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市裏邊,已經快晚上十二點了,我們找了一家燒烤店點了些燒烤又要了幾箱啤酒就如同餓狼一般吃了起來。


    我見邢灑灑和國棟兩個人坐在那裏看著桌上的肉串一動不動,奇怪的問他們怎麽了。


    邢灑灑麵露難色,我一下子想起來她這是被吃貓肉給刺激的,然後又問國棟怎麽也不吃,國棟一臉苦相的對我:“雄哥你忘了啊,我從來不吃肉的。”


    我一拍腦門道:“咋就把這茬給忘了。”


    跟老板又要了幾個素菜,我們幾人這才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雄哥,你在蔣羽家的時候喵嗚喵嗚的的都是些什麽啊?”國棟也是餓壞了,腮幫被飯撐得鼓鼓的,含糊不清的問我。


    我看了看他:“怎麽呢,你可以理解成貓語吧。”其實我的就是貓語,不過為了裝得高深一點,特地的言不著意。


    邢灑灑盯著我們四個人看了一會兒,問道:“你們是不是都是道士啊?給我唄。”


    周清風白了她一眼,:“瞎問什麽啊,好奇心害死貓,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


    我看邢灑灑被嗆得有些不高興,連忙道:“這的確不是你能知道的,知道多了對你沒好處,你就安安心心上班,踏踏實實和對象過日子就行了。”


    邢灑灑臉一紅,竟然有些羞愧,馬哥笑了笑:“姑娘該不會還是單身吧?”


    邢灑灑抬起頭看著我們五個發綠的眼睛,舉起筷子驚恐道:“你們幹嘛,我單身怎麽了,跟你們有什麽關係!”


    我嘿嘿一笑,:“沒事沒事,吃飯,吃飯。看你們一個個如饑似渴的樣子,沒見過女人啊。”


    “就你口水流的最多!”


    吃完飯,馬哥開車迴了家,把國棟和周偉也捎走了,就剩我和周清風邢灑灑三人。周清風悄悄問我:“她怎麽還不走啊?”


    我沒好氣的:“這麽大半夜的,又經曆了那事,她一個女孩子膽子再大也不敢自己走吧。”果然,我剛一完,邢灑灑就朝我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問道:“你們準備去哪啊?”


    周清風插嘴道:“誒呀壞了,酒店忘記退房了!”


    我大手一揮,押金不要了。十萬在手,我還能在乎那幾百塊錢?


    我看邢灑灑也不敢迴家了,於是就近找了個酒店,準備開兩間房對付一晚。可是到了前台一問,狗血的影視劇裏的劇情發生了——就剩一間房了。


    我尷尬的瞅了瞅邢灑灑,然後又看了看周清風,此時我咋就覺得周清風這麽多餘呢……


    我們正準備再找一家的時候,前台服務員別的酒店都一樣,這幾有個公司開會,附近酒店幾乎都被訂完了,剩下的這間房還是客人臨時來不了取消聊。


    周清風看了我倆一眼,似乎感覺到了我要殺饒眼神,幹笑了兩聲道:“哦,我突然想起來,有位雇主請我過去幫忙設計家具擺放呢,那我就先走了啊。”


    看著他飛也似地離去的背影,我滿臉黑線:你丫就不能找個好點的借口麽,誰大半夜的擺家具。


    不過我也還算義氣,用手機悄悄給他轉過去一萬塊錢,找個好點的地方瀟灑瀟灑。周清風迴了個ok,我就沒再管他。


    “那現在咋辦啊?”我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可憐的看著邢灑灑。


    這姑娘好像和她的名字一樣,‘傻傻’的看著我:“那大叔不是正好走了麽,咱倆就對付一晚唄,不過你可不能對我又非分之想。”


    我立馬擺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道:“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我還怕你把我給那啥了呢。”心裏卻暗喜不已。


    我對發誓我絕不是那種來的畜生,但是和一個妹子共寢一室,誰還能不有點激動呢。而且我看邢灑灑的感覺,總覺得和她在哪裏見過一樣。


    進了房間,我真想好好感謝感謝那位退了房的老兄。


    這是一間大床房,房間布置的特別溫馨,粉色的燈光映襯著床邊的紗帳,朦朧中透出那麽一絲神秘,軟綿綿的地毯踩在腳上特別舒服,而且隔壁的屋子還時不時傳來幾聲‘愛的唿喚’……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時候,邢灑灑已經和衣躺在了床上,閉上眼睛準備睡覺。我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也準備躺下去。誰知邢灑灑突然抬起腳一腳就把我踹了下去。


    “你踢我幹嘛?”我捂著‘人織痛苦的蹲在地上,感覺整個人沒有了知覺。


    “你上床幹嘛!”邢灑灑抓起枕頭抱在胸前警惕的看著我。


    我好不容易等下麵痛感稍微緩解了,苦道:“上床還能幹嘛,當然是睡覺啊。”


    “你不許上來,你就睡地下!”


    我:“……”


    第二我還在睡夢裏的時候,被一陣電話聲吵醒,拿起手機看了看發現沒人給我打,清醒了一下才聽到原來是酒店的電話。


    “喂,先生你好,馬上到退房時間了,請問您今還續住麽?”


    我看了下時間,原來已經快十二點了,我不續住了,馬上下去退房。


    掛掉電話我看了一眼床上的邢灑灑,這家夥睡的居然比豬還沉,我一腳朝她屁股上踹了過去,邢灑灑一下子驚醒過來,大喊:“怎麽了?誰!地震了?”


    我看著她那副傻樣,噗嗤一聲笑了:“二傻子,起床啦,前台催退房了。”


    邢灑灑揉了揉眼睛,半才反應了過來:“你叫誰二傻子呢啊!”


    我邊收拾邊:“這屋裏就你我兩個人,你我叫誰,還‘灑灑’,疆傻傻’多好。”


    邢灑灑氣的臉都紅了,抓起枕頭就朝我扔了過來:“麻痹的,看你滿臉大毛孔,你個二麻子!”


    …………


    我捂著又被踢了一腳的‘人織,顫顫巍巍的下了樓,好不容易走到前台,卻看見前台幾個服務員抿著嘴在那想笑又不敢笑。我一下子反應過來,這是誤會我了啊……


    在眾人偷笑的注視下,我拉著邢灑灑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邢灑灑還一臉疑惑的問我:“她們為什麽都在盯著你笑啊?”


    我沒好氣的道:“還不是因為你那斷子絕孫腳,我告訴你,我要是真廢了你就得養我一輩子。”


    邢灑灑舉起拳頭錘了我一下:“想得美你,誰讓你對我不老實還欺負我。活該!”


    我正想再狡辯幾句,看到對方微微抬起的右腿,硬生生把話咽了迴去,轉言道:“我送你迴去吧?”


    “不用,我自己打車迴。”完便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一溜煙的跑了。


    我望著漸漸遠去車,心裏一股不出的滋味。


    甩了甩頭把沒用念頭拋在腦後,正準備給國棟打電話問問周偉怎麽樣了,手機卻震了起來。我一看是王鑫打來的,接起來就聽那邊笑著道:“雄哥,聽國棟你來太原了?”


    我嗯了一聲是,然後想起來王鑫前幾好像這周末要和趙雷波去大同找我,於是我問他怎麽了。


    王鑫的聲音瞬間沉了下來:“你既然來太原就先別走,我倆也不用再去大同找你了。”


    我忙問出什麽事了,王鑫隻了一句見了麵再,然後就掛掉了。


    我拿著手機滿腦子的疑問,這死胖子怎麽突然變得這麽會賣關子了?不過他不我再猜也猜不出來,於是還是準備先去找國棟,把周偉的事先解決了再。


    一想起國棟,我就想起了在電梯裏,國棟那一張兇神惡煞,如同惡鬼的臉,那絕對不是錯覺,我清晰的記得,血煞鬼被國棟一拳擊中發出的慘江…


    簽約通知下來了,各位觀眾老爺,可以打賞了,不要吝嗇哦(斜眼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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