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銳睡了很久,醒來後發現身邊圍了一圈人,個個眼圈通紅沉默不語,他笑罵他們把病房整的像殯儀館,最後把人全攆走了,隻剩下一個死活不走的小姑娘。


    小姑娘守了他很多天,日居月諸,他的傷口漸漸開始愈合。


    這天他從睡夢中醒來,發現小姑娘垂著頭,膝上放著個本子,正在上頭寫寫畫畫。


    “在寫什麽?”他低聲問。


    蘇言嚇了一跳,啪的把本子扣在腿上,大眼睛閃閃發亮:“不給你看。”


    秦銳低低地笑:“別是給我寫情書吧。”


    蘇言哼哼:“是啊,我給你念哦。”


    她把本子豎起來,嚴嚴實實遮住自己的臉:“親愛的秦銳同誌,“你樂於助人,舍己為人,見義勇為,甘願奉獻,簡直是新時代的楷模!我們的驕傲!”


    秦銳伸手去撓她的腰,被她一擰身子躲過了,蘇言咯咯地笑:“行了行了!腿不想要了啊!”


    秦銳收迴手,黑眸覷著她,聲音帶著壓低的磁性:“別仗著我動不了就招惹我。”


    蘇言眼睛一瞪:“小秦同誌,你受了個傷變化不小啊,怎麽這麽囂張了,嗯?”


    秦銳輕笑著閉上眼睛。


    蘇言靜靜看了一會兒他帥的讓人意亂情迷的側臉,心頭又酸又軟又甜……她喜歡這樣的秦銳。


    她把本子收起來,趴在他身上,手摟住他的腰。


    秦銳仍闔著眼,大手覆在她腦後,摸著她柔順的長發:“綿綿,給我說會話吧。”


    蘇言不知道說什麽,給他唱了一首兒歌。甜甜的嗓,軟軟的調,哄小孩似的,秦銳卻聽的很投入。


    等她唱完了,他低聲問:“這是什麽?”


    蘇言從他腰間抬起臉,很認真地答疑:“《雪寶寶》,沒聽過吧?我小時候媽媽就唱這個給我聽。”


    秦銳眸裏擦過去點笑色。


    媽的可愛死了。


    秦銳捏住她臉上的肉,輕輕一扯:“你是雪寶寶嗎?”


    “嗯!”蘇言垂眸一笑,直起身子與他鼻尖蹭著鼻尖,聲音輕的發軟,“你也是。”


    會變得更堅強,會一天天長高,走過最美麗的人生。


    ……


    秦銳恢複的很好,畢竟當初整個人被折磨的看不出人樣了,最後還是活了過來。


    蘇言寸步不離地守著他,把工作全推了,鄔柊得知後來醫院看望了兩次,桌頭滿滿當當的水果就全是他的手筆。


    這天下午蘇言給他剝香蕉,秦銳坐在病床上靜靜看向窗外。


    蘇言自顧自地跟他說話:“我今天去餛飩館附近,把能找到的流浪小貓都送去救助站了。你放心,我調查好了,那個救助站有資質,做的也很好……啊還有呀,姐姐把你囤的貓糧都給我了,我都給它們喂完了。”


    蘇言剝好香蕉,拍了拍他的手臂:“來。”


    秦銳扭過臉來。


    他微微眯著眼睛,麵龐帥氣的讓人心驚,眼尾的褶皺微勾,削薄的唇微微翹起,勾魂攝魄。他素來沉穩可靠,罕少露出這麽具有攻擊性的表情,又帶著點微妙而誘惑的曖昧。


    蘇言握著香蕉進退維穀。


    上吧,這還是個病號。


    不上吧,她心裏又發癢。


    秦銳定定看著她。


    從小父親就對他說,做人,要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這話對他胃口,所以他兢兢業業記了許多年。什麽好人有好報這類的話他是不怎麽信的。


    他不求好報。


    做好人不是為了求報。


    結果他一路行一路走,最後發現好前程也在前頭等他。


    他不知道,好前程最後還是良心發現,為了他的傷,硬生生把心底泛上來的那點熱潮給忍了下來。


    蘇言心虛,眼神不免閃躲。


    但是秦銳似乎不怎麽領情,唇線緊繃黑瞳幽深,蘇言見狀不妙,忙從身後撈出本《五三》。


    是他送她的那本。


    秦銳挑眉。


    福至心靈地翻開來。


    從第一頁到最後一頁……


    她全都做完了。


    【叮~治愈度+10,當前治愈進度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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