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些心思都放在一處的時候,所存在的種種全部都是無處可以去更替的,隻是安靜的承受著而已。


    鳳顏站在雪女的身邊,對於雪女的話,是沒有任何可以否認的存在,畢竟那些話都是實打實的,一點都沒有錯,他雖然不是當事人,可是卻見證了這些事情的全部發展過程,關於雪女的話,都是可以確定的。


    隻是當這些事情都放在一塊的時候,那又能如何去應對呢,隻不過是將這些牽扯在一起而已。


    司陽立於這天池之中,看了一眼雪女,腦海中思忖著剛剛的那些話,然後將視線移到了靈羽的身上,自己與她之間的種種,原來還是那樣的深刻,還是那樣的沒有可以去挑剔分割的存在。


    似乎所謂的種種,都已經包裹進來,他們兩個人之間,都是清清楚楚的存在著。


    隻是當這些都環繞在其中的時候,又能有誰可以去計較其中的細節,並沒有誰可以去涉及。


    靈羽當然注意到了司陽的眼神,兩個人視線交匯的瞬間,點滴的種種,全部都縈繞期間,揮之不散。


    好一會兒之後,靈羽看著鳳顏和雪女,卻隻是對著雪女問道:“靈羽知道,這天山之中,唯有您才是最至高無上的存在,而聽鳳顏說起,您這裏是天外之地,靈羽想求您……”


    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雪女給打斷了,“何必來求我呢,既然鳳顏已經將你們帶過來了,他自然有他的想法,再說了,你都說了我這裏是天外之地,我不是分屬你們之內,自然也不能插手你們中間的事情,現在你們之所以能在這天池待著,無非是因為我與鳳顏的一份機緣。”


    靈羽有些猶疑,“當初我求鳳顏幫過我一次,當時的事情我們是別無選擇,而且鳳顏幫我存在很大的風險。”


    “任何人幫你們,這件事都是存在著風險。”雪女凝聲迴應道。


    司陽立馬就開口,“靈羽,不要去為難前輩。”


    雪女笑了笑,“這才是正經的,可不要因為一處而糾結其中的,畢竟很多的事情都是不可以輕易去分辨的。”


    鳳顏看著靈羽那樣子,繼而說道:“放心,交給我來就好了。”


    靈羽遲疑,“鳳顏,你……”


    雪女在旁邊隨口一句,“鳳顏的資曆比司陽還要更高,更何況他是鳳族的聖君,當初鳳凰一族之所以能從神界脫離出來,並非不是沒有原因的,所以想要將這些事情都處理好,你應該將一切都放在鳳顏身上,而不是我身上。”


    別說現在是靈羽有些遲疑了,就算是司陽都是弄不明白其中的緣故,靈羽直接對著跟前的人開口詢問道:“鳳顏,這是什麽意思?”


    鳳顏看著靈羽迴應著說道:“沒有什麽別的意思,就是所謂的字麵意思,當初其實我還有別的可以選擇,隻是我選擇了我所認為的是可以結束那一段事情的方法,當然,雖然幾百年過下來,結果擺在眼前,是我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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