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蘇言問他什麽時候做迴傅昭亭,他想了想,說怎麽也要過個十年八年,再慢慢淡出娛樂圈。


    他平時工作很忙,但一有了假期就跑迴去找蘇言,天天像個軟體動物似的,很不能黏在她身上。


    蘇言家廚房。


    “你這個是榴蓮啊!”他從身後摟住蘇言,眼睜睜看著這個女人把榴蓮榨了汁。


    “嗯,我知道啊。”蘇言把榴蓮汁倒進杯子裏,把榨汁機洗了洗,又公然丟進去兩截苦瓜。


    “哇…”時久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邊,皺起鼻子,“你要幹嘛?殺人嗎?”


    蘇言把苦瓜汁倒出來,捧起杯子在他鼻尖轉了轉:“你不是說最近上火嗎,給你點苦瓜降降火。”


    時久一臉臥槽,“這麽心狠手辣的麽?”


    蘇言無情地歪頭,指了指榴蓮汁:“不喝苦瓜喝這個吧。”


    時久趕緊接過苦瓜汁一口氣悶了,喝完以後整張臉都皺成一團,“還是活著好啊。”


    蘇言笑了,隨即端起榴蓮汁,雲淡風輕地喝完,挑釁地看著他。時久說:“這下誰也不準嫌棄誰。”


    嗯???


    嘴巴被人堵住的時候,蘇言心想,這人口味太重了……


    這是一個有味道的吻。


    ……


    晚上蘇言說要迴房間畫設計圖,時久乖乖迴了自己房間,沒一會兒跑過去說公共浴室壞了,蘇言不疑有他,讓他來她的房間洗。


    蘇言盤腿坐在床上抱著平板,用電容筆草草地畫著初稿,她想做一個珠寶係列,用來紀念她跟時久的過去和現在。


    很快,浴室的水聲停了。


    聽見他濕噠噠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蘇言抬起頭,看見他穿著一身銀色新睡衣,絲綢質地,上麵的圖案是很後現代的油畫。配上根大金鏈子也毫不違和,她瘋狂嘲笑:“你現在看起來特別社會。”


    時久愣住了,這是他挑了好幾個小時才買的,他以為她會誇他帥來著,竟然說他社會?


    他前幾天剛拍了個mv,學了些表演的技巧。現在戲癮上身,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來到她身邊,一把把人按倒在床上,胳膊懟在她肩側,“小妹,大哥看上你了。”


    蘇言噗嗤一聲笑出來,她在他身下打了個滾,頭撞到他的手腕,她捂住額頭,差點笑岔了氣,水亮亮的眼睛看著他:“你這不夠土味啊。”


    他收迴手,坐直了身子,低頭看著她:“你來個土味的。”


    蘇·金主爸爸·言一把薅住他的領子借力坐了起來,順勢把人推到了牆邊,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吐氣如蘭:“男人,你唯一的任務,就是討好我。”


    看得出時久憋笑憋的很痛苦,可還是把戲接住了。他雙手從她腰上環過去,摟在她後腰,側過頭:“yes,mylord.”


    唇瓣相觸,像在布丁上淋了熱可可,融化的,滾燙的,柔軟的。到最後她眼角都憋紅了才被放開,她撐著他的胸膛,低下頭,氣都喘不勻,“…夠了。”


    他卻低聲一笑,在她頸側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說:


    “現在說夠了,是不是有點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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