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沒有......


    還是沒有......


    屋大維已經將鐮鼬的搜索範圍擴大到了文廟外部的兩個街區了,依然沒有找到李蕭讓。


    盡管archer擁有單獨行動的職階技能,但禦主也不該離得這麽遠才對。


    跟何況他剛剛還使用了一次魔術。


    他一定在可視範圍內!


    莫良和屋大維都沒有“穿透之魔眼”等類似的能力,視野被限製在了狹小的迷宮夾縫中,莫良也試圖使用巫師指攻擊迷宮的壁壘,他驚奇的發現迷宮壁居然會自我修複,並且每次修複下會更改走向。


    前兩條時間線也沒看李蕭讓這麽活躍過啊!


    那是有張靈祈撒幣幫他打點過了,而且前兩天時間線,他的從者是彭忒西勒亞,能夠幫他把接近倒閉的“亞麻遜”給重新扶起來的ceo型從者,這次換成b叔,反正傳說中b叔也沒有什麽開公司的經驗,他隻能依附於紅方賺賞金啦。


    “這家夥到底躲到哪裏去了?”


    屋大維的耳朵都快要聽出幻聽來了,他連螢蟲在腐土中來迴穿梭的聲音都闊噪得不行,他都懷疑自己再這麽驅使鐮鼬下去,是會聾掉的。


    莫良和屋大維兩人陷入困境之中的時候,李蕭讓這邊也沒多好過,他已經維持了“thewindy”風之卡牌,“theearthy”地之卡牌,以及“themaze”迷之卡牌,三張卡牌,其中風之卡牌和地之卡牌屬於高階卡牌,耗魔非常恐怖,再加上b叔被落日箭瘋狂抽魔,他的魔力流動幾近過載狀態,越是強勢的英靈對魔力的需求就越是巨大,李蕭讓還能撐著不倒算是他意誌堅定。


    莫良如果一直打巫師指轟炸迷宮壁,會增加李蕭讓“地之卡牌”的耗魔量,但他對李蕭讓的卡牌魔術不盡了解,隻使用了一次巫師指就放棄了,要不然魔力對耗下,肯定是他占據上風,天生100多條魔術迴路的迴魔效率不是蓋的。


    莫良錯就錯在放王哈桑和刑部姬保護柯妮,自己孤身闖入敵陣,而且,他還沒有製作烏鴉使魔,失去了高空視野,遇到這種丟失視野的星際玩家型戰鬥,簡直是無妄之災。


    至於王哈桑這邊,刑部姬看迷宮出來後一直問他不用去救禦主嗎,怎麽看都不像是優勢吧?


    王哈桑蜜汁自信地迴道:當然不用啦,老師這麽做一定有他的想法,像我們這種級別的過去隻會添亂而已,好好看老師發揮就好了。


    莫良要是聽到這些尬吹肯定會內牛滿麵地說我真是謝謝你八輩祖宗。


    刑部姬見不用正麵戰鬥也落得自在,她反正隻是想家裏蹲而已,和柯妮一塊躲車裏望著山上電閃雷鳴加狂風唿嘯,瑟瑟發抖。


    狂風,也正是扭曲鐮鼬為屋大維帶迴情報的主要條件。


    李蕭讓在注意到屋大維放出鐮鼬後,毫不猶豫地抽出了風之卡牌,對自身的律動進行了扭曲,屋大維這才沒有搜索到他所在的位置。


    莫良隻能現場翻翻《死靈之書》有沒有擴大視野的魔術,有其實還是有的,但是需求任意動物的眼球,要是契合黑魔術的材料當然更合適了。


    莫良現在上哪去找動物眼球去?


    他氣得差點原地把《死靈之書》一摔,轉念想想這書本質上也是人變的,還是現實世界穿過來的,隻好收了收火氣,第一條時間線害他被火燒已經是罪過罪過了,沒必要讓他再遭這罪。


    仿佛是知道莫良在想什麽,《死靈之書》空白書頁上飆出了一個“哭唧唧”的顏表情。


    另一邊,赤兔馬已經把袁小米和她的父親從廢墟裏救出來,簡單叮囑了他們千萬不要再出現在前線後,它快速機動,迴到了自己的主人身邊。


    失去高文輔助的大帝,終於在白刃戰中落入下風。


    赤兔馬的速度比起神威的車輪來,隻快不慢。


    “你的坐騎在聖杯戰爭中簡直是犯規的存在啊!”


    征服王的行進路線出現了失誤,為了避免露琪亞被赤兔馬的長戟給擊中,他被迫正麵硬抗了關羽一刀青龍偃月。


    賽浦路特之劍被青龍偃月刀一斬劈為兩段,大帝尷尬地看著手中半截劍柄,扔也不是,拿在手上又煞風景。


    赤兔看到了大帝有點尷尬的模樣,“唿哈哈哈哈”地笑出了聲,差點把關羽給顛了下來。


    “赤兔!”


    關羽忍不住嗬斥道。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赤兔馬強行忍了幾秒鍾,然後放聲大笑出來,笑得更花枝亂顫了。


    “rider,為什麽不使用寶具?”


    艾風在這條時間線上才稍微有了點“禦主”的樣子,前兩條時間線完全是在裝孫子,連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拉二愛幹嘛幹嘛去,基本不把他當自己人,也不對,隻是把他當成仆役了。


    征服王沉默了一下,說道:“同為rider,隻使用神威的車輪。”


    “可再這麽下去,你會輸的!”


    “你們這裏不是有句諺語叫:勝敗乃兵家常事,大俠請重新來過嘛?”


    艾風捂住臉,真不該讓征服王前兩天玩仙劍的。


    袁小米的父親看著赤兔馬在天上的那副逗比模樣,差點氣炸了,前腳剛叫自己不要上前線,後腳就lol上了,明明隻是一個沒有本土知名度加成的rider而已,為什麽還要費這麽多時間?


    他忍不住看了眼手背的令咒。


    在場的禦主和從者數量眾多,使用對軍寶具......不,使用對城寶具的話,是不是能把紅方和黑方的所有人都收掉?


    他仔細計算了一下。


    除了紅方ncer之外,其餘不在場的從者,都不如關羽,他篤定了使用一畫令咒釋放對城寶具的收益要比再顫抖下去來得高。


    而且,要好好懲治那個亂七八糟的坐騎!


    袁小米的父親亮出令咒,向天空說道:“尊貴的忠義神武靈佑仁勇威顯關聖大帝,請立刻使用寶具。”


    一道紅色的魔力波動影響到了關羽的動作,劇烈的疼痛傳遞到了他的四肢百骸之中。


    反抗令咒的代價是跗骨之蛆般的疼痛感,令咒的命令可不是忍一忍就過了的小兒科。


    “你!”


    關羽向袁小米的父親方向暴怒道。


    他不得已之下,解放了自己的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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