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聽見治愈進度漲了,比裴複還懵:怎麽漲的?因為她誇他了嗎?


    不是,他一金主爸爸還缺彩虹屁啊?


    裴複還在身邊,她不能分神太久,便繼續埋頭解第三問。


    裴複轉身去洗澡,十幾分鍾後出來,沒穿浴衣,而是換了身幹淨的襯衫西褲。


    蘇言還在跟第三小題掙紮,他走過去,微俯下身,下巴蹭在她的發頂,唿出的氣息嗬得人發癢。蘇言能感受到他身上潮濕的水汽和浴芭的香氣,荷爾蒙爆炸,她垂死抵抗:“我馬上就寫完了。”


    可她的思緒全被打亂了,連剛想好的解題思路也忘的一幹二淨。


    她胡亂地在草稿紙上列著公式,以示自己真的在認真做作業。


    裴複看著那些毫無章法的公式,嘴角悄悄勾起,不經商量就按滅她的台燈,隨後把她打橫抱起來,壓在床上。


    筆掉在地上,滾到了牆邊。


    蘇言沒想到他來這麽一手,抬手推他:“我還沒寫完……”


    他埋首在她頸側,啞聲道:


    “以後把作業在晚自習寫完。”


    一個晃神,他的手已經覆在了她的衣服紐扣上。


    “我明天還要上學。”她隱晦地提醒他。


    他微微斂眸,“早知道不讓你上學了。”


    蘇言紅著臉不再說話。


    裴複俯身蜻蜓點水地一吻,貼在她嘴角問:“今天語文課都學了什麽?”


    聽到這個問題,蘇言愣了一愣,還是老實迴答道:“《逍遙遊》。”


    房間裏的燈是曖昧的醺黃色,光影重疊裏,裴複直起身子,指節分明的手輕輕扣在領結上,單手把領帶扯了下來。


    他總是能在不經意間把蘇言帥的一塌糊塗。


    他垂眸看著蘇言,低聲說:“背給我聽。”


    蘇言:???


    他怎麽在這種時候提這種要求啊!!


    她哼哼唧唧地不肯背,被他壓上來重新覆住,他貼著她的耳垂,用氣音說:“聽話。”


    蘇言強忍住渾身的酥意以及一腳踹開他的衝動:“啊啊啊統兒咋整!快要少兒不宜了!”


    係統捂著眼睛說:【放心,開啟未成年人保護係統。大大,如果你覺得無聊,在這個過程中,你可以選擇在意識域看點電影啥的。】


    蘇言:“可是一部電影也就兩個小時,我得看多少部電影啊……”


    【有了!有一種電視節目,保準你能順利度過這個漫漫長夜!】


    蘇言逐漸統化:“⊙▽⊙啥?”


    係統嘿嘿一笑。


    ……


    顧及到她第二天還要上學,裴複適可而止,放了蘇言沉沉睡去。


    他看著蜷在自己懷裏的女孩,又一次捫心自問。


    他今天吸煙時又想到她了。


    腦海裏的畫麵恍惚如同一場夢。


    當時他似乎是要從一個地方離開,胳膊猛地被人從身後牢牢牽住。不用迴頭看也知道女孩是央求的模樣。他繃住唇角,轉過身來,看到小姑娘眼角都紅了,眼裏覆著一層水汪汪的淚膜。


    他的心被揪起來,湧起了一種熟悉的心疼感。


    她是婉轉的金絲雀,他親手為她打造了一個金絲籠;她是落難的公主,他用水晶給她製作王冠;她是柔弱的菟絲花,他恨不能用心頭血澆灌……


    好友曾經吐槽你這是要把人寵上天啊。


    她恃寵而驕了麽?他開始迴憶。


    她會軟著嗓子求他,紅著眼角撒嬌,把他手裏的煙奪走……


    可她也會垂下眼掩藏自己的情緒,偷偷地邊哭邊寫日記,有時候看向窗外的眼神裏全是空茫……


    他猛地醒神,煙蒂燙了手。


    他給了自己一年時間讓她愛上自己,現在看來要宣布失敗了。


    她是他的金絲雀,可金絲雀長大了,也是要飛出籠子的。


    他還能用這種下作的手段把她綁在身邊多久?又能繼續保護她多久?


    他把煙蒂碾滅在煙灰缸裏,同時碾滅了腦海中所有的畫麵。


    快了,一年過去,我就放你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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