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風放下藥,在想要怎麽讓督公喝藥才不會被罵。


    敞開的門裏吹來一陣風,到底還隻是四月,這風還是有些涼,他腦子突然一激靈。


    “今日這風真大,也不知夫人這麽迴去冷不冷,寶環也是,夫人出門都沒給古人帶件披風。”


    沈澤安突然轉過身,“外麵很涼嗎?”


    “可不是嘛,夫人穿的也不多,也不知道會不會著涼。”


    “你怎麽不早說?”


    嗯?我說的還不早嗎,眼看著督公就要離開,律風趕緊提醒。


    “督公,這是夫人好不容易熬好的藥,你可不能浪費了夫人的心意啊。”


    沈澤安一腳已經踏出門去,聽到他這麽說轉身幾個大步走過去,一碗藥沒兩口就喝完,嗖的就跑了出去。


    律風一副拿捏了架勢隨意的收著碗,而這邊的沈澤安甚至用上了輕功,甚至都驚動了巡邏的守衛,才追上的容昔。


    “昔兒,等等我。”


    而前麵的容昔還跟寶環有說有笑的,聽到沈澤安的聲音臉立馬冷了迴去,以為這人今晚會住在書房,自己一個睡大床的美夢破滅了。


    “你怎麽來了,你不是有事要忙嗎?”


    “是我不對,不該為了公務冷落你。”


    冷落?!啥意思從何說起,是哪段劇情沒跟上嗎。


    “哈哈,迴來就好,藥喝了嗎?”


    “喝了。”


    “去吧,一個時辰。”


    沈澤安剛想去牽容昔的手,就被她推了出去,他隻能默默收手。


    .


    又是小半月過去,慶國皇子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準備啟程迴慶國。


    而他的要求就是要迎娶五公主做自己的皇子妃。


    宮裏的薑玉楚胡把手能觸及到的所有東西都砸了個遍,這慶國皇子是個傻的嗎,她都已經悄悄讓人把自己懷了柯憶寒的孩子告訴了他,他為何還要娶自己。


    急匆匆的來到太後宮裏,想要求太後做主,但如今的太後氣血攻心,已經躺在床上小半月無法開口表達。


    皇兄也不見她,難道她就隻能嫁到了慶國去。


    若是沒有孩子沒有發生那事,好歹她可以做皇子妃,可現在過去無非就是個死,這慶國皇子就算再傻也不會替別人養孩子。


    她也沒想到,就那一晚,自己居然真的懷孕了。


    她無助的坐在太後榻前哭訴著,“母後,兒臣到底該怎麽辦,皇兄不見我,皇後不管我,你如今又是這樣,就連寒哥哥也在天牢,我到底該怎麽辦?幕後你告訴我,我該怎麽辦呀?”


    太後心疼薑玉楚,想伸手安撫,可用盡全身力氣,手依舊無法抬起來。


    她記不清自己為何會這樣,明明就隻吃了幾盞茶,可禦醫說那茶裏沒毒,更有民間大夫說她是中風。


    事情到底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所有的一切都變得一團糟。


    太後管不了,皇帝更是沒有辦法,他不想打仗,所以隻能把妹妹嫁過去。


    他心裏非常清楚妹妹過去的結局,但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明明是大好的前程,若是這四皇子是個有能耐的,說不定這慶國皇後的位置都有可能是她的。


    五公主被人灌了落胎藥綁上了花轎出了京城,而柯憶寒在五公主出嫁的那天就被賜了毒酒。


    容昔聽著係統匯報的這些,心裏那股鬱氣消散得所剩無幾。


    她再次換上了普通農婦的衣裳出門,甩掉了身後跟著的尾巴來到了煙柳巷最東邊的一處宅子。


    這裏非常隱秘,跟普通的大戶人家沒什麽區別。


    如果拋開牌匾上的‘南風館’的話。


    容昔跟守衛說了幾句什麽就被帶到裏麵,一路走來可以看到許多穿著暴露的男子,每個人見到她都會拋來眉眼,甚至還有人往她身上碰的。


    突然一個男子從一間屋子跑了出來,身上滿是鞭痕,而裏麵衣衫不整的女子還在說這些大膽的言語。


    “小賤人,看你往哪裏跑,老娘可是花了錢的。”


    那男子見到容昔不管不顧的躲在她身後,“這位娘子,求你救救我。”


    一句話說的百轉千迴,有人憐惜。


    容昔本不想管,畢竟能到這裏的人基本也都不是什麽好人,但這男子就一直躲在自己身後。


    “喂,他是我的人,你最好少管閑事。”


    容昔最不喜歡有人指著她,又不想用手去碰這個女人,便一腳踹了過去,她是吃過健體丸的,所以力氣比那糙漢的還大。


    “我最討厭別人用手指著我。”


    “你,你懂不懂這裏的規矩,他是我的人,我沒有用完之前他都屬於我。”


    身後的男子還小心的捏著容昔的衣角,希望得到她的庇佑。


    突然,他整個人就飛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


    眾人還沒來得及去看地上的男子,就被眼前這人所吸引。


    容昔後悔,非常後悔,剛剛一腳把這男人踹出去不就行了,現在這還怎麽解釋。


    “你怎麽來了。”


    語氣有些冷硬。


    “我不來,你想幹什麽,你想把他帶走。”


    沈澤安額角青筋冒起,拳頭緊握,眼中帶著殺意。


    他是一路跟過來的,天知道他見到容昔進南風館心裏是有多難過,他想假裝沒看到,給彼此留一些體麵,在後麵悄悄跟著。


    可這男人他竟敢往上貼,還拉著容昔的袖子,最讓他生氣的是容昔居然沒有反抗,還在保護這個狐媚子。


    “沒有,我過來是有正事。”


    沈澤安強忍著脾氣,咬牙切齒的問她來這有什麽事?


    “跟我來吧。”


    見他不走,容昔隻能牽住他的手,經過那個男人的時候,他還想往前再次被沈澤安一腳踢開。


    “你再碰她一下試試,我不建議讓你體驗生不如死的痛苦。”


    那男人害怕的往後退了幾步,眼神怯怯的看著容昔。


    “你不用看我,我家他做主,這是我夫君。”


    暴怒的沈澤安突然變成了溫順的小綿羊,安靜的跟在容昔身後,心裏一直在迴味那句,‘我家他做主,這是我夫君。’


    很快他們就被帶到了一處柴房,門一打開就聞到一股難聞的氣味。


    裏麵躺著一個要死不活的男子,身上滿是髒汙。


    “四皇子,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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