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餘大!!】


    【臥槽餘大好會說】


    【耳朵懷孕了懷孕了】


    貓球球也很激動:“我們餘大也營業了真是不容易呀!”


    此景餘生跟大家打過招唿以後,歌會正式開始,每個人都發了福利:唱歌,現場pia戲,讀同人文,聊天……輪到壓軸的此景餘生的時候,貓球球語調都興奮起來:“餘大來一段《扶醉》裏的台詞怎麽樣?”


    “可以,稍等。”耳機裏傳來幾聲點鼠標的聲音,應該是此景餘生在找劇本。


    片刻的空白過後,小侯爺風流桀驁的聲音從耳畔響起:“殺敵八百,自損一千,這招也隻有你才想的出來……”


    蘇言下意識捂住心口。


    他深深吸了口氣,聲音透出了一絲戰栗的異樣:“可你什麽都沒搞明白過,我是怎麽想的,你根本不知道。”


    “我想的那些,根本用不著筆抄、墨描,你走過來,我說給你聽。”每一個字都帶著炙熱酸澀的氣息,含著難以描摹的顫抖的期許。


    【為什麽是這一段啊哭了,那麽多甜甜的呢】


    【太虐了,兩個人都是有各自的立場和堅守的東西,說開了就好了。】


    【你走過來,我說給你聽t^t我的眼淚不值錢】


    蘇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長長歎了一口氣,此景餘生的配音太能讓人共情了。


    “謝謝餘大,”貓球球的禦姐音有一絲哽咽,又很快撫平,換上蕩漾的語氣,“大家還想要別的福利嘛?女裝什麽的就不要想了哦。”


    有個大紅加粗放大的評論從公屏上顯眼地滑過去,“我……我想聽餘大配受!!”


    後麵所有粉絲緊跟其上,刷起了這句話,讓人不注意都很難。


    小令尊前隻是笑:“風水輪流轉呀餘大,來一個,我不介意幫你搭戲。”


    蘇言聽見此景餘生啞笑著歎了口氣,氣息輕輕吹到麥克風上,仿佛要鑽出耳機拂在她的耳朵上。


    蘇言抬起手撚了撚耳垂,那裏已經有些燙了。


    “我要不來顯得我很玩不開似的。”


    【憋說了你就是玩不開】


    【難道不是嗎?】


    鼠標又哢哢點了兩下,幾乎沒有任何緩衝的,一道慵懶的笑聲響起:


    “蕭承,你挑了子時,這麽僻靜的庭院,約我見麵……是想幹什麽?”


    整個公屏都靜止了,活像卡了。


    蘇言也呆在電腦前。


    這是《半指傾山》裏的另一位男主郗子然的台詞。


    “蕭承”二字微微沙啞,勾人至極。後麵每半句的尾音都帶著悠悠的味道,刺激著聽眾的神經。最後的問句與其說是疑問,不如說是不動聲色的誘。


    此景餘生的聲音是有畫麵感的,這句話一出來,粉絲們仿佛能看見,在星鬥掛簷的曖昧春夜裏,沙沙拂動的竹林掩映著一座小亭,郗子然坐在亭中單手撐腮,斜挑著眼尾,故意逗弄對麵可能早已麵紅耳赤的蕭承。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我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生怕一張嘴就發出雞叫】


    【今天是個好日子】


    【我媽剛才闖進臥室問我瞎咋唿什麽哈哈哈哈我是不會讓她知道的!】


    【直接雞籠飛天】


    他說完以後,不如故開腔了:“啊呦,餘大,很難頂啊,改天我們合作一下吧。”


    【湯圓:???】


    【哈哈哈哈哈你就是饞他身子】


    【有一說一,饞他身子,你下賤,不饞他身子,你太監】


    清之聲的歌會每次都很歡樂,三個小時後,yy歌會到了結束的時候。


    已經快淩晨了,此景餘生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許疲憊:“大家都乖一點,別迴看錄屏了,去睡覺吧。”


    【麥吻麥吻麥吻麥吻】


    【連故大都麥吻了餘大你行行好吧!】


    【麥吻!麥吻!麥吻!麥吻!】


    耳機那頭的人很明顯地遲疑了,若有似無地歎氣。此景餘生總是被他的小粉絲們逼的無可奈何。


    大家都知道他不會麥吻,從來沒有麥吻過,隻是刷刷公屏起起哄而已,每一次上yy都起哄,甚至可以說是例行公事。


    公屏上滑速度快的驚人,蘇言也湊了個熱鬧——


    央央要和男神貼貼:不麥吻不睡覺!!


    耳機裏忽然發出一聲很輕的氣音笑,然後是略帶氣泡音質感的,蘇靡撩人的:


    “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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