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惜竹還欲再說些什麽絕美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一抹冷色幾乎是低吼道:“是哪個不怕死的敢這麽窺探本宮的房間……”


    原先那道隨意窺探自己的房間的神識她還能忍受以為對方知道怕了所以逃走了,然而眼下這道幾乎是絲毫不加掩飾擺明了就是懷著挑釁目的的神識直接強行撞上了房間的禁製想要滲透進房間裏麵來。


    要是這樣都還能忍受那她就不是那個打算將來取代祖鴻誌掌控整個四象道庭的道子妃了,因此農惜竹直接取出白紗戴在臉上衝出了房間朝著神識消失的方向追去,見狀姬璿玉幾女也隻能跟上一行人很快就走出了天煞城來到了一座山穀之中。


    眼前這座山古荒無人煙恐怕連個鬼都沒有,不知為何看到這裏幾女竟然隱隱有種不妙的預感似乎對方故意把她們從天煞城中引了出來。


    農惜竹第一反應就是被騙了,不過她的臉上並沒有露出太大的慌亂之色反而流露出一抹期待之色,不管對方是誰既然敢把自己引出來那必然是知道她身份的,如果實力不錯的話興許自己可以將之收服作為她的裙下之臣。


    自己手下的很多人一開始也是對她懷有各種各樣的敵意但後來卻都被自己收服死心塌地地為她賣命,這其中還有不少是和自己享受了魚水之歡的,農惜竹可不覺得隻有祖鴻誌這個道子可以在外麵拈花惹草自己這個道子妃卻得獨守閨房。


    真要算起來不一定見得祖鴻誌玩過的女人就有她玩過的男人多,當然這件事情農惜竹是不可能親口說出來的就連與自己最為親近的幾名侍女都不知道她這些年來一點也不寂寞甚至說得上是愜意得很。


    不等農惜竹繼續想下去已道身影從山穀中走了出來,她眼前頓時一亮在這名銀發銀眼的男子身上更是久久不能側目,自己收服的那些男人之中要說可以在長相上能和對方相提並論的一個都沒有,再加上此人身上散發出一股若有若無的淩厲氣息愈發讓她想要試試對方到底是什麽“味道”。


    被農惜竹火辣辣的目光盯得有些毛骨悚然的單文瀚心中大怒,他感覺自己現在就是那些雙修樓中的姑娘正一絲不掛地供別人觀賞,他一個大老爺們豈能忍受這種侮辱當即祭出一柄銀刀。


    “你是狂刀單文瀚?”


    農惜竹忽地想起了某個人的名字,她之前還派過姬璿玉去幫自己拉攏一些年輕有為的天才修士因此一看到這柄銀刀就記起了單文瀚是誰。


    站在農惜竹身後的姬璿玉也早早地認出了單文瀚的身份,不過她沒有提醒道子妃因為自己明白對方肯定會想出來這個家夥的身份,她隻是不明白單文瀚是吃了什麽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對道子妃出手。


    “你認錯人了,我隻是來劫色的,把你們全都帶走給我生一堆大胖兒子去!”


    單文瀚臉皮比城牆都要厚一口咬死自己不是“狂刀”下一刻便直接劈出了手中的銀刀陡然間漫天刀芒席卷而下匯聚成了一道旋渦將農惜竹等人全都籠罩在內,他自然不打算憑借一己之力就把眼前這幾個女人全都解決掉但至少可以拖延一段時間為隱藏在暗中的江煙雨做好掩護。


    兩人的計劃是擄走道子妃然後逼迫對方把童黛玉從天煞魔門中帶出來,在此之後這個女人還能拿來威脅四象道庭實現其它目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農惜竹就是一棵搖錢樹隻要搖得好那好處就源源不斷。


    隻不過按照他和江煙雨的約定恐怕這件事情以後兩人就很難再相見了,將這個念頭隱藏在心中單文瀚用刀芒漩渦籠罩住了農惜竹等人之後就遊走在四周時不時地偷襲幾刀根本不正麵對抗,姬璿玉被他這種無恥行徑激怒起來想要衝出去卻被農惜竹叫住,她有種預感單文瀚不是一個人埋伏在這裏的暗中肯定還有幫手。


    既然敵在暗那自然是以靜帶動以免被打個猝不及防,想明白對方的意圖後姬璿玉隻好按捺住心中的怒氣守在四周沒有衝出去和單文瀚動手。


    半個時辰後,一直騷擾不斷的單文瀚忽地停了下來並且隱去了身形,見狀農惜竹眉頭一皺心中剛生出一種不妙的預感便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道氣息餘光一瞥就看到一名年輕男子不知何時竟然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農惜竹下意識地想要喊人卻見對方早有預料一般直接連連打出數道法決落在她的身上封住了自己的修為和聲音緊接著抓著她直接倒退出去躲避了姬璿玉幾女的攻擊。


    江煙雨看都沒看姬璿玉幾女一眼帶著動彈不得的農惜竹便撕開空間消失在其中,見此一幕姬璿玉麵露蒼白之色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當初那個跟她打聽四象道庭在哪裏的假話竟然會把道子妃擄走。


    再一想到前幾日潛入進四象道庭的兩個賊人她哪裏不知道就是江煙雨和單文瀚,可惜自己明白得太晚了現在道子妃被擄走她若是不把道子妃找迴來下場將不堪設想。


    迴過神來姬璿玉立即道:“把消息傳給天煞魔門,道子妃是在天煞魔門的眼皮底下被人擄走的,這件事情天煞魔門別想撇清關係!”


    她知道這麽說其實是有些蠻不講理,不過現在把消息傳給四象道庭不如把消息直接傳給天煞魔門,隻要天煞魔門不想得罪道庭就必然會不惜餘力地去救迴道子妃說不定可以在道子妃有個閃失之前將其救迴來。


    ……


    某座山洞中,兩道身影出現在此正是將農惜竹擄走的江煙雨和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不發一語的農惜竹,他看了看這個女人直接說道:“想要活命的話就按照我所說的去做,不然你的下場就和祝櫻花一樣。”


    聽到“祝櫻花”這個名字農惜竹抬起頭來看了看江煙雨似乎明白了什麽忽地笑道:“原來那個賤人是你殺的,說起來本宮倒是欠了你一個人情,你若是早早地將這個消息告訴我何必用這種方式讓我幫你做事。”


    江煙雨心中無語,他雖然早就猜到了這個女人不簡單但還是沒想到都到了這種地步還能如此淡定地跟自己這樣說話,將這個念頭排出腦外再次開口道:“先讓你的那幾個侍女去天煞魔門把一個叫做童黛玉的女子帶出來讓她乘坐傳送陣前往極星界,做完這件事情後我隻要你再幫我一件事情大家就可以平安無事相忘於江湖。”


    農惜竹沒有說話,她心裏在思索著江煙雨的來曆到底是什麽,對方前幾日還潛入過四象道庭險些殺了道子,臨走之前還把祝櫻花那個賤人也給解決掉了,這件事情自己一直都想做隻是苦於沒有找到機會而已。


    如今江煙雨替她做了自己沒做到的事情,平心而論農惜竹心裏還是挺感激他的,不過自己需要先明確對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敵人不然她絕不會輕易地就受人所製。


    念及於此農惜竹直接坐了下來臉色平靜道:“你先告訴我你和那個叫童黛玉的女子是何關係,據我所知她應該是天煞魔門前不久剛選出來的聖女也是即將和我夫君結為道侶的女子,身為道子妃我不可能在什麽都不知曉的情況下就貿然行事給夫君帶來不必買的麻煩。”


    江煙雨想笑卻發現自己笑不出來,他算是看清楚這個女人的城府有多深了恐怕在自己見過的所有女人中都能算得上是數一數二,如果她真的和祖鴻誌同心同德的話那幹嘛親自來天煞魔門跑一趟豈不是多此一舉?


    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得出來農惜竹來天煞魔門是抱著別的目的,江煙雨懶得多解釋什麽直接說道:“放心,我要做的事情絲毫不會影響到你道子妃的地位,之所以想救黛玉妹子隻不過是因為他和我的一個朋友兩情相悅而已我想成人之美。”


    農惜竹這才想到銀發銀眼的單文瀚,她在這裏沒看到對方說不定人已經去了極星界,天煞魔門距離極星界算不上有多遠但也不算有多近如果把人送到極星界那就相當於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誰都找不著。


    想明白這一點後農惜竹對江煙雨的話也信了大半,童黛玉從這個世上消失對她來說有利無弊如此一來自己就可以少費些心思,而且以她對祖鴻誌的了解那家夥絕不可能對已經被染指的女子感興趣。


    沉默許久農惜竹跟江煙雨索要了一枚傳信飛劍便在其中寫下了一道命令,她的神識和元力都被禁錮住了就連納物戒都沒辦法打開因此隻能從對方那裏借來一枚傳信飛劍。


    寫下之後當著江煙雨的麵將傳信飛劍祭出,做完這一切方才開口問道:“你還想讓本宮幫你做什麽事情?”


    江煙雨沒有迴答,他得先確認農惜竹的那幾個侍女有沒有把童黛玉從天煞魔門中帶出去送到極星界去,按照自己和單文瀚的約定隻要童黛玉去了極星界那兩人就可以遠走高飛做一對神仙眷侶。


    在那之後他才會去考慮自己的事情不用再讓單文瀚也跟著插一腳進來,畢竟他要做的事情太過危險而對方又有一個難以割舍的牽掛自然不合適跟著自己一起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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