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眸帶著赳扈迴到了府上,將他放到了一個比較明顯的門前,隨後便離開了。


    剛好做到了一個做好事不留名,不留蹤跡的表現。


    清眸離開後不久,一道急匆匆的腳步聲帶著勞累的喘氣聲一道身影跑著出現在了府上。


    正當他要上樓的時候,昂起頭,他臉色一變,連忙就愣住了。


    他既然看到樓梯上的門前,既然躺著一個人。


    “大人!?”此人正是奇虎,而他所看到躺在地上的人便是被清眸送迴來的赳扈。


    由於太累了,他便立馬爬了上去。


    來到赳扈身前,他確定了此人就是赳扈,於是看了看周圍,這個點怎麽會沒有士兵查崗。


    他也管不了那麽多,連忙抬起赳扈進了屋中,隨後拔腿就跑去請府醫。


    現在已經深夜,很多人已經睡了,奇虎不確定會不會打擾,不過打擾是必然的呢。


    來到府醫的房間中,隻見燭火還是燃著的,隨後鬆了一口氣。


    連忙上去敲了敲門。


    咚咚!!


    “哪位?”門敲響後,裏頭傳來了一道老者的聲音。


    聽言有人,奇虎一喜,隨後慎重道:“杜醫是我,奇虎,有急事相求這麽晚來打擾您實在抱歉還請原諒!”


    嘎吱,咿呀!


    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了。


    屋中一名穿著加厚衣襖的老者看了一眼奇虎,隨後說道:“原來是奇虎將軍,不知那麽晚來找老朽所為何事啊?”


    奇虎抱拳,說道:“杜醫情況緊急還請跟我來,赳扈大人受重傷昏迷不醒!”


    聽言,杜幬連忙說道:“既有此事,行,你等我,馬上就來。”


    杜幬迴了房,速度很快,再次出來的時候便是提著一個大盒子,這個大盒子裏頭裝的都是醫療的工具。


    “走吧,快帶路!”杜幬關好門,說道。


    很快,奇虎帶著杜幬來到了赳扈躺著的房間中,杜幬見此昏倒在床上的赳扈,臉色蒼白無血,口唇幹枯裂開,連忙問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哎,杜醫啊,一言難盡啊。”奇虎苦笑一聲,搖頭:“杜醫您快幫忙看一下大人現在的狀況如何了!”


    “好!”杜幬也不追問了,連忙取下醫療盒子,開始了診斷。


    在診斷的期間,奇虎便去府上將魏帚給叫了過來,一開始魏帚還不明事理,但是一聽到赳扈出事了,問都沒問連忙穿好衣襖和奇虎奔向了這裏。


    一進門便看到了杜幬在為昏迷不醒的赳扈診斷,急忙問道:“杜老醫,赳扈他怎麽樣了!?”


    杜幬見此,先行了個禮,麵色有些凝重,說道:“魏主事,赳大人的身體,真氣和體力透支,還有他昏迷前遭受了重創,但是這些並不致命,稍微休息幾天調理一下身子很快便恢複了,不過他身前的傷痕導致身體內部動亂引起了內傷,需要長時間恢複,這些日子不適合再出去戰鬥,還有天寒主意防寒。”


    魏帚和奇虎聽言,首先是鬆了一口氣,不過後麵接著聽下去臉色也凝重了,不過性命無憂那就比什麽都好。


    魏帚一聽赳扈身上有傷痕,立馬就等不及了,撒腿就上前,看著赳扈身前的衣服被打開,身前兩胸之間有一條直達肚臍上的傷痕,傷痕上沒有血跡,除了紅就是紅,就像是被印上去一般。


    魏帚見此瞳孔一縮:“這傷痕,明顯是長劍所造成的痕跡!”


    在魏帚說的時候,奇虎也趕忙走了上來,一看頓時瞳孔也是一縮,但是要比魏帚的嚴重。


    他在腦海中迴憶著先前的一幕幕,隻有最後他們逃跑追殺的那名麵具黑衣人是使用長劍的。


    也是此人殺害了其餘逃跑的八名士兵兄弟!


    越想,八名士兵兄弟的死亡,還有在陣中的兩名...


    他握緊拳頭,雙眼滿是怒紅。


    “沒錯,這就是劍傷!”奇虎開口說道。肯定了赳扈和杜幬的認為。


    “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魏帚對著奇虎嚴苛喝道:“給我速速道來!一點都不能隱瞞,不然後果自負!”


    奇虎心中一顫,急忙抱拳道:“魏主事,我這就是說!”


    隨後,在幾分鍾的時間裏,奇虎將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都將給了魏帚聽,當然杜幬也洗耳恭聽,但是越聽接下來的事情就越是讓人毛骨悚然,不可質疑!


    很快,奇虎講完了。


    屋中的氣氛極度的寒冷。


    魏帚壓抑著心中的怒火,理智告訴他不能衝動,於是他整理著奇虎口中的線索:“這也實在是太荒謬了,傀儡村民....黑衣人襲擊...十名士兵無一生還....”


    魏帚轉身翻了翻赳扈的手,手上和身體上都有幾支銀針,這些都是杜幬做的,目的就是平複赳扈身內的內亂,穩住調理內氣和外氣的協調。


    魏帚轉身問道:“杜醫,他何時能醒來?”


    杜幬想了想,迴道:“如果不出意外,明天便可醒來,他身上的銀針不可拔出。”


    魏帚聽了暗暗點頭:“那行,杜醫你開幾方下去叫人去藥鋪抓,明天醒來熬湯給他喝。”


    魏帚指著奇虎。


    杜幬迴道:“是,魏主事。”


    “這麽晚了還打擾你,真是不好意思,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杜醫你可以迴去休息了。”魏帚說著,對著奇虎道:“奇虎,去送送杜醫。”


    “是,魏主事。“奇虎道。


    杜幬開了一紙的藥遞給了杜幬,便抱拳道:”那老朽就先告退了。”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奇虎也跟了上去。


    兩人走後,當門關上那時,魏帚看了一眼赳扈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


    隨後滿是傷感悠悠的神情,揉了揉眉頭,道:“這兩天發生了那麽多事情,真讓我頭疼,既然還發生在我管轄的州內,這到底是為什麽呢?”


    “十名士兵都死了,奇虎也逃跑了,按理來說你已經那種情況了,怎麽可能還迴得來?更何況既然比逃跑的奇虎還要先一步到府上,這一件件麻煩的事情,榭陽州之後的命運到底如何呢?”隨後,魏帚又自語說著。


    “這兩天事情都打擾到了陛下,這件事情還是不要打擾為好,既然在我管轄的州發生的那我就親自去查,直到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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