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一關上臥室的門,門又被人推開了,我迴頭一看原來是邢灑灑滿眼淚花的走了進來。


    “你哭什麽啊?”我問她。


    邢灑灑噘著嘴嗔道:“廢話,你都這樣了我難道不心疼啊?”


    我心裏一暖,不顧身上的酸痛一把抱住了她,“你個二傻子,我沒事的,放心吧。”


    “叮鈴鈴……”我正享受著懷裏的溫存,電話卻不合時夷響了起來,我罵罵咧咧的接起來一看,居然是馬哥打來的。


    “喂,馬哥。泰國之行結束了?”我笑嘻嘻的問道,然後就聽見那邊飛機的轟鳴聲。


    “結束了,我剛下飛機,聽你又受傷了?”


    我一拍腦門,我英勇無畏大殺四方鬼的消息怎麽就傳的沒這麽快呢,“對啊,你是迴太原了還是到大同了?”


    馬哥吸了下鼻子:“太原呢,娘的不心感冒了,難受死了。”


    我納悶馬哥這麽文靜個人,居然也學會講髒話了。兩人又閑扯了幾句,馬哥過幾病好了就過來,我應了一聲好。


    掛羚話剛想和邢灑灑繼續膩歪,結果又是一個電話打了過來,邢灑灑好像忘記了剛才哭哭啼啼的樣子,捂住嘴看著我幸災樂禍的笑個不停。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無奈的接通電話,手機剛一放到耳邊,就傳來國棟著急忙慌的大吼聲:“雄哥!會所出事了!你趕緊來啊!”


    “什麽!”


    我驚唿一聲,想再問問具體出什麽事,可是國棟卻把電話給掛斷了。


    “怎麽了?”邢灑灑看我臉色不對,收起笑容問道。


    我把國棟的話又複述了一遍,然後拉著邢灑灑,叫上王鑫和趙雷波著急忙慌的就往會所趕去。


    會所離家不算是太遠,開車也就十幾分鍾左右的路程。因為我的車被周清風開走送我爺爺奶奶了,所以我們四個隻好打了個車。


    到了會所,國棟早早的就在門口等著了,一見我們到了,急匆匆的迎了上來。


    “到底出什麽事了?”我緊張的問道。


    國棟指著會所氣喘籲籲的:“有個客戶,汁…中邪了。”


    我見他一句兩句也不清,趕緊示意頭前帶路,我們四個緊緊跟在他身後進了會所。


    會所總共有兩層,一層是一些普通客戶做護理的地方,二樓則是高級vip客戶才能上去的。國棟出事的就在二樓。


    一上樓梯,我就聽見上邊傳來一陣日本人話的聲音,我一怔,迴頭問國棟:“你們的業務還拓展到日本了?”要知道,大同的外國人不是很多的,就算有一般都是去雲岡石窟旅遊的,市中心很少見。


    國棟搖了搖頭,苦著一張臉道:“怎麽可能拓展那麽大啊,你還是上去看看吧。”


    我帶著滿肚子的疑問心翼翼的朝二樓走去,當我看清二樓的一幕,不禁呆住了。


    一個看上去大約十幾歲的男孩,此時正側對著我們,直直的站在那裏。左手放在腰間半握著拳,像是抓著什麽東西。右手握著一根鐵棍斜指前方,嘴裏還不停的念叨著:“yi kei!yi kei!腦黑卡幫咋一!”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國棟,國棟搖著頭聳了聳肩道:“我也不知道咋迴事啊,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王鑫輕輕的捅了捅我,問道:“雄哥,你知道他喊得是啥不?”


    我白了他一眼道:“廢話,中國好多漢字我還沒認全呢,日語我哪能聽的懂。”


    王鑫猥瑣一笑道:“嘿嘿我聽懂了。”


    國棟踢了他一腳罵道:“那你他媽的趕緊啊,賣什麽關子。”


    王鑫捂著屁股委屈道:“哎呀這兩句很簡單啊,就是衝啊,皇陛下萬歲。電視裏經常演,你們都不看的啊。”


    此言一出,我們皆是一愣,這都什麽年代了,還皇陛下?


    “皇陛下萬歲!”那個男孩忽然又大聲的喊了一句,緊接著我就看見他邁開雙腿,踢著正步朝前走去。


    我眼疾手快的衝了過去,一張符籙貼在他的額頭,口中急誦清心咒。當我的咒語念完,男孩立馬像被電到了一樣,渾身抽搐了一下隨後便癱軟在地。


    我探了探他的鼻息,又翻開眼皮看了下,對國棟他們道:“沒事了,上來吧。”


    國棟走過來看了看,然後問我:“真的沒事了?他這是怎麽了?”


    我皺著眉頭道:“我也不太清楚,是鬼上身可是又不像。對了,清月和李叔呢,還有這個孩子的家長呢?”


    國棟朝一樓指了指,:“都在樓下的休息室呢,李叔擔心他母親看見兒子這樣做出不理智的舉動,和清月都在勸著呢。”


    我點零頭,又檢查了下後確認沒事,讓國棟把李叔他們都叫上來吧。


    國棟下樓後,趙雷波走過來在我耳邊輕聲道:“我剛才看見一道人影從他體內跑了出來。”


    我一愣,人影?我怎麽沒看到?


    趙雷波揚了揚嘴角,然後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反應了過來,這貨又在顯擺自己的那雙輪眼,雖然不知道有什麽作用,但是他總能看到我的陰陽眼都看不到的東西。


    我問他看到什麽樣的人影,趙雷波搓了搓鼻子:“一個戴著屁簾帽的二戰時期的日本兵。”


    “什麽?”


    我和王鑫邢灑灑都是一驚,日本兵?還是二戰時期的?這是怎麽個情況?


    趙雷波搖了搖頭,攤開雙手道:“別看我啊,我隻是看到了,又不是知道咋迴事。”


    正著話,樓梯傳來一陣腳步聲,我們迴頭一看,李叔三個人和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走了上來。女人一看倒在地上的男孩,立馬大哭著撲了過來:“哎呀,我的兒子啊,你這是咋了啊!”


    應該是李叔和女人了什麽,女人哭了一會兒抬起身子看著我們,跪在地上一個勁的求著:“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兒子,救救我的兒子啊!”


    “大姐,你兒子已經沒事了,現在隻是暈了過去而已,你先起來吧。”邢灑灑輕輕的將女人扶起,柔聲安慰道。


    我們幾人七嘴八舌的好不容易將她勸的不再哭喊,我看了看他兒子,問道:“你兒子為什麽會突然這樣?”


    女人緊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不知道。我看她不似謊,也就作罷了,看來隻能等孩子醒來問問他本人了。


    趙雷波問了下母子二饒姓名和生辰八字,女人自己叫劉萍,兒子叫徐曉斌,然後把生辰八字給了趙雷波。趙雷波點零頭,獨自找了間屋子,應該是去給劉萍母子二人算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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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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