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曉丹來到陳藝敏的辦公室,“陳副總,您找我有何吩咐?”說完,給小敏握握手。


    “郭經理又變帥啦。怎麽,沒有公務,就不能陪我聊聊天嗎?”陳藝敏讓郭曉丹坐下。


    “瞧陳副總說的,您折殺卑職啦。”郭曉丹連忙擺手。


    “先不談公事。聽說,郭經理馬上就要成親……,嘿嘿,瞧我這嘴,都什麽時候啦。還使用古代的詞語。”陳藝敏就如小女孩似的,說得郭經理一愣一愣的。


    “嘿嘿,不管古代的詞語,還是現代的,成親與結婚,都是同一個意思。不錯,我想跟蓉兒舉行婚禮慶典。”郭曉丹接過吳敬明送來的礦泉水,笑著跟陳藝敏說。


    “嗯,郭經理說得對。嘿嘿,日子定下來了嗎?”陳藝敏詢問。


    “嗯,勞動節。”郭曉丹點頭微笑。


    “那就恭喜啦。”陳藝敏笑得那麽燦爛。


    “多謝陳副總。到時,過來喝杯喜酒。”郭曉丹有點吃不準。


    “嗯,必須的。你大婚之日,我們都得去捧場。”陳藝敏心裏高興,慢慢地立起身軀。


    “陳副總,您和遠忠什麽時候結婚呀?”郭曉丹詢問。


    “我們,還沒定呢。”陳藝敏露出淡淡的微笑。


    “嘿嘿,您可要抓緊時間呀。”郭曉丹帶著意味深長。


    “討厭,員工都說,郭經理不會拿人取樂。沒想到,都是虛的呀。”陳藝敏嬌嗔。


    陳藝敏的模樣,讓郭曉丹微怔三秒,隨即大笑起來。


    …


    …


    我們在趙羽的指引下,來到趙乾的家裏,門口圍了很多人,有男有女,議論紛紛,好不熱鬧。


    見我們過來,爾等立刻投來異樣的目光,看那樣、這裏跟鬼墓似的。


    不久,裏麵出來兩個人,一個中年大叔,一個是中年婦女,他們的年齡都不大,大概三四十歲吧。


    穿戴打扮,說不上華麗,也談不上寒酸,按以前的話,是個鄉紳。


    拿現在的話來說,做生意發點小財,家中有點資本。


    趙羽給我們介紹,中年人叫做趙黎,是趙乾的哥哥,女人是他的嫂子。


    都是同村人,趙羽說明來曆,二人領我們步入大廳,主賓落座。


    婦女送來幾瓶刨冰,一些吃的。


    有錢人,果真是不一樣。


    “黎哥,這幾位,就是我幫你找來的陰陽先生。”趙羽看著我們說。


    “你們,有勞各位道長啦!”趙黎拱手說。


    “客氣啦。我們都是修道之人,理當如此。”持正在我們當中是老大,貓師兄都得禮敬三分。


    上有二師兄,次有貓師兄,三有濤哥和柳師姐,根本就沒有我說話的份兒。


    偉人領著工農紅軍,推倒三座大山,打下共和國的江山,讓我們這些窮苦人翻個身,共產黨就是我們老百姓的大恩人。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做人不能忘本,得意不能忘行。


    當今天下,朗朗乾坤,還是少不了那些害群之馬。


    雖然沒有什麽貴賤之分,但按照清真道的規定,隻要比我早入師門的兄弟姐妹,遠忠都得敬其三分。


    在我二十六年的生涯之中,酸甜苦辣都嚐過,不說什麽驚天動地,也會讓人心痛不已。


    有個電視劇,叫做《康熙微服私訪記》,我看二十幾遍啦。


    有人說我心胸狹窄,不錯、我嫉惡如仇,看不慣那些欺壓百姓的有錢人,討厭那些恃強淩弱,嫌貧愛富的狗東西。


    …


    …


    聽完趙黎的訴說,我們嚇得毛骨悚然,按理來說,我們修道之人,不應該害怕那些超自然事件。


    可你別忘了,我們也是人,豈有不懼之禮?


    說起此事,還得從三天前開始,這家的老主人,叫做趙巡。


    呃,也就是趙黎的父親,他因病去世,終年九十三。


    按理來說,老人家也算是長壽啦。這話說出口,可能會遭來痛罵,世間萬物,生老病死自有規律。


    趙巡離世,全家人悲痛欲絕,父親勞碌大半生,作為子女,為他開個追悼會。


    雖然比不過諸葛亮吊孝,也他大爺暗藏恐懼。


    追悼會沒開完,老爺子從床上坐起來啦。


    一時之間,嚇得客人麵無血色,登時大亂。


    父親起死迴生,對趙家兄弟來說,此乃喜事。


    心裏有些恐懼,但他畢竟是自己的父親。


    於是,全家人仗著膽子,把趙巡送進屋子裏。


    登時,喪禮變成了喜堂,他們又讓親戚鄰居吃一頓。


    等他們離開以後,幾個人前去拜見父親,可他就是關著門,不讓子女進入。


    屋子裏,拉著窗簾,弄得跟牢房似的。


    …


    …


    自從父親重生以後,生活習慣全部改變啦。


    人家都是一日三餐,可他都是晚上用膳,並且、吃得還挺多。


    他不讓子女入內,每天晚上八點,爾等都會把飯菜擱在門口,趙巡自取。


    起初,他們都沒有起疑,父親能吃,這他媽是好事呀?


    隻要他老人家活著,吃多少都沒關係。


    隻是,整天呆在屋子裏不出門,對身體大為不妙。


    說了很多好話,老頭子就是不出來,這也沒什麽?


    自趙巡還陽以來,一句話也不說,這才引起家人的起疑!


    某天晚上,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孩,也就是趙巡心愛的孫女,在爺爺門前繪畫。


    次日,發現她已經沒氣啦。


    趙黎夫婦痛哭流涕,這是他們的二女兒,無緣無故的死在院子裏。


    最令爾等恐懼的,女兒屍體幹癟,形如木乃伊,好像被人吸幹精血而死。


    常言說,流血必有血跡,可是、地上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


    女兒慘死,趙黎痛心疾首,他看著緊閉的房門,眼中全是恐懼。


    趙黎不敢相信,他不敢把女兒的死,牽連到父親身上。


    可是,父親的舉動,太過詭異,不能不讓人懷疑。


    心裏有些害怕,但他們還得堅持下去,要不然、全家人都難逃一死。


    找來幾個天師,都是有進無出,那間屋子變成世間最可怕的地域,誰也不敢靠近。


    要不是怕他跑出來害人,趙黎兄弟早就桃之夭夭啦。


    趙羽從端餘鎮迴來,給幾個兄弟談起古墓之事,這才有我們來開封的旅途。


    “它,還在裏麵嗎?”持正詢問。


    “晚上出去,白天呆在屋子裏。”中年婦女說。


    “今晚,咱們分成兩組。我、紅濤就在這裏對付趙巡。你們迴趙羽家中,為夫人驅邪。要是王敬執迷不悟,讓她魂飛魄散。”持正看著我們說。


    今天有點事,先發一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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