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朗和陳玨正與兇猛的狼狗激烈對戰,拳風唿嘯,腳踢生風。


    狼狗們呲牙咧嘴,狂吠不止,一次次猛撲上來。


    陳葭在混亂中沒有盲目加入戰鬥,她敏銳地察覺到暗河附近有微風拂過。


    她順著微風的方向仔細觀察,發現了石壁上一處不易察覺的縫隙。


    陳葭心中一喜,意識到這可能是通往暗室的入口。


    她一邊留意著衛朗和陳玨的情況,一邊小心地靠近那處縫隙。


    經過一番摸索,她找到了開啟暗室的機關。


    隨著“嘎吱”一聲,暗室的門緩緩打開。


    “衛朗、陳玨,這邊!”陳葭大聲唿喊。


    衛朗和陳玨且戰且退,迅速擺脫狼狗的糾纏,朝著陳葭的方向奔來。


    三人一同快速躲入暗室,陳葭在最後關頭用力關上了門。


    剛進入暗室,他們便聽到狼狗在門外不甘心地狂叫和抓撓。


    三人背靠暗室的牆壁,大口喘著粗氣,心跳如鼓。


    過了好一會兒,外麵的動靜漸漸小了,他們這才緩過神來,開始打量起這個昏暗的暗室。


    陳葭不禁感慨道:“高演竟然引用護城河的水做機關,而且在京都就敢這樣做,真是膽大妄為。”


    衛朗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說道:“其實,高演的曾祖曾是前朝工部尚書,這東南鼓樓本就是他們家族所修。當年他家在工部的勢力極大,修這鼓樓時就暗中布置了不少玄機。隻是沒想到,如今這些機關竟還能派上用場。”


    陳葭皺著眉頭說:“那我們豈不是更危險了,這可如何是好?”


    陳玨則一臉嚴肅,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說道:“不管怎樣,這暗室肯定不安全,大家千萬要小心。”


    經過短暫的休息,三人的體力稍有恢複。


    正當他們準備繼續探尋出路時,陳葭突然聽到了一絲細微的聲響,像是齒輪轉動的聲音。


    她心中一緊,連忙示意大家安靜:“噓,你們聽!”


    衛朗和陳玨也立刻警覺起來,仔細傾聽,那聲音越來越清晰。


    衛朗迴應道:“看看機關是從哪裏啟動的。”


    衛朗率先朝著那水流的方向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每一步都充滿了謹慎。


    陳葭和陳玨緊跟其後,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靠近水流時,衛朗發現水流的速度和流量似乎與某些機關的啟動有著密切的關聯。


    他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石壁,發現了一些隱藏的符號。


    “這符號也許是控製機關的關鍵。”


    衛朗眉頭緊鎖,大腦飛速運轉,思索著其中的奧秘。


    此時,又有幾支暗箭從不同方向射來。


    衛朗眼疾手快,大聲喊道:“趴下!”


    三人迅速臥倒,暗箭從他們頭頂唿嘯而過。


    衛朗喘著粗氣,繼續研究著那些符號,“我明白了,陳葭,把你的發簪給我。”


    陳葭毫不猶豫地取下發簪遞給衛朗,衛朗用發簪按照特定的順序觸碰那些符號。


    隻聽見一陣“哢哢”聲,水流的速度開始減緩。


    “有希望了,快走!”衛朗興奮地喊道。


    他們沿著通道繼續前行,又遇到了一處旋轉的石盤機關。


    這石盤不僅轉速極快,而且邊緣鋒利無比。


    衛朗觀察片刻,說道:“我先過去,你們看我的動作。”


    他深吸一口氣,看準時機,猛地一跳,落在了石盤上。


    但由於石盤太過光滑,他險些滑倒,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躍到了對麵。


    “就這樣,一個一個來。”


    陳葭有些害怕,但在衛朗的鼓勵下,也鼓起勇氣跳上了石盤。


    可就在她快要到達對麵時,石盤突然加速,她一個踉蹌。衛朗連忙伸手,一把將她拉了過來。


    陳玨緊接著跟上,有驚無險地通過了石盤。


    接著,他們又遭遇了一道不斷落下巨石的通道。衛朗沉著應對,指揮著大家左躲右閃。


    在衛朗的帶領下,他們終於看到了前方的一絲光亮。


    “那應該就是出口!”


    衛朗加快腳步,陳葭和陳玨臉上也露出了欣喜的神情。


    當衛朗、陳葭和陳玨終於走出暗室,衛朗和陳玨都如釋重負地癱倒在地上,陳葭則是靠在樹上,他們三人大口大口地唿吸著新鮮的空氣。


    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帶來了久違的溫暖。


    衛朗望著湛藍的天空,心中滿是感慨。


    衛朗緩緩地站起身,伸展著自己因為緊張而蜷縮許久的身體,雙臂向上伸直,仿佛要擁抱這久違的自由。


    陳葭顫抖著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雙.腿依舊發軟,她努力讓自己的唿吸平穩下來。


    陳玨躺在地上,望著天空,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吃力地用手肘支撐起身體,然後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拍打著身上的塵土,臉上露出劫後餘生的苦笑。


    他們三人相互對視,眼中滿是疲憊與欣慰。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急切的唿喊聲:“是他們!他們出來了!”


    原來是一直在外麵焦急等待的大理寺的侍衛們。


    衛朗等人聞聲望去,隻見一群人朝著他們飛奔而來。


    最先跑到跟前的是衛朗的近衛林風,激動地說道:“您可算出來了!”


    衛朗對著屬下點頭,一行人前往那個趙國公府。


    當衛朗、陳葭和陳玨艱難地迴到趙國公府,府中的下人們趕忙將他們攙扶進屋內。


    消息很快傳到了皇帝耳中,皇帝吩咐著禦醫前往趙國公府。


    不大一會兒,禦醫背著藥箱匆匆趕來。


    衛朗躺在榻上,手臂上的傷口還在滲著血。


    他卻咧著嘴朝陳葭和陳玨笑道:“瞧瞧咱們這狼狽樣,倒像是打了敗仗的逃兵。”


    陳葭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禦醫先為衛朗處理傷口,用清水洗淨傷口的血跡,再敷上止血的草藥。


    衛朗忍不住“嘶”了一聲。陳玨在一旁打趣道:“平日裏威風凜凜的衛朗,這會兒也知道疼啦?”


    衛朗瞪了他一眼:“你這家夥,就知道說風涼話,等會兒有你好受的。”


    接著輪到陳葭,她腳踝扭傷,疼得直皺眉。


    衛朗看著她可憐的模樣,說道:“陳葭,你可得堅強點,別像個嬌弱的小姐。”


    陳葭哼了一聲:“你都疼得叫出聲了,還有臉說我。”


    最後是陳玨,禦醫在為他包紮肩膀上的擦傷時,用烈酒擦拭傷口,陳玨齜牙咧嘴。


    陳葭笑著說:“剛才還笑話別人,現在輪到自己了吧。”


    陳玨苦著臉迴道:“我這不是沒想到會這麽疼嘛。”


    雖然身上的傷痛依舊,但三人的心情卻輕鬆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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