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哥,你快來救救我啊,我她媽又被器官買賣的人給綁了”王昊極為無語的說出這句話。


    “噗”一臉嚴肅的蔣齊鳴被王昊的這番話給逗笑了。


    王昊說道:“我靠,蔣大哥你還有臉笑,我這邊都快火燒眉毛了,能不能嚴肅點。”


    蔣齊鳴咳咳說道:“那個我不經常笑的,除非忍不住,抱歉抱歉”


    王昊說道:“蔣大哥你快點來救我啊,別在這說話了,我感覺他們要停車了。”


    蔣齊鳴嚴肅起來,他迴歸正題的說道:“王昊你千萬不要掛斷電話,技術部的正在搜索你的ip地址,幾分鍾時間便能鎖定你的位置,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手機給藏好,千萬不要讓他們發現,不然的話,我們有可能錯過對你的最佳救援機會。”


    王昊錯愕的問道:“蔣大哥,你說錯過最佳的救援機會是什麽意思?”


    蔣齊鳴說道:“就是說,我們肯定能將你就出來,不過有可能是你在被挖了器官之後……懂我意思了吧。”


    “我的媽呀,你可別嚇我我啊“王昊被這話嚇得屁滾尿流的,要是真在他器官被挖後才救他出來,那和死了有什麽兩樣,他必須得活著,他還得為妹妹王瑤湊手術費呢。


    “總之你要小心,我這邊技術部已經定位到你的手機了,我馬上帶著人馬上趕過去,你千萬要小心。”


    蔣齊鳴和王昊聊著坐上了警車趕往信號源。


    這邊一處偏僻的村莊,大眾轎車的速度慢慢的降下來了。


    冒牌醫生閉著眼好像是在養神,坑坑窪窪的路麵讓冒牌醫生的眉頭一皺,不過很快便舒展開來。


    車輛來了個急刹,差點將冒牌醫生甩到前排去。


    他有些生氣的問道:“怎麽迴事,突然刹車,到老家了嗎?”


    駕駛員說道:“冒牌老大,前麵有個人攔住了我們的去路,好像是一個老頭。”


    冒牌醫生眼睛一眯喃喃自語道:“老頭,你們待在車上,我去看看。”


    “是!”


    冒牌醫生推開車門下了車,他看著前麵被車燈打亮的佝僂人影,不由的感到一絲的熟悉。


    他快步走上去,當看到拄仗老人的真實麵目後,冒牌醫生大吃一驚。


    他吞吞吐吐的說道:“社…社長。”


    那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一張飽經風霜的臉,兩隻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頭頂中間光禿禿的,像個小球場,周圍是稀稀的幾根頭發,臉龐圓圓的,肚子挺得高高的,像個彌佛。


    他正在對著冒泡醫生微笑,這滿臉的褶子的笑容中充滿了殺意。


    冒牌醫生滿頭大汗,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黑市管理者怎麽會在老家的路上。


    老頭名叫賈長發,是北海器官黑市的掌舵人,也是規則的製定者和執行者,他心狠手辣,對於觸碰到黑市底線的人,一經發現絕不姑息,據傳聞他曾經在某番號的特種部隊待過八年,練就了一身本領,後來退伍後他的妻子遭到了富二代的**,被他發現後,他將富二代開膛破肚,以極其殘忍的方式將他殺害,後被判處故意殺人罪,判處了四十年的有期徒刑。


    不過賈長發的戰友紛紛伸出援助之手,動用職權,調動人脈,將四十年的有期徒刑給削減至二十五年。


    在獄中的賈長發,形成了反社會人格,為了早點出獄,他在牢中積極勞動,勤學苦練,獲得了三年的減刑,終於在他五十一歲那年走出了監獄的大門。


    雖然在獄中待了二十多年,但是他卻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學習,出獄後他迅速的適應了社會,並最終將目標盯到了器官黑市上。


    經過四年的打拚,在他五十五歲的時候,他成功的將北海器官黑市統一,成為了幕後掌舵人,他將販賣器官專業化,動用自己的關係和人脈打開了銷售路徑,每年光他拿的分成就高達六千萬,可謂是一夜暴富。


    他用金錢作為引路石,敲門磚,賄賂了許多官員為他開通“綠色通道”,這樣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他成功的將北海器官黑市頂上了全國第一,有些人甚至不遠萬裏前來北海市購買器官。


    “社長,不知道您這次前來,有何訓教”冒牌醫生卑躬屈膝的問道。


    賈長發笑嗬嗬的說道:“我這次來沒有什麽訓教,隻不過是四下轉轉,清理一些亂了規矩的人。”


    前邊兩句話,讓冒牌醫生鬆了一口氣,最後那個清理亂了規矩的人,讓冒牌醫生慌了。


    這賈長發不就是在含沙射影他嗎?最近冒牌醫生自己亂了很多的規矩,沒有人比他自己更加清楚的了。


    賈長發拍了拍後背發涼的冒牌醫生,和藹的說道:“冒牌啊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冒牌醫生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他戰戰兢兢的迴答道:“社長…我……我跟了你兩年多了。”


    賈長發像是一個正在思考問題的哲學家,他一皺眉頭,說道:“不對吧冒牌,你應該跟了我三年了吧。”


    冒牌醫生連忙說道:“是是是…社長…如果從認識您的那一天算起確實已經跟了您三年了。”


    賈長發敲了敲泥濘的地麵,不緊不慢的說道:“是啊,都跟了我三年了,不過我有一點不太明白。”


    冒牌醫生頭低的更深了,他說話的語氣都有些打顫。


    “社長…您……您有什麽不明白的盡管問冒牌,冒牌一定全部都告訴您。”


    賈長發拗了拗頭說道:“冒牌我待你不薄吧?”


    “是!社長待我不薄,每年都會分給我三百萬作為獎勵。”


    賈長發露出兩排黑黃的牙齒說道:“冒牌啊,三百萬不是個小數目,對於底層的人來說,這三百萬夠他們花幾輩子的,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對你這麽好,你為什麽要背叛我呢?”


    “啊?”冒牌醫生驚恐萬狀,背叛這兩個字無論是在什麽職業或者事情中都是讓人深惡痛絕的。


    所以有句話就說,背叛的人,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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