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時候動手?”蕭羽辰問伍霆。


    “蕭掌門,南飛可不是普通的貨色。想要殺他,談何容易?”伍霆吐著煙圈說。


    “那你說,怎麽才能除掉他?”蕭羽辰詢問伍霆。


    “除掉他,並不是沒有辦法。”


    “我說伍道長,你能不能痛快點?”


    “哈哈,天機不可泄露。蕭掌門,方建被警方逮捕,你怎麽看?”


    “嘿嘿,方建的確手腳不幹淨,我又有什麽辦法?”


    “可我們也不能見死不救呀?”


    “楊倩可不是好惹的。”蕭羽辰露出狡黠的微笑。


    “你的意思,我不明白。”伍霆掐滅煙頭說。


    “嘿嘿,方建的父親,可是大人物,不是楊倩能惹的。話又說迴來,楊倩的父親,也不是好惹的。讓他們兩家,鬥去吧。”蕭羽辰帶著幸災樂禍的微笑。


    “楊誌煜身後,可是總理呀?”伍霆又點著一支煙。


    “嘿嘿,無妨。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你的任務,負責刺殺南飛。”蕭羽辰笑著說。


    “嗯,我心裏有數。這次,即使要不了他的命,也得讓南飛吃不了兜著走。”伍霆吐著煙圈說。


    “嗯,那就好。我,等著你的好消息。”蕭羽辰笑著說。


    “你就放心吧。”伍霆拱手說。


    …


    …


    “找我們什麽事?”下午兩點,我來到相約地點,持正看著我問。


    “師兄,那個希塵,是我們的心腹大患,我想讓你們,給他敬敬酒。”敝人拿著煙盒說。


    “嗯,敬酒可以。但是,你們會不會有危險呀?”白聖問我。


    “不會。今天上午,我差點活不成。”敝人點著香煙說。


    “怎麽迴事?”持正問。


    於是,我就把手機之事,給他們說個詳細。


    “你咋那麽傻?急於求成,可不是……”


    “二師兄,遠忠知錯啦。”敝人打斷持正的話。


    “遠忠,孔隊說了,讓你以安全為重。”白聖接著說。


    “嗯。帶我向孔隊道謝。以後,我知道該怎麽辦啦。”敝人點頭。


    “隻要對你們無害,我們就替你教訓爾等一下。嘿嘿,我們的目的,就是牽製著希塵等人。”持正接著說。


    “嘿嘿,那就有勞兩位師兄啦。”我看著他們拱手。


    “客氣。你趕緊迴去吧。做什麽事,都不要急於求成。見機行事,做到萬無一失。”白聖看著我說。


    貓師兄的囑咐,我不能當作耳旁風。


    …


    …


    “不知道深哥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呀。”木深突然造訪,唬得秦敬雯心跳加速。


    “嘿嘿,弟妹太客氣啦。我是來向精弟負荊請罪的。”木深看著秦敬雯說。


    “不敢。來,屋裏請。”孔其趕忙說。


    “哦,精弟不在嗎?”來到客廳,木深坐在沙發上,看著小雯詢問。


    “他有事出去啦。”秦敬雯是大家閨秀,沒有地下鬥爭的經驗。


    “哦,小妹,你忘啦。他不是給你買那個什麽……”孔其沒有把話說完。


    “嘿嘿,我把這個給忘啦。”秦敬雯聽到這裏,恍然大悟。


    “明白,那他何時迴來呀?”木深看看南菲燕,女孩麵無表情。


    “我給他打個電話……”


    “不用不用。我在這等他,你們該幹啥幹啥去,都是自家人,無須客氣。”木深打斷秦敬雯,帶著意味深長的微笑。


    “這,這……”


    “小妹,你咋那麽不懂事呀?深哥都來半天啦。快去給深哥泡杯茶。”孔其看著秦敬雯說。


    “哦哦,我這就去。”突然,小雯想起自己的不足。


    “聾弟,我又不是外人,你就別責怪弟妹啦。”木深連忙擺手。


    “都是我不好。小妹不懂事,還望深哥不要放在心裏。”秦敬雯端著茶杯說。


    …


    …


    “主人,木深就在府上,孔其讓您去附近的超市,買點女人用的東西。”杜嫣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裏。


    我沉思片刻,立即明白孔其的意思,笑著向超市走去。


    “你可算迴來啦。”我剛步入大廳,秦敬雯趕忙迎上前。


    “你還說呢。自己的東西,自己不去買,讓我去……”說到這裏,我把手提袋,遞給秦敬雯,邁步向木深走去。


    “精弟,你要體諒弟妹。”木深起身握住我的手。


    “哈哈,深哥,女孩需要的東西,咱們都不懂。”我拉著木深坐下。


    “你說的在理。精弟,上次那件事兒,我給你道歉。”木深看著我說。


    “深哥,咱們明人不做暗事。當時,我有點生你的氣。現在,都拋到九霄雲外去啦。深哥,這件事,到此為止。兄弟隻想說,你要真的懷疑我,就直接說嘛……”


    “哈哈,精弟,大哥不是那個意思,這都是希塵的主意。”木深打斷我的話。


    “我知道,他懷疑敝人是劉遠忠。”我端起麵前的茶杯,看著木深說。


    “下不為例,下不為例。”木深笑著擺手。


    …


    …


    兩日之後,南飛遭到兩次偷襲,差點命喪黃泉。


    與此同時,持正白聖也展開暗殺行動,敝人讓許紙盈從中協助,屢次尋找希塵伍耘的晦氣。


    雖然沒有要他們的命,但也把爾等弄得寢食不安。


    自從那次試探以後,木深對我更加信任啦。


    “我相信,馬上就能拿到那份花名冊啦。”敝人看著孔其小雯說。


    “我真不想在這裏呆啦。”秦敬雯拿著手機說。


    “哈哈,我知道你的意思。其實,我也不想呆在這裏。”敝人搖頭苦笑。


    “我們所做的,雖然比不過那些先烈,但我覺得問心無愧。還有,那些走私不法物品的家夥……”沒等孔其把話說完,就被我打斷啦。


    我把裏麵的輕重緩急,給他們說個詳細,弄得爾等心驚膽寒。


    這天,木深把我叫到禦清園,給敝人交談兩個時辰,簡直聞所未聞,匪夷所思。


    他們表麵上,看著奉公守法,暗地裏卻傷天害理。


    …


    …


    經過五六天的不懈努力,我終於找到那份所謂的花名冊,把它們用照相機拍下來,交給孔隊長啦。


    為了配合警方的裏應外合,我們還得堅持幾天。


    木深在丐幫的執戶大全,被邢芳革職,氣得那廝直跺腳,畢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他聯合幾個長老,再次彈劾邢芳,弄得丫頭焦躁不安,莫常規拿出喬不慎的死因,才把木深壓下去。


    老東西找到蕭羽辰,把這件事告訴他,這廝給木深出個主意,那就是、離開大理。


    還說什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蕭羽辰告訴木深,他在湘西有個朋友,讓爾等去找那廝避難,將來、再迴來報仇。


    木深也沒別的辦法,隻有依計行事,迴去收拾一下,帶著幾個心腹,連夜逃出雲南大理。


    當然了,他所得的財物,都早就折成人民幣啦。


    警方又不是保密局,絕不會拿木深的妻兒用刑。


    在木深離開之前,我告訴老東西,母親病重入院,讓我迴去看看。


    當時,他也沒起疑,花名冊我又沒盜走,木深不會那個什麽。


    警方沒有找到木深,帶著幾個替罪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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