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榕穎深吸一口氣,靳栗的母親的話太傷人了,不過,這個人畢竟是靳栗的母親,而且靳栗出事了,這些都情有可原。黃榕穎繼續好聲好氣勸說靳栗的母親,趁著這個時候,救援人員悄悄地離開了。


    靳栗的母親還在對著黃榕穎大喊大叫,這個時候,正在進行檢測的救援人員大喊:“找到一個!”


    救援人員這話說出後,家屬們都湊了上去,等著救援人員下海將屍體打撈上來。


    黃榕穎和靳栗的父母既緊張又擔心地等待著。


    屍體打撈上來之後,雖然屍體已經被水泡發了,也能看出,這個人不是靳栗。


    黃榕穎和靳栗的父母鬆了一口氣,這個不是靳栗,靳栗是不是還有可能活著呢!


    三人在這裏待了兩個月,救援人員最後到了時間,就都撤退了。


    這一次,不管靳栗的母親怎麽撒潑,都不能阻止他們的離開。


    整架飛機,隻有靳栗的屍體沒有找到了。


    沒有消息,也許就是最好的消息。


    黃榕穎和靳栗的父母也一直當作靳栗還活著。在迴到家之後,黃榕穎就對靳栗的父母說過了,“雖然靳栗現在不在,我會將您二老當作是自己的親人來照顧的,您放心吧,以後,我就是你們的孩子。”


    靳栗的母親沒好氣地看了一眼黃榕穎,“靳栗沒有死!他隻是現在不在!”然後摔門出去了。


    靳栗的父親對黃榕穎安撫地笑笑,“我們也一直拿你當我們的孩子,之前靳栗的母親隻是太傷心了,所以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你別往心裏去。”


    黃榕穎搖搖頭,“我懂的,我沒有放在心上。”


    “那就好,那就好。”說完,靳栗的父親就去追靳栗的母親了。


    在飛機失事的這一天,定為了靳栗的忌日,但是黃榕穎一家人從來沒有過這一天,因為他們堅信著,靳栗還活著,靳栗失蹤已經半年了,黃榕穎就提議給靳栗舉辦葬禮吧,不能讓靳栗走的都不安生,靳栗也能有一個墓碑。


    黃榕穎一提出這個,靳栗的母親就瘋狂了,本來和緩一些的婆媳關係一下子就不行了,瘋狂地對著黃榕穎叫喊:“你就是希望我的兒子死了!你是不是就可以改嫁了!你就再也不用管我們了!你這安的什麽心啊!我告訴你,不可能!”


    靳栗的母親這麽瘋狂,黃榕穎就沒有說過什麽了。


    不隻是黃榕穎這麽想,連黃榕穎和靳栗共同的朋友都覺得,靳栗已經迴不來了,已經死了。


    靳栗的母親每天依然給負責救援任務的救援人員打電話,不過,他們早就不執行靳栗的任務了,他們是已經默認為靳栗死亡了。


    靳栗的母親在電話中罵了他們一頓,就給總部打投訴電話,讓他們再擴大搜尋範圍,她的兒子一定能找到的。


    對於這樣無理的請求,電話那頭的人員直接將電話放在一旁,等到靳栗的母親說完了話,自己覺得沒趣,將電話掛了。


    內部自然是有內部自己的安排的,哪裏能聽靳栗的母親怎麽說,他們就怎麽做的。這麽長時間,也應該死心了吧。


    靳栗的母親投訴沒有用,就每天給總部打一通電話,詢問有沒有找到靳栗的屍體,就算每天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每天都會失望,也會一直打電話。


    就這樣,日子過的有些壓抑,黃榕穎更多的時間是在公司,公司越發的壯大,規模越來越大,融資越來越多,員工也越來越多,要求越來越高了。


    黃榕穎每個月給靳栗的父母打的錢越來越來多,雖然兩位老人是有退休金的,多給一些錢,還能過得快樂一些。


    靳栗的母親每天依然一個電話,打完電話,就會唉聲歎氣,靳栗的父親有些受不了家中這個沉悶的態度,就對靳栗的母親說:


    “你我都知道,靳栗生還的希望有多低!你就不能不要每天都過著這樣的生活嗎?都一年了,你沒有發現,現在兒媳婦都不住在這裏了嘛?就是因為你每天都唉聲歎氣的,但是人家兒媳婦沒有忘記我們,你應該看看你的銀行卡,現在餘額有多少!”


    “你我都知道,靳栗生還的希望有多低!你就不能不要每天都過著這樣的生活嗎?都一年了,你沒有發現,現在兒媳婦都不住在這裏了嘛?就是因為你每天都唉聲歎氣的,但是人家兒媳婦沒有忘記我們,你應該看看你的銀行卡,現在餘額有多少!”


    靳栗的母親用非常大聲的聲音吵迴去:“你知道什麽!你知道什麽!兒媳婦!兒媳婦有什麽用!兒子都沒有了!那又不是我們的孩子!沒有了兒子,她能給我們養老送終嗎?都是那個兒媳婦,靳栗才會出事的!”


    “人家榕穎挺好的一個人,根本沒有你說的那個樣子,兒媳婦人挺好的,就算是改嫁了,也不會不管我們的,反正我是看不慣了你每天這個唉聲歎氣的,飯也不做,衣服也不洗,都是兒媳婦每天請我出去吃的,你吃的東西都是兒媳婦給你帶迴來的,你怎麽就不知趣呢!”


    “人家榕穎挺好的一個人,根本沒有你說的那個樣子,兒媳婦人挺好的,就算是改嫁了,也不會不管我們的,反正我是看不慣了你每天這個唉聲歎氣的,飯也不做,衣服也不洗,都是兒媳婦每天請我出去吃的,你吃的東西都是兒媳婦給你帶迴來的,你怎麽就不知趣呢!”


    靳栗的父親也不說什麽了,“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自己拿著媳婦給的錢,出去旅行了!”


    靳栗的父親說完,就開始收拾東西。


    “你敢!”靳栗的母親瞪著靳栗的父親,“你要是敢這麽做,我就和你離婚!離婚!我要離婚!你走吧!走啊!我不要你了!走吧!”


    靳栗的父親什麽也不說,低著頭收拾東西。


    靳栗的母親就開始抹眼淚了。靳栗的父親歎了一口氣,開始安慰靳栗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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