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從業前的生活，周小琪確實是了解的。
又培訓了幾天後，突然一個工作人員來通知道:“這部劇的劇本需要再修改一下，大家先迴去再等幾天。”
周小琪心裏有些緊張，似乎臨門一腳時，門塌了。
她問焦妙雲道:“這部劇沒什麽問題吧？”
焦妙雲道:“放心吧，我問我舅舅了，這部劇另一個資方想要帶人進組，對戲份不滿意，要求重新修改劇本。”
周小琪聞言，心下安然了些。
……
林城安縣。
廖琴也終於獲取了周南小時好友夏夏的信任。
從她嘴裏，廖琴大致知道了周南的過往經曆。
焦妙雲和廖琴，將信息匯總。
周南的過往普普通通？所有的一切都是一部小說的發表。
這部小說兩人調查前特意看過，確實如石傑所說，有一種割裂感。
但兩人更納悶……
如果這部《笑行》，確實是周南私底下默默蓄力的話，也能說得通，畢竟這樣的人不少。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但是從周南的過往經曆中，除了大學拍過微紀錄片，並無其他作品，這部片子也很稚嫩，這在電影學院屬於不合格作品。
周南平時的生活也簡簡單單，那她這些信息是從哪來的？
這一點，倒是和陸澤所在的機構一樣，百思不得其解！
現在兩方都走進了一個死胡同。
但是沒關係，鑿牆是他們的看家本事！
……
這日，周南睡到中午起床吃飯。
一到客廳就見胡雅和張燕燕的臉又紅又腫，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你們怎麽了？”周南吃驚問道。
兩人昨晚打架互扇巴掌？
胡雅哭訴道:“我們倆在直播間買了一套麵膜，我跟她一人才用了半個月，使用周期還不一樣，今天一早起來我們都成這樣了！”
周南點頭：……
那這默契是挺好！
“叫你們買貴一點，好一點的。”
“你知道這套多少嘛？”胡雅道。
“多少？”
一旁的張勇幸災樂禍:“這一套不要1999，家人們，今天送福利，隻要999，一套隻要999，咱們直播間隻有50套，賣完即止！”
周南：真是無了個大語。
“那你們非要買的話去大主播直播間不好嗎？”
張燕燕一臉憤懣:“就是大主播，5000多萬粉絲呢！”
“我一定要維權！”
兩人現在去醫院，周南也要去銀行，幾人一起出門。
車上，張燕燕聯係商家。
周南見她臉上的不滿之色更濃，問道：“怎麽了？”
“商家說我這個過敏了，停用就可以了！”
張燕燕氣不過，開始打維權電話。
胡雅見張燕燕處理沒結果，她也在自己賬號上寫帖讓人避雷。
將兩人送到醫院後，周南來到銀行。
雖然周南戴著口罩，但客戶經理一眼就將她認了出來。
見一個人突然朝周南小衝過來，老苗四人一驚。
周南攔道：“客戶經理，經理。”
客戶經理站定，掛著“慈祥”的笑意，擋住嘴低聲問道：“周導這次來辦理什麽業務？”
老苗四人：怎麽他們去銀行就沒見過這樣的工作人員？
一聽周南又來捐款，客戶經理意料之中。
將周南請到了vip間。
周南這次分得的票房分成，她打算拿出20億全部捐給林城用於基礎設施！
客戶經理背著周南咂舌：
“怪不得大家都要當明星呢！”
客戶經理若有若無地感歎道：“娛樂圈內，像周導這樣熱心公益的人不多了啊！”
周南笑道：“那是大家低調。”
客戶經理用力搖頭：“周導你才低調呢，捐了這麽多錢，愣是一句話都沒說，還要粉絲自己來問。”
嗯？她哪個粉絲會這麽關心她？
別看她每部劇都熱，博博賬號也有眾多粉絲，但她粉絲壓根不關心她的私生活。
周南道：“啊？那你沒說吧？”
客戶經理有點保不住周南是想粉絲知道還是不想粉絲知道，實說道：“咱們銀行有規定，不能泄露客戶隱私。”
好不容易撈了個體麵的鐵飯碗，他們才不幹有風險的事。
周南點頭道：“嗯，這樣就好。”
客戶經理申請操作時，周南一直在思索。
要是沒有客戶經理今日一嘴，周南還不會聯想什麽。
現在周南則有了些需要確定的事。
從銀行出來，張燕燕兩人也已經檢查好。
胡雅一上車就道：
“我在網上說這個牌子的護膚品用了爛臉，結果我帖子下，現在就有了三個用這個牌子一樣過敏的人。”
周南好奇道：“到底什麽牌子啊？”
周南一看產品照片，上麵寫著一串外文字母，她也不認識。
幾人迴到家。
胡雅和張燕燕還在跟其他人吐槽，周南則迴到書房。
她的酒店房間能輕易被別人打開，她身上，除了家裏24小時有阿姨照看外，像電腦這類東西，她也不能保證時時刻刻都在身邊。
周南覺得，在這種有人懸賞她的情況下，寧願疑神疑鬼一些！
可問題來了——說到計算機，周南並不是很懂。
周南先把自己文件看了一下，感覺也看不出有什麽問題。
周南發短信問了一下陸澤。
這人是專業的！
陸澤過了很久才迴複道：“可以檢查一下有沒有人入侵過你的電腦。”
“明早我輪休，可以幫你看看。”
有專業人士幫忙消除心中的懷疑，周南自然願意。
不過當天晚上周南就在數字圖書館搜了兩本計算機方麵的書，打算學學。
這一晚。
胡雅和張燕燕依然就這事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她們還私信了主播的號，希望對方選品能嚴格一點，一直不迴。
主播工作室也已讀不迴。
但是胡雅帖子下，吐槽護膚品的人越來越多。
而安縣，一處燒烤攤前。
廖琴道：“50萬！”
夏夏神色猶豫：“作偽證是犯法的。”
夏夏老公周景則一言不發。
廖琴道：“你錯了，這不是作偽證，這是真的，隻不過你不知道罷了，我們也是掌握了確鑿的證據，才會起訴周南。”
“而且，是在國外法庭上，又不是國內法庭，能有什麽影響？”
夏夏仍然掙紮，頃刻後，想拒絕，就聽周景道：“五十萬太少了，你再加一點。”
廖琴嘴角一勾：“那你想加多少？”
“兩百萬。”
夏夏一驚。
“一百萬是最高報價，你們要不願意，我們隻能找別人。”
周景堅持道：“一百五十萬，一口價。”
廖琴表情變得沉重，而後搖頭，起身想走。
周景攔道：“一百萬就一百萬！”
夏夏扯了扯他衣服。
周景搖頭，示意她別說話。
廖琴跟著兩人迴家，當即和他們簽了一份協議，並教他們說辭。
雙方排練了大概3小時，廖琴才離開。
廖琴離開後，夏夏生氣質問道：“你為什麽要答應啊？”
“你以為100萬很少嗎？以你現在的工資，你要掙20多年！”
夏夏依然抱著抱枕生悶氣。
“這樣不是在害周南嗎？”
“合著壞人都是我來當了唄，剛才也沒見你拒絕啊！”
……
周小琪這邊，對方則是一口開出了“500萬！”
500萬？周小琪拒絕得毫不遲疑。
圈內當紅藝人，一天就能隨隨便便賺二三百萬！
等她火了，別說五百萬，千萬她也能輕鬆賺到。
等她粉絲數多了起來，一場直播帶貨就能掙不少！
對麵那人笑道：“天真！”
……
周南不知道的是，她的大學室友童彤，陳悠悠等人，全被“保密”機構詢問了一遍。
第二日，陸澤果然來了周南家。
周南將他帶進了書房，陸澤開始檢查。
他問周南：“你平時會在電腦上幹其他事嗎？比如去境外網站。”
周南搖頭：“我隻用這台電腦碼字，看劇都不用這台，我的外網賬號也都是用手機，現在也不用了。”
“也沒有修過？”
周南依然搖頭。
陸澤道：“那你電腦有被入侵過的痕跡。”
周南恍然。
陸澤開始看電腦數據。
越看眉頭越剛毅，還無意瞧了幾眼走神的周南。
周南電腦裏，有在多個海外特殊網站活動過的痕跡！
情感告訴陸澤，周南毫不知情，但是理智讓他持保留意見。
陸澤拿出自己的工具，將周南電腦數據導入。
正導入時，陸澤接到工作電話。
等陸澤離開，周南站在窗邊，心緒極不穩定。
陸澤到單位後，申霞的第一句話就問道：“周南那邊有沒有新的動向？”
陸澤猶豫了一瞬，還是說道：“剛才我才幫她看完電腦，電腦裏有我們之前追蹤的數個網站活動記錄！”
申霞點頭。
“第三小組昨天晚上抓了一個爪牙，剛才交待的聯係人中，有周南的名字。”
陸澤一驚：“這也不合常理……”
“你先跟著線索再調查一下！”
一連幾天，陸澤沒有迴複周南。
周南也沒巴巴的問，而是梳理了一遍自己的做事脈絡。
而這幾日，胡雅和張燕燕的護膚品事件，哪怕已經申請維權介入，依然沒個結果。
所耗費的時間精力太多了。
也就是兩人跟著周南在家裏躺著不上班，才有時間張羅。
兩人聽了淩誠的鬼主意，花大價錢將這套護膚品拿到研究院做了加急檢查，並在網上曝光了醫院和研究院的證明。
熱度越來越大，該帶貨博主，全網千萬粉絲的大網紅‘大巴熊’見熱度起來，第一時間言辭懇切，神色真摯地給家人們道了歉，承諾一定會聯係廠家，保證解決問題。
廠家很快也甩了一份檢查報告。
合規！
胡雅和張燕燕兩人被定性為碰瓷。
兩人還被網爆，成了家裏的悲傷蛙。
屬於花了兩份錢，把臉弄壞，還挨了罵。
周南沒有時間安慰她們，陸澤一直不迴複，給了她悶悶的感覺。
兩日時間倏忽而過，似乎日子還是如此不疾不徐，溫馨平淡。
沒想到周翔在客廳跟眾人閑聊氣唿唿大叫道：
“我媽也是，那麽多黃金店，她不去買，非要在網上買，花了好幾萬買了一堆廢鐵迴來。”
周南聽到關鍵詞，下樓問道：“花了幾萬買了什麽？”
周翔說起這個就來氣：“花了5萬，買了堆廢鐵。”
周南：……
立馬打電話給周媽。
周媽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惴惴不安，周南沒有過多責怪她，毫無疑問地是，她們這代人正漸漸跟不上時代的發展。
更何況錯的從來不是相信商家的消費者！
周媽說她在一個直播間，看人家賣千足金，比店裏便宜，就買了一個想送給周南外婆。
沒想到貨到後，周圍一些年輕人說道：“上麵寫的999，怕不是足金的標識哦！”
周媽顯然不信，人家一次帶貨幾百萬，能騙人嗎？
去了黃金店做了檢查，沒想到店員直說道：“鍍金都不是……至少遠遠不值5萬。”
周媽一下子崩潰了，拉著周爸去了好幾家金店，得到的都是統一的迴複。
周媽一個地道的農村婦女，根本不知道怎麽解決，急得大哭。
周爸重新打開直播間一看，商品已經下架，而且下架頁麵標注的就是999黃金，足金兩字已經消失。
兩人又找叔叔，但這事不歸他們管。
周爸周媽兩人不知道怎麽辦了。
周南聽完歎口氣，安慰道：“媽，不是你的問題，是那些商家不誠信，你想買來送外婆，這點特別好！”
問周爸要了鏈接，跟著鏈接聯係了過去。
沒想到產品方迴複很直白：“我們賣的就是999黃金，應該是你們聽錯了。”
周南：“所以你們能給一個999的鐲子定價5萬？”
“我們明碼標價。”
對方不再迴複。
周南：……
周南又用周翔的號找了該直播博主“誠信小龍哥”，沒想到人直接迴道：
“有問題找廠家可以嗎？要是每個人都來找我，那我八隻手也忙不過來！”
看吧，周南想到，要不然她腦子裏為什麽會有拍這些食品，日常用品的想法呢？
刀紮在自己身上，又氣又疼！
花錢當一個傻子！
周南很生氣，隨手在客廳小吃盤裏拿了一根周翔幾人去旅遊時買的牛肉幹。
楊飛手機裏傳來聲音：
“你們為什麽用豬肉冒充牛肉幹？他們的價錢能一樣嗎？你指我幹什麽？你現在還想關店……”
楊飛問周翔：“這家店是不是上次我們買的那家？”
周翔驚訝道：“哎，還真是！”
周南：……
又培訓了幾天後，突然一個工作人員來通知道:“這部劇的劇本需要再修改一下，大家先迴去再等幾天。”
周小琪心裏有些緊張，似乎臨門一腳時，門塌了。
她問焦妙雲道:“這部劇沒什麽問題吧？”
焦妙雲道:“放心吧，我問我舅舅了，這部劇另一個資方想要帶人進組，對戲份不滿意，要求重新修改劇本。”
周小琪聞言，心下安然了些。
……
林城安縣。
廖琴也終於獲取了周南小時好友夏夏的信任。
從她嘴裏，廖琴大致知道了周南的過往經曆。
焦妙雲和廖琴，將信息匯總。
周南的過往普普通通？所有的一切都是一部小說的發表。
這部小說兩人調查前特意看過，確實如石傑所說，有一種割裂感。
但兩人更納悶……
如果這部《笑行》，確實是周南私底下默默蓄力的話，也能說得通，畢竟這樣的人不少。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但是從周南的過往經曆中，除了大學拍過微紀錄片，並無其他作品，這部片子也很稚嫩，這在電影學院屬於不合格作品。
周南平時的生活也簡簡單單，那她這些信息是從哪來的？
這一點，倒是和陸澤所在的機構一樣，百思不得其解！
現在兩方都走進了一個死胡同。
但是沒關係，鑿牆是他們的看家本事！
……
這日，周南睡到中午起床吃飯。
一到客廳就見胡雅和張燕燕的臉又紅又腫，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你們怎麽了？”周南吃驚問道。
兩人昨晚打架互扇巴掌？
胡雅哭訴道:“我們倆在直播間買了一套麵膜，我跟她一人才用了半個月，使用周期還不一樣，今天一早起來我們都成這樣了！”
周南點頭：……
那這默契是挺好！
“叫你們買貴一點，好一點的。”
“你知道這套多少嘛？”胡雅道。
“多少？”
一旁的張勇幸災樂禍:“這一套不要1999，家人們，今天送福利，隻要999，一套隻要999，咱們直播間隻有50套，賣完即止！”
周南：真是無了個大語。
“那你們非要買的話去大主播直播間不好嗎？”
張燕燕一臉憤懣:“就是大主播，5000多萬粉絲呢！”
“我一定要維權！”
兩人現在去醫院，周南也要去銀行，幾人一起出門。
車上，張燕燕聯係商家。
周南見她臉上的不滿之色更濃，問道：“怎麽了？”
“商家說我這個過敏了，停用就可以了！”
張燕燕氣不過，開始打維權電話。
胡雅見張燕燕處理沒結果，她也在自己賬號上寫帖讓人避雷。
將兩人送到醫院後，周南來到銀行。
雖然周南戴著口罩，但客戶經理一眼就將她認了出來。
見一個人突然朝周南小衝過來，老苗四人一驚。
周南攔道：“客戶經理，經理。”
客戶經理站定，掛著“慈祥”的笑意，擋住嘴低聲問道：“周導這次來辦理什麽業務？”
老苗四人：怎麽他們去銀行就沒見過這樣的工作人員？
一聽周南又來捐款，客戶經理意料之中。
將周南請到了vip間。
周南這次分得的票房分成，她打算拿出20億全部捐給林城用於基礎設施！
客戶經理背著周南咂舌：
“怪不得大家都要當明星呢！”
客戶經理若有若無地感歎道：“娛樂圈內，像周導這樣熱心公益的人不多了啊！”
周南笑道：“那是大家低調。”
客戶經理用力搖頭：“周導你才低調呢，捐了這麽多錢，愣是一句話都沒說，還要粉絲自己來問。”
嗯？她哪個粉絲會這麽關心她？
別看她每部劇都熱，博博賬號也有眾多粉絲，但她粉絲壓根不關心她的私生活。
周南道：“啊？那你沒說吧？”
客戶經理有點保不住周南是想粉絲知道還是不想粉絲知道，實說道：“咱們銀行有規定，不能泄露客戶隱私。”
好不容易撈了個體麵的鐵飯碗，他們才不幹有風險的事。
周南點頭道：“嗯，這樣就好。”
客戶經理申請操作時，周南一直在思索。
要是沒有客戶經理今日一嘴，周南還不會聯想什麽。
現在周南則有了些需要確定的事。
從銀行出來，張燕燕兩人也已經檢查好。
胡雅一上車就道：
“我在網上說這個牌子的護膚品用了爛臉，結果我帖子下，現在就有了三個用這個牌子一樣過敏的人。”
周南好奇道：“到底什麽牌子啊？”
周南一看產品照片，上麵寫著一串外文字母，她也不認識。
幾人迴到家。
胡雅和張燕燕還在跟其他人吐槽，周南則迴到書房。
她的酒店房間能輕易被別人打開，她身上，除了家裏24小時有阿姨照看外，像電腦這類東西，她也不能保證時時刻刻都在身邊。
周南覺得，在這種有人懸賞她的情況下，寧願疑神疑鬼一些！
可問題來了——說到計算機，周南並不是很懂。
周南先把自己文件看了一下，感覺也看不出有什麽問題。
周南發短信問了一下陸澤。
這人是專業的！
陸澤過了很久才迴複道：“可以檢查一下有沒有人入侵過你的電腦。”
“明早我輪休，可以幫你看看。”
有專業人士幫忙消除心中的懷疑，周南自然願意。
不過當天晚上周南就在數字圖書館搜了兩本計算機方麵的書，打算學學。
這一晚。
胡雅和張燕燕依然就這事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她們還私信了主播的號，希望對方選品能嚴格一點，一直不迴。
主播工作室也已讀不迴。
但是胡雅帖子下，吐槽護膚品的人越來越多。
而安縣，一處燒烤攤前。
廖琴道：“50萬！”
夏夏神色猶豫：“作偽證是犯法的。”
夏夏老公周景則一言不發。
廖琴道：“你錯了，這不是作偽證，這是真的，隻不過你不知道罷了，我們也是掌握了確鑿的證據，才會起訴周南。”
“而且，是在國外法庭上，又不是國內法庭，能有什麽影響？”
夏夏仍然掙紮，頃刻後，想拒絕，就聽周景道：“五十萬太少了，你再加一點。”
廖琴嘴角一勾：“那你想加多少？”
“兩百萬。”
夏夏一驚。
“一百萬是最高報價，你們要不願意，我們隻能找別人。”
周景堅持道：“一百五十萬，一口價。”
廖琴表情變得沉重，而後搖頭，起身想走。
周景攔道：“一百萬就一百萬！”
夏夏扯了扯他衣服。
周景搖頭，示意她別說話。
廖琴跟著兩人迴家，當即和他們簽了一份協議，並教他們說辭。
雙方排練了大概3小時，廖琴才離開。
廖琴離開後，夏夏生氣質問道：“你為什麽要答應啊？”
“你以為100萬很少嗎？以你現在的工資，你要掙20多年！”
夏夏依然抱著抱枕生悶氣。
“這樣不是在害周南嗎？”
“合著壞人都是我來當了唄，剛才也沒見你拒絕啊！”
……
周小琪這邊，對方則是一口開出了“500萬！”
500萬？周小琪拒絕得毫不遲疑。
圈內當紅藝人，一天就能隨隨便便賺二三百萬！
等她火了，別說五百萬，千萬她也能輕鬆賺到。
等她粉絲數多了起來，一場直播帶貨就能掙不少！
對麵那人笑道：“天真！”
……
周南不知道的是，她的大學室友童彤，陳悠悠等人，全被“保密”機構詢問了一遍。
第二日，陸澤果然來了周南家。
周南將他帶進了書房，陸澤開始檢查。
他問周南：“你平時會在電腦上幹其他事嗎？比如去境外網站。”
周南搖頭：“我隻用這台電腦碼字，看劇都不用這台，我的外網賬號也都是用手機，現在也不用了。”
“也沒有修過？”
周南依然搖頭。
陸澤道：“那你電腦有被入侵過的痕跡。”
周南恍然。
陸澤開始看電腦數據。
越看眉頭越剛毅，還無意瞧了幾眼走神的周南。
周南電腦裏，有在多個海外特殊網站活動過的痕跡！
情感告訴陸澤，周南毫不知情，但是理智讓他持保留意見。
陸澤拿出自己的工具，將周南電腦數據導入。
正導入時，陸澤接到工作電話。
等陸澤離開，周南站在窗邊，心緒極不穩定。
陸澤到單位後，申霞的第一句話就問道：“周南那邊有沒有新的動向？”
陸澤猶豫了一瞬，還是說道：“剛才我才幫她看完電腦，電腦裏有我們之前追蹤的數個網站活動記錄！”
申霞點頭。
“第三小組昨天晚上抓了一個爪牙，剛才交待的聯係人中，有周南的名字。”
陸澤一驚：“這也不合常理……”
“你先跟著線索再調查一下！”
一連幾天，陸澤沒有迴複周南。
周南也沒巴巴的問，而是梳理了一遍自己的做事脈絡。
而這幾日，胡雅和張燕燕的護膚品事件，哪怕已經申請維權介入，依然沒個結果。
所耗費的時間精力太多了。
也就是兩人跟著周南在家裏躺著不上班，才有時間張羅。
兩人聽了淩誠的鬼主意，花大價錢將這套護膚品拿到研究院做了加急檢查，並在網上曝光了醫院和研究院的證明。
熱度越來越大，該帶貨博主，全網千萬粉絲的大網紅‘大巴熊’見熱度起來，第一時間言辭懇切，神色真摯地給家人們道了歉，承諾一定會聯係廠家，保證解決問題。
廠家很快也甩了一份檢查報告。
合規！
胡雅和張燕燕兩人被定性為碰瓷。
兩人還被網爆，成了家裏的悲傷蛙。
屬於花了兩份錢，把臉弄壞，還挨了罵。
周南沒有時間安慰她們，陸澤一直不迴複，給了她悶悶的感覺。
兩日時間倏忽而過，似乎日子還是如此不疾不徐，溫馨平淡。
沒想到周翔在客廳跟眾人閑聊氣唿唿大叫道：
“我媽也是，那麽多黃金店，她不去買，非要在網上買，花了好幾萬買了一堆廢鐵迴來。”
周南聽到關鍵詞，下樓問道：“花了幾萬買了什麽？”
周翔說起這個就來氣：“花了5萬，買了堆廢鐵。”
周南：……
立馬打電話給周媽。
周媽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惴惴不安，周南沒有過多責怪她，毫無疑問地是，她們這代人正漸漸跟不上時代的發展。
更何況錯的從來不是相信商家的消費者！
周媽說她在一個直播間，看人家賣千足金，比店裏便宜，就買了一個想送給周南外婆。
沒想到貨到後，周圍一些年輕人說道：“上麵寫的999，怕不是足金的標識哦！”
周媽顯然不信，人家一次帶貨幾百萬，能騙人嗎？
去了黃金店做了檢查，沒想到店員直說道：“鍍金都不是……至少遠遠不值5萬。”
周媽一下子崩潰了，拉著周爸去了好幾家金店，得到的都是統一的迴複。
周媽一個地道的農村婦女，根本不知道怎麽解決，急得大哭。
周爸重新打開直播間一看，商品已經下架，而且下架頁麵標注的就是999黃金，足金兩字已經消失。
兩人又找叔叔，但這事不歸他們管。
周爸周媽兩人不知道怎麽辦了。
周南聽完歎口氣，安慰道：“媽，不是你的問題，是那些商家不誠信，你想買來送外婆，這點特別好！”
問周爸要了鏈接，跟著鏈接聯係了過去。
沒想到產品方迴複很直白：“我們賣的就是999黃金，應該是你們聽錯了。”
周南：“所以你們能給一個999的鐲子定價5萬？”
“我們明碼標價。”
對方不再迴複。
周南：……
周南又用周翔的號找了該直播博主“誠信小龍哥”，沒想到人直接迴道：
“有問題找廠家可以嗎？要是每個人都來找我，那我八隻手也忙不過來！”
看吧，周南想到，要不然她腦子裏為什麽會有拍這些食品，日常用品的想法呢？
刀紮在自己身上，又氣又疼！
花錢當一個傻子！
周南很生氣，隨手在客廳小吃盤裏拿了一根周翔幾人去旅遊時買的牛肉幹。
楊飛手機裏傳來聲音：
“你們為什麽用豬肉冒充牛肉幹？他們的價錢能一樣嗎？你指我幹什麽？你現在還想關店……”
楊飛問周翔：“這家店是不是上次我們買的那家？”
周翔驚訝道：“哎，還真是！”
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