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岩生有些猶豫。


    “沒什幺可是的,反正我和他已經有過一次了,也不差再救他一迴,什麽都別說了,先救人要緊!”夢姐打斷了岩生的話。


    說完,夢姐蹲到我的身邊溫柔的說道:“林坤,你放心,隻要有我在,我絕對不會讓你出事的!”


    夢姐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胸前的扣子並沒有係完整,在她彎腰的時候能很容易的看到一條潔白的溝壑和黑色的蕾絲花邊。


    “如果再不采取措施,林坤的這條小命就要交代在這裏了。”於是。夢姐也顧不上旁邊還站著岩生,一把脫掉了林坤的褲子。


    ?岩生皺了皺眉頭,但卻欲言又止,對於夢姐口中的“有過一次”的說法他也是親身經曆者,而且此時林坤的傷口已經潰爛,花寡婦之毒非交、媾無以解。無奈之下,岩生之後默認了夢姐的方案。


    夢姐就這樣跪坐在林坤旁邊,俯身在林坤的胸口聽了聽,說道:“林坤,我一定會救你的!”


    說完,夢姐便繼續脫下了林坤的內褲,林坤此時已經意識昏沉,隻是感受著夢姐指間傳來的溫度和那時輕時重的力度,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的脹痛感似乎減輕了一分。


    近乎昏迷狀態的林坤感受到夢姐香舌和細手溫柔的觸感,也情不自禁地喘息起來,唿吸隨著夢姐的熟練的動作而起伏,她細長潔白的手指在林坤的身上不住的摩挲。


    由於蛇毒的作用,林坤的額頭上開始不斷地滲出大豆般的汗珠,身體發燙,整個人熾熱無比,皮膚變得通紅,像是要燃燒起來。而夢姐愛撫的刺激更加激發了林坤原始的**,他的心跳和脈搏變得極不規律,開始急速的跳動,身體也開始痙攣,腰部鬼使神差地想要用力的向前頂出。


    但是,夢姐始終沒有離開林坤的身體,很快她的身體也變得燥熱無比,但她反而將他擁抱得越緊,終於隨著最後一次大力衝刺,一陣舒爽席卷了整個身體。


    林坤如釋重負地躺在地上接近半分鍾,隨後身體才開始軟了下來,“林坤,怎幺樣?好些了嗎?”夢姐顧不上喘息,嘴角還殘留著幾絲透明的唾液,十分焦慮地觀察著林坤的情況。


    “怎麽樣?”這個時候,岩生在遠處問了一聲。


    “這個臭小子怎麽這麽難伺候。”夢姐檢查了一下林坤的陽俱,陽元未泄盡,蛇毒不清,“還沒好!”夢姐無奈地迴應了岩生一句。


    她也開始犯難了。就在此時,林坤竟然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夢姐喜出望外地看著他,關心道:“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


    “我......這是怎麽了?”林坤感覺頭暈眼花,四肢無力,夢姐關懷地擦去他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笑道:“我又救了你一次,你知不知道?不過......你中了花寡婦的毒,陽元未泄,怎麽可能自行恢複?”


    雖然剛剛的一場經曆,林坤完全是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下完成的,但是,醒來之後看到夢姐衣衫不整,以及胯間此時依然如同一根鐵棒一樣聳立的家夥事,林坤怎麽著也能猜個大概。他才剛退下去的臉紅,瞬間又浮了上來。


    “可能是因為.....錦鱗巨蚺......我以前有如意鉤......”


    “原來是這樣。”夢姐如釋重負地笑了笑,“看來真是老天爺都在幫你,不過這花寡婦的蛇毒依然還在你的體內,如意鉤可以解百毒,但對花寡婦的毒卻隻能克製不能清除,如果不處理依然有生命危險。”


    “不管怎麽說還是要謝謝夢姐,你又救了我一命!”


    “記得你說過的話!”夢姐毫不在意地站起身來,迅速拾掇好自己的妝容。但她越是心不在焉,林坤就越把她的話記在心裏。


    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是,那條花寡婦留下的粘液已經敢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甜香。


    林坤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尷尬和迷糊中迴過神來,經曆了剛才的涉險,林坤更加篤定這一套連環計的可怕,“岩生,夢姐,依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這裏的機關是一環套著一環的,接下來肯定還有機關!”


    夢姐也意識到接下來的考驗將十分駭人,不由得屏住了唿吸,靜靜地聆聽著林坤所說的每一個字,說到:“天地萬物,相生相克,古人設計這連環計肯定也暗合五行八卦,隻是不知道究竟是何種奇妙的易法?”


    “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又生木,這是五行相生關係,現在仔細一想,這連環計應該是采用了五行相生的易理,木代表枯藤蛇,我們以火攻螫巢,結果招致岩溶石人的蘇醒,而岩溶石人代表的就是土......”


    “可是不對啊,這麽算的話,我們破解岩溶石人之後引來的花寡婦豈不是代表金?”岩生質疑道。


    “問題就出在這——”林坤搖了搖頭,“花寡婦代表的應該是水,水又迴到木這樣才是一個完整的循環。”


    “你的意思是之前已經有人來過這裏了,這其中代表金的一環被破解了?”


    “知我者夢姐也!”


    “可這也不過是猜測......”


    “假設可以大膽一點,小心求證就好。”說著,林坤便開始四下尋找起來。這個地下穀地呈長軸狀,麵積不大,但是相當狹長,“依照分布情況來看,東麵山體破碎不宜動工,因此這些機關悉數分布在這一側,而偏偏現在隻少了金這一環,說明很有可能他們是倒著進來的。”


    “五行相克?!”林坤恍然大悟。


    “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又克木。”


    “木主東方.....土位中,那麽一來......”


    “那裏!”林坤和夢姐的視線一同轉向了身後的碎片。


    那些都是剛剛他們親手打碎的岩溶石人,“相生相克,就是這個道理......”林坤不知是喜還是憂,“夢姐,你說會不會有這樣的可能,這些岩溶石人原先就是破解了金的那些人,最後他們自己也被封在這岩溶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林坤突然看到前上方的岩壁上出現了幾道亮光,隨後就看到有幾個人站在了上麵那個洞口。林坤聚頭一望,原來是王老板他們。


    “林坤老弟,你們沒事吧?”


    “王哥,你們怎麽也下來了?”


    “這叫什麽話,既然大家是來尋寶的,你們下來淘沙,我們在上麵靜候佳音那還像話嗎!”


    “費什麽話。”王老板話還沒講完,忽然,陳梓玥從後麵擠了上來,一把將他推開,自己將藤蔓一抓,就要往下降,看得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林坤嚇了一跳,趕忙製止道:“哎哎,別——小心點——哎呀媽呀,你可——抓牢,抓牢!快快,龍二,龍二,你給老子看住她!”


    陳梓玥這下一趟岩壁,把林坤看得是險象環生,不禁後背冷汗直冒。無奈這藤蔓離地尚有五米多遠,便已到盡頭,陳梓玥這才意識到自己陷入到進退維穀的境地。


    “姑奶奶,你說你這是幹嘛,你逞什麽能啊你?”林坤戰戰兢兢地守在她的下麵,擔驚受怕,生怕她有什麽閃失。


    “不用你管,你給我滾開!”


    好在夢姐想到了一個辦法,她將鞭子一甩,一頭纏住上麵的藤蔓,喊道:“陳小姐,你就爬著我的鞭子下來吧。”


    陳梓玥的出現讓林坤感到莫名的尷尬,沒辦法,他隻好盡量避開她的視線,顧自在碎片中找尋,可是陳梓玥似乎就是要找林坤的不痛快,他往哪裏鑽,她就往哪裏擠。一來二去,林坤覺得煩了,便由她去了。


    就在這個時刻,林坤忽然看到碎片中有什麽東西在視野裏閃了一下,但是一迴神卻發現地上除了碎片意外什麽也沒有。直覺告訴他可能有端倪,腦海中浮現了一絲微妙的聯想。


    可偏偏就在林坤弓著身子努力搜尋的途中,陳梓玥擋在了他的麵前。林坤一個不小心,直接撞在了她的肚子上,陳梓玥心裏正憋著火,隨即破口大罵,“你沒長眼啊!”


    林坤知道陳梓玥是無理取鬧,本不願跟她一般見識,不想當他看向陳梓玥的時候,卻看到此時她的背後竟然站立著一個鬼魅般的身影,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陳梓玥,林坤立即緊張起來,悄聲道:“別動!千萬別動。”


    “怎麽了?”陳梓玥下意識地也緊張起來,她剛想要迴頭,林坤一把將她喊住,“別迴頭,別迴頭,你現在慢慢地朝我這邊走,慢慢地,別怕。”


    此時,夢姐和岩生他們已經圍了上來,隻見一隻渾身披著奇怪鎧甲的粽子站在陳梓玥的身後,一雙綠色的眼睛閃著兇光。


    “這是......搬山破陵甲?”夢姐詫異道。


    “對,這是破陵甲!”常靖國興奮異常,他拽著自己的那枚破陵甲的指甲,“太好了,我終於找到了,找到了,祖宗的在天之靈可以瞑目了!”


    “啥玩意,這家夥是個搬山道人?”林坤心裏一嘀咕,仔細觀摩之下,那粽子身上的鎧甲確實非常奇特,一看手指處就特別眼熟,準確的說是非常眼熟,與常靖國的那枚如出一轍。特別是鎧甲上如鱗片般的甲片,光看了一眼,就知道是搬山破陵甲無疑。


    林坤不自覺地搓了搓手臂上的汗毛,“媽的,連搬山道人也栽在了這裏,看來這個地方是九死一生啊。”


    “林坤,你小心點。”夢姐憂心忡忡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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