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就客氣啦。我,受寵若驚呀!”我笑著說。


    “討厭,什麽受寵若驚,你把我當作古代皇帝啦。”許紙盈嬌嗔,看得薛塵剛不轉眼珠子。


    “哈哈。紙盈,我跟你說件事兒,你可別往心裏去呀。”我看著許紙盈微笑。


    “瞧你說的,有什麽話,盡管問。紙盈絕不隱瞞。”


    “我聽說,左木李發動兵變,就是為了修真秘籍?”我這話,說得含蓄,因為、敝人不知許紙盈現在的想法。


    …


    …


    不錯,我聯合劉少帥,搭救許紙盈脫難,但我們不能強迫於人,警方也不能。


    藏寶圖,是許氏先祖留給子孫的,雖然不能私吞,但他有收藏之權。


    那些獻寶的前輩,都是為了國家的強盛,為了名族大義,為了子孫後代。


    有人就會反駁我,你這不是扯淡嗎?


    我有國寶,一出手、就能賺到幾十個億,甚至富可敵國,子孫後代、還能缺衣少食嗎?


    是啊,幾十個億,當然吃喝不愁啦。


    但你失去的,比賺來的更多,錢財、可以補貼家用,但它不能買道義。


    ……走私國寶,視同漢奸,罪不可赦,國人唾罵,遺臭萬年。


    即使有富可敵國的財富,也不一定讓後輩長存,有人說、要是我奮鬥掙來的呢?


    奮鬥掙來的,即使能達到富可敵國,至少也得二三十年,才能有這麽大成就,甚至更加長久。


    也有可能終生無成,一夜暴富,傻子都不會相信。


    …


    …


    這藏寶圖,雖是許氏祖傳,但它絕不是許家後人的私有財產,凡是國寶者,都不能據為己有。


    前麵都說了,許氏家族有收藏保存之權,卻沒走私買賣的權利。


    當然了,你也可以學盜墓賊,不過、那是知法犯法,法不可容。


    隻要許紙盈不把它賣給外國巨商,國家就不能幹涉,一旦許紙盈走私國寶,出賣國家的利益。


    那麽,依照文物保護法,輕者下獄,重者槍決。


    在華夏曆史上,自商鞅變法以來,一直流傳至今,祖祖輩輩都不敢違法亂紀。


    …


    …


    “遠忠,大恩不言謝。我什麽都不瞞你,這本修真秘籍,是我六十二代先祖留下的。聽祖爺爺說,我家先祖許至聞,是明末清初的陰陽家,也是摸金校尉出身。”許紙盈露出狡黠的微笑。


    “天啟皇帝執政時,重用宦官魏忠賢,弄得朝野動蕩,民不聊生。左都禦史楊漣,忠肝義膽,不懼魏忠賢的權利,與他展開生死較量。


    “聯合左光鬥、魏大中等人,彈劾魏忠賢二十四大罪,被其下獄。楊漣等人,麵臨酷刑而不懼,慷慨赴死後人敬。楊漣留下遺書,被許顯純害死。


    “楊漣死後,家人遭到東廠的破壞,許顯純帶著廠役,在他家翻找很久。結果,無功而返。


    “他們走後,夫人依照楊漣的遺書,讓兒子找到那兩本書,經過一番商議,楊之易把藏寶圖與修真秘籍,隨父親陪葬,留下武功秘籍,給後人修煉。


    “一六二七年,崇禎皇帝登基,為鞏固自己的皇權,對以魏忠賢為首的閹黨勢利,進行毀滅性的打擊。


    “魏忠賢被淩遲處死,許顯純等人,或斬首勢眾,或充軍流放。至此,危害大明王朝多年的東廠衙門,就此解體。


    “不久,楊漣冤案,得以平反,追贈太子太保、兵部尚書,諡號“忠烈”,賜祭葬,並任命他的一個兒子為官。


    “從此,忠良得安,英魂長存,後人敬仰,流芳百世。清順治六年(1649年),楊漣的遺骨,歸葬應山。


    “當時,就是我先祖主持的,葬禮進行的非常順利,以後的事兒,不用我說。你們也猜出來啦。就那次,他來個順手牽羊。把修真秘籍拿走啦。等楊家子孫得知以後,先祖已經把它藏起來啦。


    “遠忠,我敢向天保證,先祖並不是為了藏寶圖,而是那本修真秘籍。後來,他才知道這件事兒。可是,先祖尋找很多年,就是沒有結果。


    “後來,先祖也失去耐心啦。先祖告訴子孫後代,寶藏可能不假,但他悟出個道理,不是自己的,永遠也不能取。


    “要是,子孫後代能找到寶藏,決不能據為己有,要把它交給國家。先祖說,並不是他有多偉大,而是、被楊漣的精神所悟。


    “左都禦史,不懼魏忠賢客巴巴的權貴,不懼強權酷吏,與其展開生死較量,最後、慘遭殺害。沒有國家,哪來的小家,隻有國家富起來,才能讓子孫後代過上好日子。


    “從此,先祖就開始研究那本修真秘籍,從中演化出很多法術。


    “等他修成正果,把原籍焚毀。從此,這就是我許氏家族的護院神功。可是,傳到紙盈這代,哥哥從政,弟弟從商,妹妹還在上大學。


    “我從小好動,哥哥就把父親留下的修真秘籍,交給我修煉。沒想到,我大有所成。這幾本書,是先祖演化出來的,其中夾雜著原書秘籍。”許紙盈說完,長舒一口氣。


    …


    …


    “多謝許掌門坦言相告。”敝人非常敬佩。


    “遠忠,跟我去個地方。對了,你們在這裏等著。”許紙盈看著薛塵剛等人囑咐。


    “聽紙盈的。”我看著田琪她們點頭。


    就這樣,敝人和許紙盈離開大廳,此時、她已經恢複正常。


    來到院子裏,丫頭抱住我,施展輕功離開。


    幾個起落之後,來到邪靈總舵附近,敝人有些拿不準啦。


    “來這裏幹啥?”我放開許紙盈詢問。


    “別慌。凱欣她們,在哪裏呀?”許紙盈問我。


    “她們就在附近。”說完,我給凱欣發個信息。


    不多時,陸翡雪凱欣楊雯萱等人趕到,她們剛剛停止戰鬥。


    …


    …


    原因是這樣的,薛塵剛離開總舵,被徐忠偉攔住,為了早點把解藥交給許紙盈。


    於是,就把徐忠偉他們,交給凱欣陸翡雪和楊雯萱阻截,自己衝出重圍,前去與我們會合。


    左木李迴到關押許紙盈的屋子,發現她不見啦。


    一時,不知所措,令他不知道的是,那些不法的女道士,被劉少帥派出的偵查員,秘密逮捕,秘密拘押起來,秘密連夜審問。


    等仗宇他們反過神,發現、忠於他們的女道士,已經土崩瓦解啦。


    我有囑咐,不讓警察同誌趕盡殺絕,原因很簡單,仗宇背後的黑手,尚未找到。


    假如,不把黑手揪出來,三才鎮武劍,絕對不會安穩。


    少帥把我的意思,轉告給陳譯峰,那廝讓劉少帥全權負責,加強警戒,凡是遇到不法分子,立即拿下。


    劉少帥緝捕幾個女道士,帶著她們迴市局審問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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