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淺一點危機感都沒有,隊長又對著他吼:“他是極度危險的在逃罪犯,不是夜店隨便就能約炮的gay!”


    白淺:“確實不能隨便約,不然我一定會把他弄死,敢背著我在外麵亂來的話。”


    隊長心力憔悴,不知道為什麽白淺會如此滿不在乎。


    領導見隊長對這個叫景問行的刑警,並沒有問出任何有意義的信息,就拍拍隊長的話,讓隊長退後,他親自和白淺溝通:“小夥子,能和我聊聊,你們怎麽認識的麽?”


    領導也和白淺一樣,找了個靠近白淺的位置,調整親和度,對著白淺像是在日常聊天一樣的對話。


    白淺:“那是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我獨自走在泥濘的小道,鋪麵而來一個紅衣女鬼,我嚇得轉頭就跑,然後就看見了一臉待客的士。我驚喜的上了車,發現了車子盡然是無人駕駛的。車子開得飛快,但是我還是決定要毅然跳車,然後我拚命一躍,掉下了萬丈深淵,然後我被崖下的一棵歪脖子樹給救了。正感到上天保佑的我,卻發現那崖底竟然都是野獸,然後就拚命的跑啊跑,跑到了一條河邊,我立馬就朝著那邊的河裏跑,想要遊到對岸,然後等我下水才發現,那河全部變成了紅色的……”


    白淺還打算接著說它個三天三夜,結果領導沒耐性的皺眉打斷了:“停停停,別再講了,你不說就不說,別瞎扯。”


    要在警察局的那個上司在場就會知道,這一幕有多麽似曾相識:這人就不會好好迴答問題,信他鬼扯就真有鬼了。


    白淺反倒皺眉不開心了:“我還沒講完呢!打斷人家說話是不禮貌的。”然後看到那些人便秘的臉,白淺就很開了,接著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講到哪了?”白淺轉頭看向那個領導。


    領導無奈的扶額:“河變成了紅色的。”


    白淺:“哦,對,那河啊,完全就變成了一個血坑,我在裏麵拚命的遊,就是遊不到岸。然後就從河底浮上來一隻千年大王八,我就對他說啊,救我上去,我就去佛祖那邊幫你詢問還有多少年的壽命,然後那個大王八白了我一眼,對我說,你傻啊,我是大王八,不是千年老烏龜,你看錯人了。然後就遊走了。所以我繼續遊啊遊,又來了一隻小蝌蚪,它搖著尾巴看著我,問,你是我的媽媽麽,我迴答,孫子誒,你認錯了,我是你奶奶。然後那個小蝌蚪甩了我一尾巴,直把我甩到岸上,還聽它在那邊說,哼,讓你占我便宜,當我和你一樣瞎啊!我就這樣渡過了河。然後就看見一隻豬,正在聽我講故事。”


    白淺看著那些人,有人昏昏欲睡,也有人聽的入迷,聽到好笑的地方,都笑的像個迎風飄的柳枝,抱著肚子喊“哎呦”。


    然後那些個聽到白淺最後一句,集體石化。


    艾瑪!


    我這輩子走過最長的路就是你的套路了,你造麽!


    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


    領導也是無奈,這麽個難搞的人竟然是個警察,好牛逼哄哄的樣子。無奈他現在是和彭鬱墨一條船的。


    氣哭!


    “彭鬱墨!”


    “大變態怎麽來了?”


    “有沒有搞錯?這次直接來搗刑警隊,打算一窩端了麽?”


    辦公室外越來越喧嘩,領導也聽到了外麵說的是彭鬱墨,轉頭看向白淺。


    好家夥,虧自己還想著穩住他,另外指派人手去他家逮人,都耐著性子聽他講一堆廢話了。結果,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這家夥什麽時候通知了彭鬱墨?


    怪不得在這邊一點不緊張的瞎叨叨,原來是有恃無恐。


    自己棋差一招。


    領導:“你現在竟然還是一個小刑警?”


    白淺也說恢複了裝逼範,靠著椅背,翹著二郎腿:“恩哼,孤兒,沒錢,不陪睡。所以被下了黑手吧。誰讓我天生麗質難自棄呢。哎!紅顏總是禍水啊!”


    領導腦門青筋又開始抽了。


    一聽他講話就抽筋,看來是被他那個故事聽出後遺症了。


    那邊彭鬱墨已經抱著炸藥旁若無人的走進辦公室了。


    “慢的要死,你再不迴來,我就又要出去扔炸彈了。”彭鬱墨走進去,筆直朝著白淺走去,抱起人就自己先坐下,然後讓白淺坐懷裏。


    “這不是很乖麽。反正要是你背著我滿世界跑,我就可以休息了。嗯,我一點也不介意。”白淺靠他懷裏,不要太愜意。


    整個辦公室都開始飄蕩著,嗯,搞基的酸臭味。


    其他人那是被塞了一嘴的貴族狗糧。


    心塞到不能言語。


    彭鬱墨想到剛不久問行給自己發了無線信號,自己以為是他出了什麽事,急到不行,然後就突然收到他發過來的短信,上麵寫:我很安全,警察朝你那去了,麻溜的來辦公室找我。


    自己這才安心,這不就來找他了麽。


    好在他沒事,要是這些警察用點什麽手段,自己就大方的送他們去死好了。


    “我介意!”彭鬱墨想說,我介意你的人身安全。


    白淺嚇得抬頭看他:“你竟然介意我休息一天?你有這麽饑渴難耐?我靠!我果然是羊入虎口啊,喂不熟的大尾巴狼!”


    彭鬱墨哭笑不得,這是什麽場合?還說這種話題:“服你了!”伸手抱抱他。


    現場的各位仁兄很不合時宜的集體歪歪。


    介兩個銀誰是攻,誰是受囁?


    隻能說群眾的眼睛都是瞎的。


    這麽多人,看到現場彭鬱墨抱著白淺一臉寵溺,都覺得大變態絕對是攻!


    可係,大變態到現在都還沒有反撲成功。


    為大變態點蠟三秒鍾,然後,哈哈哈哈!


    領導是現場為數不多還有理智的銀,他隻在乎景問行和彭鬱墨對話裏,明顯是景問行在壓製彭鬱墨變態的行為。


    而且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是說這段時間,彭鬱墨之所以安分守己,沒有再引起什麽恐怖事件,全是因為,這個時候的彭鬱墨已經和景問行在一起了。


    這就等於說,景問行就是他的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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