,他應該是京城的。白婼有一段時間去過京城,迴來以後,就顯得經常晃神。當時我還沒有懷上孩子,所以我們還算是閨蜜,我偶爾有問她她都拿話題搪塞我。我一直以為她是在京城受挫所致,現在想來的話,可能是因為她當時認識的這個人。哦,我知道是哪個旭哥了,旭日東升的旭。我有一次見過白婼寫過這個詞。”


    淺白摸下巴:旭哥?怎麽這種中二病的稱號?和虎哥豹哥一樣沒品味有木有?


    【你竟然還嫌別人稱號不好聽?!】


    淺白:怎麽就不能嫌棄啦?


    【不是,你每次那些老大,首領啥的就不中二啦?】


    淺白:……


    我人品好,怪我嘍?


    ……


    “鈴……”淺白背包裏的手機不識時務的響了起來。


    “誰?”大宅院裏立馬就有人拿著武器朝著淺白的方向跑去。


    “shit!”淺白低咒一聲,就讓小羽朝著另外一邊走。


    “那邊,快,堵上,別讓他跑了!”後麵的人果斷轉彎,準確的朝著淺白的方向而去。


    “鈴……”背包裏的手機鈴照舊響的不依不饒。


    淺白心裏將打電話的罵的個狗血淋頭,手裏也在扒拉著從背包裏掏手機,奈何包裏零零碎碎的東西太多了,怎麽掏都沒掏著。


    “瑪德!這是什麽破界麵,東西拿出來就放不進去是什麽梗!”淺白不淡定的低聲咋唿。


    這個背包裏的東西都是自己拿出來的私家貨,隻此一件,別無他號。結果這也導致了淺白哪個都不願意扔,抱著一堆雞肋跑來跑去。


    現在還被一個破爛手機給坑了。


    氣到胃脹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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