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你快給小昊檢查一下,他到底怎麽了”酒姐都快急哭了,王昊要是出事,王瑤和她怎麽辦。


    戴震東和醫生合力將王昊抬到了病床上。


    “小李,把各項生命儀器拿過來”


    “你先別著急我先看看”戴震東也是心急如焚,這王昊可是他手底下的病號,出了事他是第一負責人。


    戴震東鎮定下來,他拿著聽診器放到王昊的胸口處。


    砰砰砰!


    心髒搏動有力,戴震東鬆了一口氣,起碼王昊還沒有什麽生命危險。


    接下來戴震東給王昊做了個全身檢查,他發現在王昊的腎部有一張猙獰的已經縫合的大口子,他的心裏閃過一個大霹靂。


    戴震東的腦袋頓時冒出絲絲熱氣,他那蒼老的麵容紅的發青。


    這是偷腎,還偷到了活人身上!


    對於醫院裏一些盜取買賣屍體的,他有所耳聞,他也知道那些人是為了摘取這些屍體中的器官。


    現在王昊的腎部有一個縫合的大口子,那豈不是說明王昊的腎被割了。


    這下可麻煩了,必須馬上進行腎部檢查。


    “小李,把病人推到b超室去做進一步檢查”


    “是,科主任!”


    簾子後邊酒姐在等待結果。


    戴震東掀開簾子走了過來,他深吸一口氣說道:“酒女士,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


    “到底怎麽了,你說啊!”


    “你弟弟的腎可能被挖了!”戴震東一字一句的說道。


    酒姐像是聽到自己被執行死刑一樣,她麵如土色,踉踉蹌蹌的後退幾步差點跌倒在地。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酒姐兩眼無神的嘟囔道。


    “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酒姐嬌臉上寫滿了猙獰,她揪住戴震東的領子狠狠的搖晃起來。


    幾名護士連忙拉開了酒姐。


    戴震東滿臉的愧疚,他並沒有反抗。


    “酒女士這隻是我的猜測,具體還要等b超的檢查結果,出來後才能下定論。”


    酒姐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她用著咬碎牙床的氣力說道:“你祈禱吧!”


    送進b超室,女醫護人員開始檢查王昊的腎部。


    戴震東緊張萬分的問道:“怎麽樣,有沒有檢查出來。”


    女醫護人員平淡的說道:“沒有檢查出來。”


    戴震東心裏徹底涼涼,就在他絕望之際,女醫護人員又說道:“沒有檢查出異常來,倒是他這顆腎,據我多年經驗這是我見過最強壯的腎,你看它的反饋強度。”


    女醫護人員指著電腦屏幕說道,剛才戴震東沒敢看b超電腦屏,此刻聽醫護人員這麽一說,他看向b超電腦果然一顆完整的腎反饋圖顯示在上麵。


    “唿~”這大起大落給他嚇的,差點沒讓他暈過去,他打賭這輩子都沒這麽刺激過。


    戴震東興奮的走出來,他對著酒姐激動的說道:“好消息,好消息,你弟弟的腎完好無損並沒有被挖走。”


    挺聽到這個好消息,酒姐才長籲一口氣,她就知道小昊福大命大不會出事的。


    “下麵給他做個全身檢查就沒問題了”戴震東老了老了還從沒這麽高興過。


    “嗯嗯”酒姐雙手合十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意大利,西西裏島,剛坐上直升飛機的天王慢悠悠的清醒過來。


    “天王!”海倫驚喜萬分的說道。


    “嗯,我沒事了,你不用擔心”


    “天……”


    天王沉吟道:“我受傷這件事和意大利黑手黨沒有一點關係,你不用在問了。”


    “是,天王”雖然海倫還是很疑惑,但是天王既然說了,她也就不過過問。


    “嗯,解除對意大利黑手黨的軍事威脅吧”


    “好的天王”


    天王起身站在直升飛機的艙門上,他遙望著東方,陷入了沉思之中。


    北海市中心醫院。


    入夜,星空浩瀚,明月高照。


    病床上的王昊猛得睜開了眼睛,他的眼中充滿了精光。


    如果有人細看,就會發現王昊的皮膚變的十分光滑。


    王昊緩緩坐起,守在病床前的酒姐驚醒。


    “小昊你醒了”看到王昊坐在病床上,一副沒事的樣子,酒姐忍不住的高興起來。


    “嗯,我醒了!”王昊宛如一名皇者般的說道。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釋然和傲然,不過酒姐並沒有察覺出王昊的變化,她仍然沉浸在王昊相安無事的喜悅當中。


    王昊笑著說道:“酒姐,你把我的衣服拿過來吧,這身病號服我穿的有些難受。”


    酒姐說道:“你現在是患者,穿著病號服是一種標誌,而且還能保持身體表麵服飾的整潔,聽話穿著。”


    “酒姐我現在好了”王昊說著就要下床,酒姐已經做好了扶王昊的準備,結果王昊手腳利索的下了床就如同正常人一樣。


    “小昊你…”酒姐捂著嘴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


    王昊高抬腿然後蹦跳幾下說道:“酒姐你看,我是真的沒事了。”


    旁邊的病號看著今天早上還病怏怏的王昊,晚上卻精神煥發四肢有力,他驚訝的咳嗽不已。


    酒姐很清楚的知道王昊的情況,醫生說抽取骨髓後,至少得兩天的時間才能下床慢慢走動,四天才能正常走路,一周才可以劇烈運動。


    哪像現在王昊這樣,僅僅一天時間就活蹦亂跳的下床活動。


    王昊自己走到儲物櫃前拿出自己的衣服,然後迴到病床上拉上簾子將酒姐隔開換起衣服。


    酒姐則趁著這個空隙跑去了戴震東的辦公室。


    見酒姐慌慌張張的進來,他問道:“酒女士,您這是…”


    酒姐沉住一口氣說道:“教授,我感覺我弟弟有些古怪。”


    “古怪?”戴震東戴上老花鏡說道。


    酒姐繼續說道:“就在剛才我弟弟竟然自己下了病床。”


    戴震東笑了笑說道:“哈!有什麽稀奇古怪的,這說明你弟弟身體恢複的很好嘛。


    酒姐拍了拍桌子說道:“他和個普通一模一樣,活蹦亂跳的,根本就不像剛抽完骨髓血的人。”


    “啊?”戴震東小小驚訝了一把,這種情況他還真沒有遇到過。


    他連忙跟著酒姐來到了病房中。


    王昊穿著休閑服一臉雲淡風輕的看著手機。


    “王小兄弟”戴震東試探的叫了一聲。


    王昊抬起頭看見是酒姐和戴震東,點頭示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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