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橘跟小藍貓埋頭吃貓糧,正餐搞定,蘇皖拿小魚幹過來給它做飯後甜點,小藍貓的少一點,吃完之後胖橘跳進蘇皖懷裏,舔著她的脖子。


    主人的脖子上有些淺淺的紅印子,還挺多,胖橘就知道,她果然是受傷了。


    男主人就是個壞蛋!


    再也不吃他給的罐頭了!


    胖橘舌頭上的倒刺刮的蘇皖脖子有些癢,她揉著胖橘毛茸茸的腦袋,笑道:“別舔別舔,癢。”


    她的脖子實在敏感。


    她抱著胖橘,小藍貓蹭到腳邊,蘇皖看著那雙晶瑩剔透的綠眼睛,琢磨給該給它取什麽名字好。


    “綠色,既然你的眼睛像翡翠一樣漂亮,不如就叫小翠吧。”


    小白:“....”


    “你的取名能力敢再廢一點嗎?”


    胖橘因為是橘貓就叫胖橘,現在又來一個小翠。


    蘇皖沒覺得哪裏不好,“小翠小翠,不挺順口?我就覺得挺好,話說迴來,許醫生去哪了?”


    小白迴:“搜不到。”


    “咦,”蘇皖疑惑,“我以為你這個外掛很好用來著,沒想到連攻略目標的位置都找不到。”


    小白想翻白眼,但是忍住了,他說,“我有沒有這個功能是取決於任務者的能力跟積分,你能力強,積分攢的多,我就能兌換更高階的功能。”


    “所以說我跟你也是共生的?”


    小白點頭,“對。”


    行吧。


    蘇皖擼著貓,想著許遠禾現在應該在哪裏。


    昨天晚上她累的太狠,好不容易清醒一點的時候問許遠禾今天不上班嗎?折騰那麽晚。


    許遠禾就一邊要著她,趴在她背上咬著她的肩膀,說道,“休息,老板娘這是累了?這體力不行,來,我們再練練。”


    蘇皖還沒得出聲理智又被他撞散了。


    所以那個昨晚說今天要休息的人現在人在哪。


    一大早上起來蘇皖看到身邊的床是空的,如果不是摸上去還有點溫熱,蘇皖幾乎要以為許遠禾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蘇皖坐在花店,到了午飯點,等的飯菜都涼了還不見許遠禾的身影。


    “小白,你說他到底去哪了。”蘇皖戳著碗裏的白米飯,沒什麽胃口。


    小白看宮鬥看的正起勁,裏麵的女主被貶入冷宮,小白嗑瓜子的速度都慢下來,聽見她問就迴,“可能是突然有事要忙,淡定,進度條擺在這,慌什麽。”


    是啊,進度條擺在這呢。


    蘇皖突然覺得悲涼。


    什麽時候她的感情也要依靠進度條來才能做到去相信別人了?


    她不敢賭的。


    一直到傍晚,蘇皖在巷子口裏跟幾個經常下棋的老人家切磋好幾盤之後許遠禾都沒迴來,在她又一次失神下錯字之後,上次碰見的張爺爺就笑眯眯的問她:“小皖啊,是發生什麽事了心不在焉的。”


    蘇皖拉迴神緒,不好意思的笑道:“沒,在想今晚要做什麽吃的,想到怎麽做更好,就出神了。”


    “這你就不對。”張爺爺一下子吃掉她的一個棋,說道:“我們走過的路比你吃過的米都多,你在想什麽我們這些老頭子看不出來?巷子口就那麽大點,你頻頻看向同一個地方,是在等小許吧?”


    蘇皖的象被吃掉,她這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輸定了,蘇皖就把自己的位置讓出來,張爺爺陪她坐到旁邊說道:“年輕人有點小吵小鬧很正常,要是平平淡淡的生活就多無聊,你看我跟你張奶奶,這麽多年不也照樣過來了。主要是得包容,我喜歡你張奶奶,所以我就得包容她。”


    “人這一生能碰到一個對自己胃口的人不容易,爺爺能看出來,小許那是真心喜歡你,雖然不清楚你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總有一方是要先低頭。”


    張爺爺目光突然變得深遠起來,他笑著抽了口手中的水煙,“張奶奶年輕那會,可討厭我抽煙了,那會我就背著她偷偷的抽,後來有一次被她發現,她就開始鬧得要死要活的,嚇得我從那之後都沒再碰過。”


    “從那之後我就把家裏的煙全部都燒掉丟掉,她這才滿意,後來戒了煙,雖然是難受,但是身體一點點好起來的時候誰不開心?過幾年還得了兩大胖小子,直到兒子有了孫子,你張奶奶就不怎麽管我了。”


    他把手裏的水煙舉起來給蘇皖看,說道:“這還是你張奶奶給我買的,就是每天隻能抽那麽點,我也滿足。畢竟這條命啊,還得陪著她走多幾年。”


    蘇皖看著他手裏那根樸素的不能再樸素的水煙,張爺爺摩挲著,眼裏全是對張奶奶的愛意。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從年少情深走到白頭偕老。


    蘇皖垂眸,張爺爺就拍了拍她的手,“好好處,結婚那會記得給大家夥發請帖,咱們都是你的娘家人。”


    “老頭子!”


    一聲老太太的聲音由遠及近,張爺爺連忙應聲,“在在在,這就來。”


    “那我就先迴去。”張爺爺鬆開她的手,把水煙倒了掐滅掉,跟蘇皖說再見。


    沙漏裏的沙一點點滴下,蘇皖抬頭看著太陽漸漸落下,白日太長,她有點分不清幾點。


    活動下僵硬的脖子,起身準備迴去,蘇皖搓了搓臉,輕聲說著:“流氓。”


    睡了就跑不是流氓是什麽。


    “流氓在呢。”


    清越微涼的嗓音在耳邊炸起,蘇皖一愣,又聽見那道聲音問,“店裏的花都八折,不知道老板娘是不是也八折?”


    蘇皖沒迴頭,她輕哼一聲,“老板娘不賣。”


    “那好吧。”他說。


    “但是,”她唇角輕勾,“花店賣,就不知道先生出不出的起這個價錢。”


    男人輕笑,聲音微揚,“當然出得起。”


    蘇皖這時候轉過身,就看見那個說要買她花店的男人捧著一大束茉莉花站在他麵前,穿著一身白襯衣,袖子挽到手肘的位置,蘇皖聽見他說,“幫我把花都包起來,弄漂亮點,因為我要把它當聘禮,送給最愛的女人。”


    “先生買的那麽多,除了店裏的花,我再送你一樣。”


    “什麽?”


    蘇皖笑道:“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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