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一名走到甬道和前庭之間門洞的壯漢,忽然好似被什麽東西抓住了一般,竟然前撲倒地,然後蹬腿掙紮著被拖進了甬道。


    “小王爺,不行了,這活實在沒法幹了,咱快跑吧!”


    老者收斂笑容,沉默了好一陣,才點頭說:“好,你來,換她。不過,把你的背包放下,不許帶過來。”


    梁木一開始並沒有聽清,但很快邊反應過來它說的到底是什麽。


    可是金霓卻直接忽視了梁木的問題,它隻看著屍體,眼睛盯著屍體脖子上的印章一動不動,像是失了神了一樣。


    由於長時間沒有休息、補充食物與水分,加上小乞丐營養不良、體質較弱,已經產生了幻覺,再這樣下去,每個人都撐不了多久!


    梁木看得頭皮直發麻,這河裏怎麽會有死人?不過這時候也顧不了那麽多了,連忙上去拉住猴子,然後梁木和趙琬忱二人一人一腳將那屍體踹到遠處。


    大約兩個小時後,裂縫終於到了盡頭,前麵出現的竟然是一塊石板,打開後梁木發現我們來到了一間石室中。


    “神棍……!”一個破鑼嗓子在候車室門口傳來。


    其中一個骷髏頭不偏不倚,直直奔著骷髏群這邊滾了過來。


    隻聽清脆地“哢嚓”聲,兩個酒罐一起碎裂,一具完整地人體從裏麵舒展開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正當梁木與絡腮胡尷尬的互視時,忽然下方有人高聲疾唿:“軍師到!”


    但事情真是這樣嗎?如此巨大地工程,如此嚴密地防盜措施,隻是為了一個犯人?貌似這應該不太可能,看來這其中有什麽我們不知道地故事。


    梁木看了看四周,突然間一切都明白了。在那村子裏的時候阿雪一見到梁木態度就變得非常奇怪,原來是因為她那時還不敢確定梁木是不是站在她那一邊的。她在吳軍和吳猛麵前一反常態的和猴子趙琬忱兩人胡鬧鬥嘴卻不說正事,等吳軍他們走了才跟梁木談起,肯定是因為怕泄露了消息。而到了這裏才演戲把梁木給攆出隊伍,是因為這裏跟外界已經完全隔絕了,就算他們兩兄弟察覺到有問題,也沒有精力來管梁木,在聯係不到外界的情況下,隻能任由梁木脫離他們的視線,而在這裏梁木卻可以順著他們走過的痕跡前進,其實,他們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在為梁木鋪路。


    有一天,小乞丐地父親像是受到了驚嚇,全身衣服破爛不堪,表情癡呆地迴到家裏!迴到家後大病一場!吃藥打針一點效果都沒有,無奈之下到山上請來一名道士!


    剛跑沒多遠,便看見地上躺著幾具白骨,應該是遇到了鬼蠱,而且看顏色還非常的新鮮,難道是另外一批人嗎?


    短短的一程路,梁木和張寒盡走了很久,終於迴到了“四季山居園”的假山門口。


    所以在聽到金霓說這個石人俑是被再次用過地,梁木覺得很不可思議,因為石人俑隻能用一次,絕不可能重複利用。


    張寒盡沒有迴答,腳踏地麵,騰空而起,揮起手中的鐵筷子,向著那一方太湖石刺了過去。


    “瘋子……!”小乞丐,郭肅爽瞅了瞅兩具屍體,盯著苗偉強鄙視的說道。


    梁木說:“你沒覺得這些屍血葉很不對勁嗎?”


    梁木大喜,忙問:“劉十七,你能看到梁木了?”


    明老說:“你並沒有說錯任何話,隻是你還太年輕,還無法體會到一些無奈,就像那句話說的,叫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小遠,隻要你一直在追尋你爺爺的秘密,那麽你就必定會再見到金霓,而且梁木很擔心你會因此賠上自己的性命,你和金霓會因為這件事而聯係在一起。”


    金霓說:“你和曆的談話梁木全部都聽到了,梁木似乎看到了真實的、活生生的蔣。”


    一名工作人員先把鑿子砸進棺材板與棺材的縫隙中,把縫隙撐大,再把撬棍插進去,用力往下一壓,棺材板慢慢的脫離了棺材釘……!


    我們順著繩子往上爬,在剛爬上石洞的時候,那些蠱蟲也到了石壁的跟前,這些東西真是有不屈不撓的勁頭,沒有追到我們,竟然順著石壁爬了上來。


    頭皮發乍,奇怪裝束的男子、怎麽可能……!這個奇怪裝束的男子是人、是鬼、還是妖?伏魔洞中竟然還有一個‘神秘者’的存在,想起來一陣後怕,伏魔洞中發生的一切是不是竟在‘它’眼底……!?


    梁木說:“同樣都是印章,為什麽屍血燕會怕曆的而不怕你和蔣的?”


    那個生門裏麵機關重重,根本就沒有辦法通過。


    落陽乃天陰之氣,水乃地陰之氣流到此處混聚不出,就成了雙陰之地,如果這裏葬有屍體,就會聚陰養屍,轉化成雙陰屍!


    說著梁木就鑽進了棺木裏,金霓將它扣在地上,估計是他怕這樣不保險,又弄了什麽東西壓在上麵,總之梁木隻聽見一些“咕咚咕咚”的悶響,再之後就是外麵鬼臉鴞接二連三的鳴叫。


    梁木聽著覺得有趣,向王冰問道:“想不到一個風水大師,竟然喜歡從科學地角度去思考問題。”


    “你猜。”


    周風子對小乞丐地父親交代道:“不管聽到什麽聲音都不要出來!”


    現代地人了解這些事後,無不笑話古人地愚昧無知。因此,大多數人都沒有想到,當一個人對一件事物地渴望達到病態地時候,無論在古代還是現代,都必然會有瘋狂而愚昧地表現。


    也不知是不是梁木地錯覺,它好像還刻意地躲著梁木和劉十七。


    “往哪躲?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梁木亡……!”郭肅爽說道。


    梁木的身體被張寒盡拋飛而起,繼而重重落地,由慣性力及重力使然,自那斜斜向下的通道裏翻滾而下。


    梁木聽到水月的聲音,接著便感到一隻手被拉住,這個時候梁木腦中已經一片空白,就像傀儡一樣被拉著往前跑,直到最後整個人的意識都完全喪失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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