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鞭子很眼熟啊,就是上次篡位時有露過臉的那個啊。


    沒想到這鞭子還是一間屋子變的,太匪夷所思了。


    不過,商子橈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沒有什麽很大的吃驚感,仿佛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


    那個理所當然的感覺,太過明顯了。


    商子橈沒搞懂,但是也沒在非要為難自己想那些沒用的東西。


    反正前麵那個人,就是自己喜歡的那一個,其他的都無所謂啦。


    等到小羽被撤掉,白淺和商子橈才看清楚外麵的情形。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返!


    白淺:“這邊的銀呢?“


    白淺奇怪的看著外麵那一片空曠的摸樣,要不是地上那些還沒有收走的屍體,自己還以為是一場夢呢。


    沒有打戰,沒有之前的那些危機。


    一切就是一場很真實的夢而已。


    但是現在自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那些人,確實存在過。


    白淺的話,讓外麵的兩個大男人有點鬱悶和憋屈,滿心的不痛快不知道如何消除。


    “跑了。“


    白淺疑惑:“跑了?你們兩的戰鬥力那麽牛逼的啊?這人都被你們給打跑了啊。“


    連卿完全不想說,墨殤就組織了下語言,開始和白淺解釋:“你們這不是旁若無人的親親我我麽,然後不是突然就多了個灰色房子麽,然後不就把他們的刀刀劍劍的都給擋了麽,然後不就是疑似妖怪麽,然後不就是嚇著了麽,然後不就沒有必要接著打戰了麽,然後就都跑沒影了。”


    白淺一聽,樂了,抬手拿著手上的鞭子,對著它調侃:“嘿,感情你還有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技能哈?”


    小羽:……


    主人,你裝啥裝,你明明知道什麽原因。


    白淺也確實知道是什麽原因,但是又怎麽滴?


    親親最重要,其他的,就算違天下之大不韙又如何?


    大不了,就懟盡天下人唄。


    又不是沒懟過。


    連卿這半天都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這會耳尖聽見了白淺的聲音,抬頭看著她:“你在……和你的鞭子說話?”


    這話裏滿滿的驚訝,不懂為什麽原先好好的人,怎麽最近都奇奇怪怪的,而且,這些什麽武器,明顯就不是這裏的人能有的。但是白淺卻有,這是在演真假鍾離憂麽?


    這還不夠驚悚的麽?


    這個人是人是鬼都不知道了。


    白淺滿不在乎他那陌生的眼神,對著他就像每次說話一樣,千萬聽不出其他的情緒,不管它委屈,無助,歉意,亦或者是緊張等各類情緒,白淺都沒有:“和鞭子說話很奇怪麽?我還和你說話呢。鞭子怎麽了,不能有思想了?這思維模式就隻能由人類主宰麽?”白淺後麵的情緒總算有點外露了,“誰說的?什時候說的?你怎麽知道?”


    連卿語塞,沒有再說話。


    墨殤身為皇帝,心裏素質反而比連卿更好,對著這些詭異的現象,比如剛剛的灰色屋子,現在白淺手裏拿著的鞭子,再就是之前她篡位的時候,那個人一樣大的錘子。都不是正常物件,但是也沒有人規定不能啊。


    所以墨殤果斷的接受了這種設定。


    墨殤:不接受怎麽滴,那是我的皇後,我還想繼續拐迴家的皇後好不好。


    不接受,那我就更沒戲了。


    這估摸著還是詭計,就是為了讓我退縮。


    恩!


    我不上不上,我不上你的當。


    隻能說,腦補當真要不得,把一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變成了二哈豪華款,250元一個,限量一個,先到先得。


    不過不管一群人是正常還是不正常,這戰鬥打完了,敵軍也跑沒影了,而且估計著,被白淺是妖怪這件事影響著,都不敢再冒頭了。


    看吧,以前古代是鬼故事比大戰的大將軍還要嚇人哈。


    白淺左右捉摸著要整整那些人。但是當白淺走到它們那邊,她就完全沒心情了。


    “我去,怎麽能怎麽冷?”白淺一行人縮著脖子,把自己抱的像個熊瞎子一樣的,卻還是顯得很冷。


    墨殤解釋:“這個地方一直都是這種天氣,沒有辦法,我們國家的這半邊,已經是花了不少代價才修建的新地方。至於他們國家,條件不好,經常隻能燒殺搶掠了。”


    “好吧,我們迴去吧。”白淺直接就埋頭轉身,朝著來的反向而去。


    “你不是說要直搗黃龍麽?”連卿在一旁嗆聲。


    不知道是不是覺得,白淺不是鍾離憂,所以連卿現在都是直接就懟白淺,每次都在嚐試作死。


    白淺也不和他計較。


    要是和智障計較,自己都顯得很智障了。


    像我這麽理智的銀,怎麽會做這麽下檔次的事情。


    要我,都是直接把他爆揍一頓,保證他就又老老實實的了。


    這連大太監,就是很欠虐。


    比如之前路上已經懟過很多次了,一直白淺做什麽,說什麽,他都有意見,老是千方百計的找茬,白淺一開始還會懶的和他吵,就直接漠視,後來就發現,漠視介種冷暴力,其他人群忍受不了,但是這個連卿,他就是不挑明白了說,他就不懂,他就覺得你這是害怕,而不是你用沉默反駁。


    而你越沉默,他就越是作。


    後來白淺有一次實在是被鬧的慌,這家夥就跟那唐僧一樣一樣的,一點小事就能絮叨個半天,煩死個人。白淺就直接把人撂倒在地,對著那張小白臉就一陣的揍,還專門毀臉,完全沒有任何形象可言的那種。


    連卿對他那張臉可在乎的比他命還值錢。


    你要是說要他命,他還可以給你裝個英雄烈士,寧死不屈。但是你要是說要他毀容,分分鍾就不要節操了。


    完全就是一個奇葩,白淺就是這麽形容他的。


    所以後麵白淺懶的理他的時候,就把他的絮叨當成催眠曲,要是聽煩了,那就拉著打一頓,揍揍更健康。


    至於商子橈,這幾天不在。


    商子橈在白淺說要來直搗黃龍的時候,就收到了她的師傅的飛鴿傳書,沒有辦法就隻能先一步離開。


    還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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